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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燃虐双杀!分身替哥签血契,献祭情感救疯哥

    但是啊,仔细一看,虽然这模样怪吓人的,跟个活死人似的,但你别说,还真他妈有种诡异的美感。容貌还是那个容貌,脸还是那张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眼睫毛长得跟把小扇子似的,一根都没少,全在原来的位置上好好长着。就是那双眼睛空了,眼神散了,像尊精美的雕像,特别漂亮,漂亮得不像活人,像个艺术品,让人想伸手摸一摸又怕一摸就碎了。就在这时候,死神那老鬼偷偷摸摸地、跟做贼似的,用他们神之间那种加密频道、嘀嘀咕咕地给杀戮地狱之神传了信儿,小声小气地说,那声音跟蚊子叫似的:别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老伙计!这小子现在就是个空壳子,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机会难得,千万别手软啊!说完,他化作一阵阴风,地一下就溜了,跑得比兔子还快,比泥鳅还滑,连个屁都没留下,眨眼就没影儿了。

    宫殿里,安斯里德还是这么静静地坐着,跟尊佛像似的,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微不可闻,要不是胸口还有点起伏,活脱脱就是个死人,跟停尸房里的尸体没啥两样。分身可有点受不了了,心里慌得一批,慌得跟揣了二十五只耗子似的,百爪挠心,抓心挠肝的。他一声扑到安斯里德怀里,脸埋在他胸口,像只受惊的猫崽子,拼命寻求最后那一丝安全感,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哥哥身体里。他嘴上不说,心里却坚信:哥哥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他看到的这个鬼样子,哥哥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好的,他不会抛下我的。

    此时的分身就像琉璃似的,一下碎掉了,碎得稀里哗啦的。看到哥哥这副模样,他彻底崩溃了,心理防线全塌了,塌得跟泥石流似的,哗啦啦全冲走了。他缩在安斯里德怀里蜷成一团,跟小时候做了噩梦找哥哥安慰一样,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个球,钻到哥哥身体里躲起来,把脑袋埋得深深的。但与此同时,他脑子里转得飞快,一个大胆的计划形成了,铤而走险的计划,破釜沉舟的计划。他把自己的死神继承者力量悄悄召了回来,那股子死亡气息在他指尖缠绕,黑得发紫,紫得发亮,像一条条小蛇在指缝间游来游去。

    他找你借的东西,对吧?分身抬起头,直勾勾盯着虚空,好像死神还在那儿似的,语气非常认真,严肃得跟法官审犯人似的,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不借了,还给他,现在立刻马上,别磨蹭!一秒钟都别耽误!

    话音刚落,安斯里德就跟被抽了筋、拆了骨头似的,一声趴在神座上,软得像摊烂泥,像一滩烂面条,怎么扶都扶不起来,软塌塌地堆在那儿。随后,死神那老鬼的声音在宫殿里回荡起来,像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像从下水道里飘出来的,哈哈大笑,笑得整个宫殿都在抖,笑得直拍柱子,砰砰砰拍得震天响,把柱子上的灰都震下来了,呛得人直咳嗽:不是我不是我!你找错人了!他是找杀戮地狱之神借的,你去找那老小子,要不然我立马就把他叫过来,让他自己跟你说!省得你赖我头上,这锅我可不背!

    一声巨响,地动山摇的,跟地震了似的,宫殿的瓦片哗啦啦往下掉,跟下雹子一样。杀戮地狱之神闪亮登场了,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红毛,像个鸡窝,好几年没梳过似的,咧着嘴,看这架势,他还挺享受这种被点名传唤的感觉,跟个大明星出场似的,得意洋洋,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鼻孔朝天,牛逼哄哄的。

    分身一看他来了,眼睛瞪得溜圆,像要喷火,像要杀人似的,眼珠子都红了:你到底把我哥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手脚?说!不说清楚我今天跟你没完!

    杀戮地狱之神耸耸肩,一脸无辜,摊开双手,好像这事儿跟他没半毛钱关系:我可没逼他,是他自己找上门,哭着喊着非要拿六感换力量的。现在后悔了?晚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自己拉的屎自己吃!他打了个响指,的一声脆响,安斯里德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像被电了一下,但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像个破旧的布娃娃,任人摆布。

    分身气得浑身发抖,抖得跟筛糠似的,拳头捏得作响,指节都发白了,青筋暴起:那你赶紧还给他!否则我跟你拼了!我跟你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

    否则怎样?杀戮地狱之神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半张脸碎掉的少年,眼神里全是戏谑和嘲讽,像是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蚂蚁,小东西,你以为凭你那点刚收回来的、还热乎着的死神之力,能跟我叫板?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毛都没长齐呢!

    分身咬紧牙关,咬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咬得牙齿响,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味:我不能,但我哥能。等他醒了,知道你趁人之危,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你觉得他会善罢甘休吗?他不当场把你骨头拆了就算你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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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戳中了杀戮地狱之神的软肋,捅到了他的痛处,扎到了他的心窝子里。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眼珠子转来转去,像只老狐狸在盘算:唔……说得也有道理。那小子疯起来,确实有点麻烦,跟条疯狗似的,见谁咬谁,不死不休。他瞥了一眼趴在神座上的安斯里德,又看看怀里缩成一团的分身,突然笑了,笑得跟老狐狸似的,满肚子坏水:行吧,看在他这么拼命的份上,我可以考虑把六感还给他,不过……得有条件,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懂吗?我可不是做慈善的!

    什么条件?分身立马追问,急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让他跟我签个契约,以后每次使用杀戮神力,都得献祭一点情感。怎么样?这买卖划算吧?很公平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杀戮地狱之神笑得贼兮兮的,满肚子坏水,眼睛里闪着算计的光。

    分身愣住了,他低头看着怀里毫无知觉的哥哥,像抱着个易碎的瓷娃娃,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心里挣扎得厉害,跟两条绳子在拔河似的,撕扯得生疼。还了六感,哥哥会变回正常人,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会笑会说话会骂人会打人,但代价是逐渐失去情感,变成冷血怪物,变成杀人机器;不还,哥哥就这样半死不活地躺着,像个活死人,空有一副皮囊……

    他深吸一口气,吸得肺都要炸了,胸膛鼓得跟风箱似的,抬起头,眼神坚定得像块石头,像块磐石,像座山:我替他签,我来承担这个代价!我来付这个账!

    杀戮地狱之神眯起眼睛,像在看一件稀奇玩意儿,像在看一个笑话,小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替他签?你算老几?你哪根葱?

    就凭我是他的分身,就凭我这条命是他给的,是他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是他用六感换来的,分身一字一句地说,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血和泪,凭我这张碎掉的脸,是他用命、用六感、用一切换来的。够不够?这些够不够?这些还不够吗?

    宫殿里陷入了死寂,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回音,都能听见回响,都能听见余音绕梁。安斯里德静静地趴着,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像一具空壳,空有其表。分身紧紧抱着他,像抱着全世界,像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臂勒得死紧,勒得骨节发白。而杀戮地狱之神,则在盘算着这笔新买卖,这笔新交易,眼神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在权衡利弊,在琢磨着怎么才能利益最大化,怎么才能敲骨吸髓。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