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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奸情被发现

    颜宁翻墙头回到何府,快是晚饭时间了。

    在墙角假山后换好衣服,擦掉脸上的妆,出来,清秀小子变成了姑娘。

    拇指揉了揉嘴角,不出意外,明天嘴角肯定会红肿淤青,还是提前想想怎么和何燕珞交代吧。

    下次,不能打的这么嗨,得分神照看好这张脸。

    携亦阁,紫菱都快等疯了。

    颜宁一进来,她上去几乎带着哭腔:小姐,您这是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怎么,出什么事了?

    夫人找您,来了三次了。

    出去前,颜宁告诉过紫菱如果何燕珞找她,就说她在睡午觉。

    以何燕珞的性格,绝对不会贸然打扰她的。

    她光防着何燕珞,没想着她婆婆还能来找她。

    你怎么说的?

    奴婢没办法,说您身子不舒服,在睡觉。

    知道了。相对于紫菱的着急紧张,颜宁太过淡定。

    大不了,被冠上个懒媳妇的称号,也没什么。

    然而,颜宁想的太简单了。

    雅仪阁,钱氏冷冷坐着,脸色极是不好看。

    颜宁一进去,她就低喝一声:跪下。

    又他妈跪,这烦煞人的繁文缛节。

    颜宁本来心情挺好,忽然就恶劣了。

    娘,我是做错了什么,您要罚我跪下?

    没想到,她嘴巴还这么硬,钱氏猛拍桌子,怒喝一声:你做错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颜宁还真不清楚。

    睡懒觉了,不行吗?

    你还敢装。

    颜宁忽然有些意识到,她出门的这段期间,大概发生了什么事。

    娘,您不妨直说。

    钱氏给气的不轻:你还有脸让我说,这是什么?

    一个信封丢到了颜宁跟前。

    颜宁上前捡了起来。

    封皮上没有任何落款,不过手感很厚实,看来把钱氏气成这样的,是里头的内容了。

    打开信封,颜宁抽出里面的信件。

    一打开折叠着的信纸,只看了两行,她就明白钱氏怎么就被气成这样了。

    这是一封情书,用情人之间的口吻和笔触写的,暧昧旖旎,亲昵无间。

    颜宁看着,脑壳疼。

    这种信,其实还有很多,钱氏要是全看到了,估计得活活气死过去。

    软包子颜宁,在颜家活的那么Low,在意yin这件事上,却绝对是个高手。

    意yin对象,那肯定是朱子厚了。

    她把朱子厚幻想成了自己的恋人,经常把朱子厚和颜心之间发生的事情,强加到自己身上,以颜心的身份,给朱子厚写诉满相思的情书。

    钱氏手里这封,是今年元宵节前三天,朱子厚邀请颜心元宵那日一起赏花灯,软包子听到了,当天晚上就把自己精分成了颜心,提笔给朱子厚写信,回复关于元宵灯会的事情,顺便表达了一番相思之情。

    而且私以为这些信件不会被人发现,所以用词,十分大胆奔放。

    和朱子厚之间的奸情,隔着一张纸,都快要溢出来了。

    这事怎么收场,颜宁还真不知道。

    总不能对着一个思想刻板的古代老太太说,婚前恋爱自由吧,估计能直接把人气厥过去。

    何况,真恋爱了倒不亏,关键这玩意纯粹属于软包子的恶趣味。

    这下,她要怎么应付过去?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看你老老实实,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要早知道你如此不知检点,我如何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钱氏要是长了她伯母那张尖酸刻薄的嘴,现在恐怕下贱,破鞋这些难听的词已经招呼过来了。

    终于知道何燕珞的修养从哪里继承来的了。

    毕竟,这是古代,女子的名节关乎到的不仅仅是自己,还关乎到整个家族。

    颜宁自己前不久,不也刚用过这种手段,从王氏手里骗走的了一大笔嫁妆吗?

    颜宁和朱子厚真有过一腿,何家的名声也会跟着受累,其中首当其冲受到侮辱的,就是何燕珞了。

    解释是无用的,白字黑字,确实是软包子写的,她借了人家身体,就得认栽。

    重新折好了信,她也不慌,塞回信封,送到钱氏手里:娘如果是要休了我,我明天就可以走人。

    没想到,颜宁会是这个态度。

    钱氏气的脸上已经松弛的肌肉,都微微颤抖起来。

    休了你,我何家丢不起这个人。

    既如此,那简单,您把信烧了,就当作没发生过这件事,不就成了。

    你,你

    眼看着钱氏要给自己气厥过去了。

    颜宁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这老太太好歹是何燕珞的娘,何燕珞好歹是她喜欢的小白脸。

    于是,想换了个委婉的说法:娘!

    别叫我娘。

    得了,不叫就不叫吧,原本叫着也不大顺口。

    夫人。

    钱氏狠狠瞪着她。

    额,这也不行?

    何燕珞他娘?

    颜宁,你真是要活活气死我吗?

    她是做了什么了,颜宁实在不懂的伺候女人啊,不是她自己不让她叫娘的吗。

    于是,索性不称呼了,少叫少错。

    我没要气死您,我就是在想办法,您说来说去不就是怕丢人,休了我丢人,这封信被别人看到了也丢人,那不丢人的办法,不就我之前说的那样,我,您不休,信,您烧了。

    钱氏已是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捂着心口大声喘息。

    门外,何燕珞刚刚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忙上前抱住钱氏: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出,出,出去。

    钱氏涂着蔻丹的手指颤抖着指着颜宁,大口喘息着看着极是痛苦。

    颜宁嘴角抽了抽,看来,不是称呼问题,她根本就不应该说话。

    怕真把人给气死了,她老老实实退了出来。

    在院子里等了很久,何燕珞才出来,沉着一张脸。

    路过颜宁身边的时候,声音很冷:你跟我来。

    哦。

    颜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应的这么乖,可能是把人家娘气成这样,心里多少有些过不去,毕竟是长辈,嫁进来这些天,对她也不错。

    何燕珞带着颜宁回到了携亦阁,就把紫菱和宝福打发出了院子。

    连院子都不让进,怎么,是要关门放狗?

    温润如他,变成狗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这年纪,这长相。

    小奶狗,喔喔喔?

    小狼狗,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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