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首肯的袁维清,大摇大摆的进了御书房,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见到御书房的袁铭,小厮将头低了下来。
袁维清见到任年辽的时候,行了个礼,“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了,免礼平身!”
“谢皇上!”
“来人赐坐!”
“不必了皇上!微臣今日来,是希望皇上能还微臣一个公道!”袁维清底气倒是挺足,张口就让任年辽还他公道。
任年辽更是不解,暂时不计较他礼节问题,想弄明白他的公道是什么。
“你说,需要朕还你什么公道?”
“微臣大儿子袁铭与公主成婚,近日来也怀了孕,可微臣近日听说,公主的孩子并不是袁铭的,而是秦院使的!”
袁铭一听,惊呆了,为什么袁维清辉知道这件事,看着他身边站着的那个人,好像有些眼熟。
任年辽一听,拍着桌子,怒问:“袁相,你在胡说什么!此话岂能乱说!”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微臣还带有一个人证!他可以证明一切!”袁维清将身后的小厮往前一送。
“把你所知道的事,统统说出来!”听到有人污蔑任朝兮的时候,任年辽很生气,指着小厮怒问。
小厮见到任年辽的时候,连忙跪在了地上,吓得直哆嗦:“回皇上的话!奴才今日在公主房门外修剪花草,见到秦院使到府上为公主诊脉,无意间听到公主与秦院使说的话,说那孩子是他们两个的。”
任年辽再次拍了一下桌子,“胡说八道!你可知造谣生事后果如何?”
“奴才所说句句属实啊!皇上!”小厮是吓得不轻,他怎么可能乱说。
任年辽眉头紧皱,看着袁铭:“袁卿,你与公主的关系,不好吗?”秦炎应该没有那么大胆才是,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
“回皇上的话,微臣与公主恩爱有佳。”
“铭儿,你!”袁维清没想到袁铭会袒护任朝兮。
“是么,来人!将公主和秦院使传唤而来!”光听袁铭一人所言,任年辽觉得并不可信,他想看看秦炎和任朝兮怎么说。
无风不起浪,别人若不是真的听到了什么,又怎么会这么说。
任朝兮被传唤进宫,秦炎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他们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这件事摆明就是针对任朝兮来的,没什么好说的。
见到任年辽的时候,两个人神态自若,袁铭见到任朝兮的时候,看了秦炎一眼,走到任朝兮身边,扶着任朝兮坐下。
两个人的动作自然,在外人看来,就是恩爱非常,也不像是感情不好。
倒是任朝兮和秦炎之间的关系,反而拉的很远,不像是有什么的人才是,可是在袁维清眼里,却觉得他们是故意的,眼神狠狠的看着他们二人。
“九妹,你可知朕今日唤你来时为何?”
“传话公公已经告知。”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任年辽等待着任朝兮的辩解,想看看她会怎么说。
“臣妹觉得,这简直就是污蔑!”
“污蔑?谁还能污蔑公主你啊!”袁维清阴阳怪气的问道。
“哦,既然不是污蔑,那袁相告诉本宫,又是谁说的,孩子不是袁铭的?”
袁维清直挺着腰,看着任朝兮,说:“倘若没有做这件事,岂会怕是谁说的?”
“本宫这也不是怕,本宫只是想把这个造谣的人嘴撕烂!”任朝兮这话说的也是有震慑力,那个小厮吓得抖了抖,“秦院使不过来给本宫诊脉,就有这么多人来造谣生事!”
“我看,公主和秦院使之前的旧情未断吧?”袁维清居然知道任朝兮和秦炎之间的这一段。
在场的人也是很震惊,这下任朝兮就有的说了,“呵,看来袁相不过也是拿本宫过去和秦院使的事情说事啊,本宫承认,未出阁前是年幼,不懂事,但是成婚之后,我和秦院使也不过今日诊脉之时见上一面,却被人说成腹中孩子是秦院使的,怎么,把个脉就成了秦院使的了?要是本宫碰着外面的花草,孩子也是他们的了?”
“你!”
见任朝兮如此能辩,袁维清自然是说不过的,只能气结。
“好了,你们还把不把朕放在眼里,在这里吵什么吵!”任年辽怒吼。
“还请皇兄做主,严惩造谣生事者!”任朝兮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秦炎,你来和朕说说,你和朝兮到底怎么回事!”
秦炎往前站了一步,双手抱拳:“回皇上的话,今日微臣不过奉旨到驸马府上为公主诊脉,不曾想就摊上这种事,之前微臣的确和公主不懂事一段时间,现如今公主已经嫁了人,微臣岂敢逾越!”
“呵,这孩子若是在成婚之前就有的呢!”
“袁宰相,孩子若是之前就有的,日后定会提早出生,若孩子足月出生,你又怎么说?”秦炎质问着袁维清。
看来秦炎也是很有底气的,任年辽听了以后,还是选择相信秦炎。
袁维清听到秦炎这么说,自然是气不过了,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准备就被这么的化为泡影。
“皇上,秦院使是太医,自然是什么都懂,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袁维清不服输的说着。
“那你想如何?”任年辽已经很不满袁维清一直抓着不放。
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难道他还想怎么样。
“皇上,微臣恳请皇上,若是日后孩子出生未足月,望皇上准许小儿与公主和离!”
“爹!”袁铭都忍不住叫了一声袁维清。
袁维清看着袁铭和任朝兮,不达目的他誓不罢休。
“袁相,你是处心积虑与本宫过意不去了是吧?”任朝兮隐忍到极限。
再看看任年辽,他脸上的神情也是很挂不住,袁维清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任年辽,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袁相,朕念及你是开国功臣,本是敬重你,你屡屡再三越距,你是想朕给你个什么交代呢?啊?”任年辽这一句话吓得在场的人听了都抖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