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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放风筝

    “你没事吧?”司宥宁柔声问道。

    魏以瑶扶着额头,摇摇头说:“没事,有些体力不支。”

    司宥宁将魏以瑶扶到旁边,好好坐在了树荫下,关心的说:“让你陪着钰弦玩,也是难为你了,你看看,自己身子不行,还要强撑。”

    “许是这些天太累了,又晚睡。”

    “你那么晚睡干嘛呢?”司宥宁问。

    魏以瑶摸了摸手指,回答道:“我见天色有些转暖了些,钰弦的衣服也快要不能穿了,寻思着就做两件。”

    “你做那个干嘛!府上自有人去安排,你别再做了。”司宥宁听到她说的,都有些惊了。

    她哪能让魏家的大小姐去帮她儿子做这些,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她也不能接受。

    魏以瑶低下头,“我只是想表达我的一点心意。”

    “好了,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但是我想告诉你,你别费那个心思。”司宥宁这么说,瞧着魏以瑶的脸色微变,又说道:“我希望的是你别熬夜做这种事,再说了,你身子不好,病了是要人担心吗?”

    魏以瑶听出来司宥宁的关心,好不容易露出了一点的笑容。

    司宥宁拿她也没办法,转头看着钰弦正和乳娘玩,想着是不是应该过去陪着孩子玩。

    魏以瑶自然是看出她的想法,说道:“你别管我了,去陪陪钰弦玩吧,我坐这儿休息会儿。”

    “好,那你休息会儿,要是实在不舒服,我们就回去。”

    “好,我要是不舒服,就和你说。”

    “嗯。”

    司宥宁简单的安排完魏以瑶后,起身就往钰弦方向走去,余光瞥见任年煜也往自己这边靠近。

    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究竟想要干什么,上次钰弦的事情,司宥宁早就警告他离钰弦远一些了。

    眼下看来他并不是厚脸皮,而是根本不要脸,算了,没必要和这种人去计较着什么。

    钰弦见到司宥宁来的时候,拿着手中的风筝递给她,他刚才和魏以瑶放了一阵,魏以瑶不舒服后,风筝就掉了下来。

    后来乳娘又没办法将风筝重新放上去,看到司宥宁过来的时候,他将求助的眼神丢给了司宥宁。

    司宥宁刚伸手要拿风筝的时候,任年煜先接过了风筝,笑嘻嘻的看着两个人,完全忽视了司宥宁脸上的愤怒。

    “你干什么!”司宥宁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我来教弦儿放风筝。”

    司宥宁一把抢过风筝,忙说:“用不着你的操心,我来教钰弦放风筝就好了,您是王爷,不劳烦您了!”

    任年煜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再次从她手里夺回风筝,说:“本王今天还偏要操心了!”

    司宥宁想要伸手拿任年煜手中的风筝,奈何任年煜与她有身高之差,她根本够不到那个风筝,最后只好放弃。

    末了,为了挽回自己身高尊严,她立马改口说道:“罢了,既然王爷喜欢运动,那就让给你好了。”说完赌气离开。

    司宥宁倒是要看看这个王爷有什么本事,她就没见过任年煜还会放风筝,不说放风筝吧,就连任年煜做什么运动她也不曾见过。

    她翻身上树,坐在上面,一副看戏的样子,等待着任年煜出丑。

    任年煜倒是拿起风筝的手法很娴熟,虽然从小他都不能做剧烈运动,但唯有放风筝适合他。

    他可以不使用助跑,就可以将风筝放起来,这方法可是他苦练许久才练出来的技能。

    要知道,他童年的时候,过的也很是不容易,与其他孩子不同,他啊,只能被保护着。

    现在正好可以用来逗孩子,众人见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然后顺着风势,将风筝拉起,随后慢慢放线,风筝就这么的飞上天去了。

    司宥宁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觉得还蛮有意思的,看来任年煜这些小把戏还会的不少。

    风筝在天上飞的时候,钰弦看着,也是开心。

    任年煜将风筝交给了钰弦手里,钰弦拉扯着线,觉得好玩极了,但是在孩子手上是没有办法好好的控制的。

    风筝在钰弦手中很快又落了下来,任年煜只好又将风筝接过手中去,打算将风筝拉回天上。

    司宥宁是看得有些腻了,觉得百般无聊,看着他和钰弦玩,也是无趣,更不想要他再和钰弦有什么接触。

    她从荷包里摸出一个铜钱,食指一弹,铜钱飞过直接将风筝线给打断。

    风筝顺着风就这么飞走了,落到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任年煜就知道是司宥宁干的好事。

    司宥宁一脸得意,趁着钰弦还没反应过来,她连忙跳下了树。

    “哎呀,弦儿,风筝飞走了,没有风筝了,我们回家吧?”

    钰弦并不觉得风筝飞走了很可惜,今日也玩的也是尽兴,跑着小碎步来到了司宥宁的身边。

    小手拉着司宥宁的手,奶声奶气的问:“爹爹是要带弦儿去吃桂花糕吗?”

    昨天因为花生过敏,今日就想到桂花糕,真是个贪吃的小馋猫。

    司宥宁蹲下身子,刮了刮钰弦的鼻子,宠溺的说:“今日我们不吃桂花糕,以瑶姐姐给你带了杏仁酥,是以瑶姐姐亲自给你做的哦?”

    “好诶!弦儿想吃瑶瑶姐姐做的杏仁酥!”钰弦很快将风筝线断了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任年煜走到了司宥宁的身后,低声问:“杏仁孩子吃没事吗?”他也是关心钰弦。

    司宥宁抱起钰弦,没好气的说:“自然是没事了,除了花生以外,其他都可以吃,对了王爷,钰弦吃什么东西,就不劳您操心了。”

    “好,本王是不操心,本王只是想弥补之前犯过的错误,毕竟本王也需要好好了解钰弦才是。”

    “不必了,王爷您顾好自己吧!”

    “本王.”

    司宥宁可不想听任年煜的过多解释,在她这里,任年煜的形象已经被画上了大大的红色叉,就好像要处以极刑的犯人,粘贴出来的告示一样。

    她抱着钰弦,转身就走,丝毫不想理会任年煜。

    靠在树下的魏以瑶,清清楚楚的看着任年煜和司宥宁两人争吵,她总觉得任年煜对司宥宁的眼神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