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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身份发现

    不知道公主究竟喜欢自己什么,怎么觉得自从她换上男装后,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一堆!

    她就不应该不听司柳的话,她不应该好新鲜去雀归来,要是不好新鲜的去雀归来,也不会遇到那该死的王爷,要是不遇到该死的王爷,她也不会开启逃跑人生,认识代晗,认识公主!总之!这都是什么烂桃花!

    “公主,你喜欢司宁什么,司宁不解,您贵为公主,而司宁也只是个下人罢了!不论如何都配不上公主的身份啊。”司宥宁想用身份差距来拒绝公主。

    不过任朝兮哪是会在意这个的人,在此之前,任朝兮可从没好声好气的对谁说过任何话,嚣张跋扈才是她的代名词。

    接触的司宥宁后,她以为司宥宁喜欢的是那种柔弱的女子,喜欢的是温柔的女子,所以她在司宥宁面前收敛了许多。

    听到司宥宁拒绝自己都用身份来对比,任朝兮急了,她不想再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

    “本宫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阿宁!本宫不在乎什么身份悬殊!若本宫想要你,皇兄也会特地下旨允诺你做本宫的驸马的!”

    什么,还要她做公主驸马!那不是要她的脑袋吗!司宥宁想想就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很有可能挂不住了,要是公主真让皇上下旨让她做驸马,那就是欺君大罪啊!一人遭殃全家掉脑袋的活!

    不可以不可以,司宥宁开始慌了。

    “不是,公主,您不能这么做啊。”司宥宁有些着急。

    “本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阿宁!本宫是真的喜欢你,为何你偏偏喜欢代晗?是本宫不配你吗!”

    “公主说的哪里的话,我和代晗姑娘确实没有关系,也没有喜欢代晗姑娘!”

    “没有喜欢,你却抱着她骑马,与她一同演奏歌曲!你说那是不喜欢!本宫岂会相信!”说起这个,任朝兮红了眼眶,她何时受过这般的委屈。

    “公主!你要司宁如何说会信!司宁并非公主要选的两人,我与公主也好,与代晗姑娘也好!我们都是不可能的。”

    “你当真如此决绝?”

    “是,司宁当可发誓!若司宁与公主或是与代晗姑娘有任何关系的话!司宁必死无全尸!”

    “你!”任朝兮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宥宁,“你非要说这么恶毒的话不成!”她根本想不到司宥宁会说出这种话来。

    司宥宁的态度也是坚决,她压根不可能与两个姑娘有什么啊!不管她怎么说,她们都不信,她只能发誓解决一切才是。

    “是,司宁说到做到,我与公主还有代晗姑娘说白了,其实也不是因为地位关系,而是司宁的身份。”司宁委婉的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是又不能明确的说出来,她不知道公主会怎么对她,或许是处死也不一定。

    只有现在拒绝了公主,以后才有机会逃跑,跑回司家她一定会乖乖做一个司家小姐,与皇家有关系的她一定不会掺和,不过事情才不会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司宥宁的话,任朝兮依旧没听进几句,而是认为司宥宁的果断与决绝,倒是让她伤透了心。

    她才明白,强扭的瓜并不甜,既然司宥宁都这么说了,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她是公主,应该高高在上,而不是委曲求全。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本宫想在这静静。”

    “是,公主。”任朝兮下了逐客令,转身打算离开,还未走两步,身后传来一声落水声,随后传来任朝兮的一声:“救命!”

    司宥宁转过头,只见任朝兮不知何时从草地上跌落了水中,草地上还留着一条街滑痕。司宥宁大叫两声:“来人啊!来人啊!”没人应答。

    她顾不得那么多,什么都没脱就跳进了那条小溪中,小溪也是深不可测,她刚跳进去,溪水就漫过了脖子。

    任朝兮在水中一上一下的,不断的挣扎着,司宥宁好不容易才游到她的身边,将快要沉下去的任朝兮托了起来。

    岸上很快聚满了人,任年煜着急的站在岸上看着水里的情况,他们二人怎么会在这里!朝兮怎么会掉下去,任年煜心里不断的猜测着。

    好不容易司宥宁将任朝兮托上了岸,用力挤压着她胸腔里的水,此时此刻她也装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

    任年煜急了,大喊道:“司宁!你竟敢对公主不敬!”

    司宥宁一边挤压着任朝兮胸口呛进去的水,一边说道:“不把水挤出来!公主会死!”

    众人不再说什么,几下的挤压,任朝兮总算咳嗽起来,将胸腔里的水吐了出来。刚才她以为自己差点就死了,在水里见着司宥宁跳下来的时候,心里还欢喜着。

    睁眼第一眼见着的人也是司宥宁,以为她心里有自己,她正兴奋着,手摸上了她的胸口。顿时任朝兮脸色大变,司宥宁的脸色也大变,她连忙将任朝兮的手放了下来,对着众人说道:“公主已经没有事了!快带回去休息吧!”

    随后,她匆忙站了起来,背后冒了一丝的冷汗,公主已经发现了她的身份了。

    任年煜连忙吩咐道:“秋月!快将公主扶进马车!打道回府!”

    秋月连忙将面色苍白的任朝兮扶了起来,路过司宥宁的时候,任朝兮死死盯着司宥宁,她仿佛明白了司宥宁说的那句话,但是她有些恨,恨自己看错了人,也恨司宥宁瞒着自己。

    司宥宁被任朝兮盯着低下了头,没有敢直视她。任朝兮被扶走后,司宥宁本以为自己也要湿着身骑马跟着回府。

    任年煜拽着她的手腕,“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公主如何会落水?”

    “公主落水与我无关!是她不小心掉下水的!”司宥宁皱着眉头盯着任年煜的眼睛说。

    “是吗?”

    “难道不是吗!我还会将公主推下水不成?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谋害公主可是死罪!我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