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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骑马同游

    代晗没想过自己能这么快的坐上马,还在马上稳稳的,她第一次骑马,有些紧张,颤抖的声音问道:“阿宁,它不会让我摔下来吧!”

    “不会。”司宥宁话刚落,脚一踩马鞍也坐了上去,两人在一匹马上,司宥宁只能抱着代晗,腿夹着马肚子,快速的奔跑离去。

    目睹一切的任朝兮算是死了心,她早就知道司宥宁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今日叫代晗来,甚至有些自取其辱的感觉。

    司宥宁明显就是选择了代晗,而他口口声声和自己说和代晗只不过是朋友关系,男女本就授受不亲,他竟然那般抱着代晗教她骑马。

    任年煜背着手走到任朝兮身边,叹了一声气,“朝兮,司宁那小子究竟有什么好,他不过是个下人!不如你早些放弃,能做云瑶国驸马的人大有人在,且不说司宁那小子的身份,他又怎么能配得上你!”

    “八哥,别说了,朝兮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听到任朝兮的话,任年煜算是放下了心,唯一让他忧心的,却是另一件事。他盯着司宥宁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第一次在马上感受狂奔的代晗,感受风的力量,才明白什么叫做自由,或许在草地里奔跑,在马上颠簸,与自己喜欢的人享受现在,代晗想如果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奔跑了一段路,司宥宁拉着缰绳让马停了下来,她翻身下马,让代晗坐在上面,她牵着马走着。

    “本来应该代晗姑娘你自己骑的,不过我想你肯定不会,所以让你体验下骑快马的感觉,姑娘可喜欢那种感觉?”司宥宁站在马旁,仰着头问代晗,她很喜欢骑马的感觉,很自由,她也很享受自由。

    代晗微微一笑,回答道:“喜欢,之前在雀归来,永远被困在那间屋子里,后来赎了身,以为获得的是自由,刚才那般奔跑,才知道什么叫真的自由。”

    “看来姑娘和我一样呢,享受在马上的自由。”司宥宁轻笑的说道。

    “阿宁也喜欢自由。”

    “是啊,谁不喜欢自由,若有机会,我想闯荡江湖。”

    “不留在王府了吗?”

    司宥宁停下了脚步,拉停了马,“不了,王府本就不是我该留的地方,不过是王爷想报复我在雀归来对他做的所作所为罢了,等王爷有一天腻烦我了,我也能重获自由。”

    “阿宁。”

    “啊?”

    “我”坐在马上的代晗盯着司宥宁,想要对她说点什么,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怎么了吗?”

    “没有没有。”一时紧张,代晗还是不打算说出心里的想法,她想来日方长。

    “还要学骑马吗?或者牵着你走走?”

    “阿宁,我们回去吧,王爷和公主在那边,我们自己跑出来也不太好才是,王爷似乎很在乎你,而且你是他贴身随从,怕是会怪罪你。”代晗突然觉得私自跑出来不太好,况且那边还有权贵,又怎么不知礼节。

    司宥宁想了想也是,这会儿回去也是要被任年煜一番嘲讽,无论如何,他总是会找自己的麻烦,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头。她叹了一口气,翻身上马,再次抱着代晗架马回到了营地。

    两个人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谁知道他们两个人离开是去干嘛,孤男寡女的,任年煜总觉得很不爽,但难得他没说什么。他不过是想控制自己的情绪,自从他发现自己对司宥宁又别样的想法的时候,他就觉得可怕。

    他时刻提醒着自己,司宥宁不过就是个下人罢了,而且几番让自己出糗,他也应该在她身上讨回来,而不是有奇怪的想法。

    出来出游是任朝兮提的,可几人却不知道出来做些什么事,还略显无聊。

    为了缓解气氛,司宥宁从一旁摘下了一片树叶,用衣袖擦了擦,放在嘴上,吹起了一个调子。她看向代晗,代晗知道这首曲子是雀归来她的成名曲。

    于是,她轻启薄唇,唱到:

    偏偏若雨忆窗前,红豆相思寄郎心。

    愁断肠,念离人,似与娇人在心间.

    二人配合的极为默契,很明显这是一首情歌,也是一首相思的歌曲。司宥宁吹出的小曲配上代晗美妙的歌声,二人就好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任朝兮见此状,心痛的起身离开了当前的位置。

    任年煜知道任朝兮无法放下,看着自己妹妹的样子,也帮不上忙。转头看看司宥宁面带着微笑与代晗两人琴瑟和韵,他也极为不满的离开了位置。

    一曲终了,司宥宁才看见任年煜和任朝兮不见了,真是奇了怪了,皇家的人都有怪癖不成。叫他们出来玩,就自己躲起来自己玩自己的吗!

    她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草,和代晗说道:“你和小文也去走走吧,我去找找王爷。”

    代晗点点头,司宥宁是任年煜随从,跟着任年煜也是他的职责,这会他不见了,司宥宁是应该去找找。虽然他身边有一个连歌,但司宥宁还是想着找到他比较放心。

    这个混账王爷,什么武功都不会,只会给人添麻烦,司宥宁愤愤的想着,脚下快步的走着。

    走到边缘,没想到这一处还有一条溪,看着溪不深也不浅的,她想起押镖的时候再那条河里抓的鱼,这里应该也有鱼吧。

    不等司宥宁想着其他,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影,司宥宁扭头一看,竟看到任朝兮一眼哀愁的看着自己。

    任朝兮没有带上贴身的丫鬟,司宥宁还在找着她身后的丫鬟,没想到她一人竟然走了这么远。

    “公主。”司宥宁作揖行着礼。

    “阿宁,你与我还是这般的生疏。”

    司宥宁不解,答:“公主是公主,司宁只是王爷的随从,与公主有主子和下人关系,也是正常的。”

    “是,是正常的,阿宁,你明明知道本宫的想法,为什么偏偏不懂!”任朝兮激动的抓着司宥宁的手臂,司宥宁低头看了任朝兮抓着自己的手臂一眼,轮到她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