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歌不明白,问道:“王爷,这是为什么?”
“本王让你去调查两年前牢中发生了什么,可有结果?”
连歌摇摇头,这件事和王妃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暂时没有结果,不知道这件事和王妃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吗?”
“自然是了,你可知今日本王从贺子苏……不,宁儿口中得知什么消息吗?”
“属下不知。”
“她告诉本王,两年前本王在她被关在牢中的时候,与她见过一面,甚至还告诉她,能为本王生孩子的人,有很多,不缺她一个。那时候,纳兰容乐也出现在牢中,也告诉宁儿,说我与她有染。
就这样,宁儿对我很是失望,所以才会有了今天这样的误会。”
“所以,王爷,容妃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是吗?”
任年煜抬头看着连歌,嘴角微微一扯,“是,纳兰容乐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但她并不是这件事的主谋,主谋另有其人。”
“属下明白了,属下可以从容妃这边出发调查真相。”
任年煜抬手阻止他,说:“不必了,本王会回云城,亲自去会一会她的。”
“王爷,属下还有一件事要说。”
“你说吧。”
“今日本来是要去调查贺子清的,但是今日也是他让我发现王妃的身份的。”连歌回想着,贺子清是知道自己在屋顶上的。
任年煜眼里多了几分兴趣,扬了扬眉,“是吗?”
“他明明知道我在屋顶上,还故意找借口将王妃脸上面具揭下来,让我看到。”
听到连歌的解释,任年煜发现这件事并不简单,他眼睛微微眯起,像是思考着什么。
他之前一直忽略了贺子清,如今让连歌去打听他,他倒好,将另一个重大的消息告诉了自己。
这难道不是转移他的注意力吗,他究竟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任年煜要好好会一会他才行。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本王会好好调查的。”
“是,王爷。”
连歌在退出任年煜的屋子后,任年煜将屋里的蜡烛吹灭,自己躺在了床上。
他今夜可算是收获到了好消息,对于司宥宁,他得先把她骗回云城才是,那个贺子清有意让他知道司宥宁的身份,也是可以利用他,帮助自己,将司宥宁骗回去才是。
至于贺子清,目前他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威胁,所以任年煜看来这个人可以往后放一放。
钰弦是自己的孩子,而孩儿他娘也就在自己的眼前,这让任年煜惊喜十分。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兴奋的睡不着觉的,但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沉沉睡去,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日得中午了。
司宥宁正打算带着儿子去放风筝,难得的好天气,自然是要出去玩一玩,再加上钰弦大病初愈,出去透透气也好。
几人本打算上午出门的,后来因为准备东西太久了,所以弄的只能到吃过晚饭才走。
今日魏以瑶很早就过来了,赶巧遇上司宥宁他们要出门,闹着也要跟着一起去。
司宥宁是无奈了,只能让她跟着去啊,否则爷没有任何办法。
魏以瑶一向要什么,司宥宁给什么,除了她的感情,无论如何,司宥宁不可能给的就是这个。
这个是原则,也是人之常情,且不说这个社会能不能认同她们在一起,也得看魏以瑶能不能接受她的真实身份啊。
魏以瑶做任何事都只是徒劳,司宥宁觉得,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她的身上才是,干嘛不去找别人呢。
有时候被魏以瑶纠缠,司宥宁也觉得有些烦恼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她应该想一点什么对策才是。
司宥宁说是陪着钰弦去放风筝,实际上还是魏以瑶陪着钰弦放风筝,司宥宁简直就是去那边休息的。
眼睛上盖着一片叶子,她就这么的躺在了草地上,一副安逸悠闲地样子,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踹她一脚。
明明是她要带着儿子出来玩的,却变成了魏以瑶带人出来玩。
魏以瑶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所以司宥宁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躺在那里。
她突然感觉到了前方的阳光被人遮挡着,像是有什么人靠近自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司宥宁也明显觉得有个人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她拿下树叶,朦胧间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简直就是她的世仇。
任年煜一醒来就是中午,府上的这些人都不见了,打听之下,他才知道司宥宁带着钰弦他们来郊外放风筝了。
自从昨晚得知了消息以后,他哪能放过任何一切和司宥宁接触的机会,他是想和她多接触,看看她的破绽。
所以,他让连歌连忙把他送到了这边来,好在很快就能够找到他们的位置。
任年煜算是幸运的,他见着司宥宁靠在树下的时候,满心欢喜,快步的走到她面前,只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司宥宁见到任年煜以后,立马跳起了身,开口问:“你是跟屁虫吗?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
任年煜见她恼怒的样子,也不生气,反而笑着看着她:“怎么,本王不能来这里吗?”
“王爷爱去哪去哪,我是管不着。”司宥宁丢下手中的叶子,丢下任年煜,径直走向了钰弦。
魏以瑶是带着钰弦满身是汗,见着司宥宁过来的时候,她的力气也是用的差不多了。
累得精疲力尽的时候,还不忘对着司宥宁露出微笑,她好像有些不舒服,见司宥宁走过来的时候,还想上前去迎。
司宥宁走到她的身边,回以微笑,见她上前迎的动作,然后脚下一崴,险些晕过去。
司宥宁连忙接着魏以瑶,魏以瑶靠在了司宥宁身上,刚才她好像差点就晕了过去了,好在司宥宁扶着她。
魏以瑶靠在司宥宁身上,两个人的动作暧昧,让在场的人看到都想要回避。
任年煜见了更是眉头一皱,心里想着,这个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招蜂引蝶,他身为一个男子,还没有她一个女子那么吸引人。
想到这,他心中的醋味不免的升起,不论男女,又岂能与他共占司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