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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泼妇的治法

    王欢自然知道医馆是谁的地界。

    她指着余大仙说:余大仙,我并不想在这里闹事。但是咱们也得讲个道理。这个单玉浓,挑唆丁钱氏到我家划伤了丁晓天的脸!

    李成说:余大仙将她放给我们,我们会将她带到别处去处理。

    余大仙冷眼扫了一圈,看来,你们并不太清楚单玉浓对我们医馆有多重要。

    丁晓天站前一步,指着单玉浓骂,有本事你出来,别躲在后头。有本事挑拨,没本事承认!

    单玉浓被骂的心里有了怒火,虽然明知道她是激将法,却还是不想做个缩头乌龟。

    单玉浓朝前站了一步,指着王欢说:你们还有脸过来找我算账?王欢你算老几,舔着脸叫我管你叫娘?若是这样算,整个丁城要管你叫娘的多了去了!

    丁晓天哪听的下这话,指着她叫,你娘海氏跟人私通,连私生子都生了!你是谁家的种都不知道!野种!

    单玉浓这一下子气的更甚了。

    妈的,我真后悔,没有撕烂你的嘴!单玉浓说着,直接抓了一把磷粉朝丁晓天的衣服丢了过去。

    衣服沾了磷粉,丝毫没有犹豫的就烧着了。

    丁晓天嗷呜一声叫了起来,着火了着火了!

    王欢慌忙找水,李成却狠狠的朝单玉浓过来,你纵火,今儿必须把你带到官府去!

    哎!

    一声叹息打断所有人,是苏听尘。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缓步从后头走出来,轻轻摇着扇子,一直走到中央坐下来。

    丁晓天的衣服被王欢拽下来,扔到地上烧成了灰烬。

    丁晓天跪在地上,对苏听尘说:苏公子,你都瞧见了,这个女人刚刚用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将我的衣服烧着了,她是想故意烧死我!

    苏听尘冷冷扫了丁晓天一眼。

    这个丁晓天比单海蝶老实许多,一个眼神便消停不少,也没敢在说话。

    苏听尘指着单玉浓问王欢:你们第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王欢说:我们没见过她,是她挑拨丁钱氏,害的晓天的脸,被毁了容。

    哦?既然没见过,你怎么知道,是她挑唆?无冤无仇,为什么?苏听尘反问。

    丁晓天迅速接上,因为她嫉妒我。

    苏听尘冷笑,你哪里值得她嫉妒?

    单玉浓憋了笑。

    王欢听了这话,一头朝外跑出去撞到柱子上,我不活了!这全天下的人都着了单玉浓的道了。黑里白里的袒护她!我们娘两个被这样算计,还没有地方讨公道!

    之后的话,更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王欢实打实就是泼妇。

    她一番话下来之后,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好似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单玉浓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家子人,对原主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苏听尘本就是个绅士,对付这样的泼妇,着实也是费力。吵不过你,就坐地下撒泼打滚一顿胡搅蛮缠,丝毫不考虑脸面。

    而苏听尘一直没动,只听着她一顿哭嚎完毕。

    半刻钟的时间,苏听尘才缓步朝王欢走过去,手边抄起个尺子,一直到王欢跟前,狠狠一下用尺子抽到她脸上。

    啪!

    这尺子打人跟巴掌不同,后劲极强,还有韧劲。

    王欢被打蒙了,朝后退了一步,苏听尘反手又是一尺子扇上去,很快脸上就是红肿的两条。

    跟本王撒泼,活腻歪了!苏听尘说着扬手又是一尺子扇下来。

    王欢知道苏听尘有背景,以为自己撒泼他也没办法。结果,她吃了亏,却没法做声。

    丁晓天抱着王欢,指着苏听尘,一句话没说出来。

    李成更是个废物一样,站在旁边半句没有。

    苏听尘冷冷的说:你当真以为你做的那点勾当没人知道?你几年前,就打过海氏母女,一直欺压不说,前几天,竟然还打上门。

    苏听尘用尺子顶着她的脑门,你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苟且荡妇,有什么资格跟单玉浓嚣张?

    这一句话,难听至极,苏听尘也丝毫没给王欢留面子。

    我今儿叫你知道,单玉浓,不是你随意能动的人。单海蝶挑唆你们当枪使,都不知道动脑子想一下。哪天被人害死了,还给人数钱。苏听尘说着甩袖子转身走回医馆。

    门童指着王欢啐道:还不快滚!

    三个人灰头土脸的跑走了。

    苏听尘走回医馆,将尺子丢到单玉浓身上,单玉浓伸手接住了。

    他瞥了她一眼,说吧,用什么烧了她的衣服?

    白磷,也就是鬼火。单玉浓老老实实回答。

    苏听尘眉头一皱,哪里来的稀奇古怪的东西,你还不少。

    用着防身。这些小人,实在是烦人的很。单玉浓说道。

    你若是在单家活不下去,趁早回医馆。别出去给我丢人现眼。苏听尘说着负手进了内室。

    单玉浓努了努嘴。

    从医馆出来,脑子也格外清醒。

    她之所以动王欢跟丁晓天,有一方面原因,是这两个人没什么脑子,按理说根本不会猜到是单玉浓的手笔。而且按照这两个人的性格,看到丁钱氏如此霸道,多半几不会追问。

    但显然,两个人知道了前因后果,还找到了医馆。

    背地里,一直有人在支招。

    除了单海蝶,单玉浓想不到还有谁了。

    联想到李成说的话,他们肯定还预谋了什么。

    什么呢?

    单玉浓揉了揉脑门。

    她没想到单海蝶彻底不露面,就在背地里捣鬼。

    这种小人,着实难对付的很。

    单玉浓得了医馆救助的银子,买了些鱼肉,准备给单柴丰换换伙食。毕竟他现在需要营养,单靠药物撑着是完全不行的。

    单玉浓回到木家轩,当先朝单柴丰病榻上去,准备吸痰打流食。

    一眼看过去,她一下子就瞧出来,东西都被动过了。

    单玉浓心头一紧,心想不会是有人来给单柴丰下毒药的吧?

    左右检查一圈,倒真没瞧出哪里有变化,单柴丰脸色如常,也并没有哪里不对。

    单玉浓忍不住觉得自己多疑,单家每日都有人在,便是有人进来也是正常。他们不可能不来看单柴丰。

    再说,单家人便是再歹毒,应该也只是想要花单柴丰的银子,绝不会想弄死他。

    单玉浓想到这里放下心来。

    她没想到,她将单家人想的太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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