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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你还隐瞒了什么?

    单玉浓被苏听尘问的怔住了。

    之后,她笑起来,苏听尘,你这不是闹呢么,我哪来的本事,还隔空取物。你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

    哦?只是我的想象?

    当然了。你得相信科学——不,你得相信事实。单玉浓遮掩着不停的笑。

    苏听尘掀开帘子,车夫,调转回头。

    单玉浓慌忙拉住他,我说——

    他不慌不忙的用扇子敲打着手掌,等着她下文。

    我其实,的确有些特别的地方,比如,我其实很早就在你的钱袋里放了那个纸条,并不是刚刚放进去的。在京都时候就放了。单玉浓扯谎。

    苏听尘用扇子抵住了她的下颚,单玉浓,你在京都都没瞧见过我,你怎么放进去?

    真的。

    车夫——

    好,我承认,我的确能隔空取物。但是得事先知道东西在哪。

    听了单玉浓自己承认,苏听尘倒是略微迟疑,眉头微微跳动。

    我第一次从你钱袋里拿出来的银子,本来也是我随意取出来的。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我能隔空取物。单玉浓缓缓解释,所以不算我偷得。

    苏听尘朝后靠向车厢,单玉浓,你还隐瞒了多少秘密?

    没了,真没了。

    当真?

    特别真!我哪敢骗你啊!

    苏听尘又敲打着他的那把扇子,你满嘴里有几句真话?

    我嘴里全是真话。单玉浓坚持。

    那你说吧,为何你会突然不会作画?你甚至不知道你爹做什么的。单海蝶抢了你未婚夫,你却像是从不认识这个人,更从不曾在乎杨庆恒到底中意谁。苏听尘懒懒的算旧账。

    单玉浓说:我那是因为喜欢公子你啊。我对你的爱,那可是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怎会在意杨庆恒那种斯文败类。

    哦?苏听尘嘴角一扬,有多喜欢?

    特别喜欢!你不是知道么。我当初可是因为喜欢你,故意缠着你作画。单玉浓说。

    哦?我还当真不知。不如你今儿就以身相许?苏听尘说。

    恩?苏公子,你是怎么这么快就到丁城的?还有你怎么突然去了京都还一直避着我?你说那副画对你到底重不重要?单玉浓立即打岔,你瞒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坏事。

    苏听尘似笑非笑的说:本公子怕你太爱我了。

    单玉浓闭了嘴。

    马车最后在一处旧宅停了下来。

    宅子应该废弃有些时候了,外边十分破败。

    推开门,里头却已经修葺过了,干净明亮。

    只是跟医馆后头的院子没法比,小了许多。

    单玉浓瞧了一圈,你什么时候修缮的这里?前两天,你明明就在京都没有回来。哪来的时间?

    苏听尘没回答。

    单玉浓又说:你在京都为何不能帮我将丁琛还有丁铁救出来,还将我硬送回了丁城?你说那个响盒是不是你送我的?

    苏听尘撇了她一眼,你该学会闭嘴,而不是隔空取物。

    单玉浓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她被安排在东厢房外的一间客人住的房间,一应衣物都准备了齐全。

    安排了住处,单玉浓才舒了口气,一股脑躺在床上。

    一想到差点被安排嫁给死人,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苏听尘及时赶到,她还不知道要跟她们争斗多久。

    她今儿算是彻底见识到了什么叫狠。

    胡氏和单玉梅都不是好对付的主。明明不是亲母女,却能做出同样的事来,也着实叫人钦佩两人蛇鼠一窝。

    想着想着,单玉浓也就睡着了。

    还做了个梦,梦见有人在木屋里不停的嘀咕什么,在诅咒,却又看不清是谁。单玉浓越是靠近那屋子,越是看不清。最后不知道怎么,变成了她自己跪在那个木屋里,低声不停的诅咒。

    之后就被惊醒了。

    外头已经大亮。

    单玉浓满头的汗,心想她怎么可能去木屋诅咒呢?

    而且原主也没有可能去。

    原主被单柴丰关在柴房里一个月,都没有机会出去,哪可能去找那个木屋。而且原主也只是从婚事被抢的时候开始彻底恨单柴丰,之前并没有恨到要诅咒一家子不得好死的地步。

    那会是谁呢?

    正发呆,春日在外头敲门,单姑娘,你醒了没有?

    春日也回来了?

    单玉浓应了一声,马上出来。

    换掉昨天那套晦气的衣服,从屋里出来,春日毕恭毕敬的在门前候着。

    院子里已经备好了早餐,显然是等着单玉浓起来的。

    苏听尘呢?单玉浓坐下来,顺便问春日。

    春日说:公子有些事,天未亮便出去了。

    单玉浓奇怪,什么事?

    春日说:奴婢也不知道。

    单玉浓却清楚的瞧见,她说这话时候,眼珠子转了转,显然是说谎,故意隐瞒。

    单玉浓也不奇怪苏听尘会忙,只是春日一隐瞒,单玉浓便奇怪了。

    可能昨儿被这么抢走了,也需要处理后事?

    吃了没几口,苏听尘推门从外头进来。

    单玉浓见到他,立即笑着打招呼,早?

    这都日中了。

    睡了这么久么?

    单玉浓说道:苏公子,昨儿从那家这么走了,今儿不会是找你麻烦了?

    她敢!苏听尘冷哼。

    那你天未亮做什么去了?

    去找人。苏听尘说。

    没意思。

    单玉浓瞧着不想说,也没有再问。

    苏听尘问她,单家的房契可有下落了?

    单玉浓摇摇头,单柴丰根本不信我,到处对我防范,我也是没有办法。

    其他人呢?

    我现在还敢回单家?

    我的画怎么办?苏听尘问她。

    我不要回去。一个个的恨不得弄死我。单玉浓说道。

    苏听尘说:为了我回去也不行?

    不行。

    昨儿可是才说爱我爱的不行。

    单玉浓抬头瞪着他,爱你也不能不要命啊。

    苏听尘说:不如,我问问单家,有没有其他下葬解咒的办法。

    单玉浓立即说:我回去。

    乖,就喜欢你这么爱我的样子。苏听尘抚了抚她的头,放心回单家,我舍不得你死。

    单玉浓突然瞥见,他脖颈间有个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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