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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她很满意

    何燕珞这次,确实生气了。

    上回归宁,在颜家后院看戏,颜宁言语调戏,他虽也板了脸,可那时候顶多是耍耍小气性。

    而现在,他黑面黑脸,神色极为阴沉,周遭的空气,似乎的也变得冷了下来。

    这是和她动真格了?

    看来,那封信,他也看了。

    你和朱子厚,到哪一步了?

    你看,果然吧。

    颜宁算是让软包子给坑惨了。

    别人误会与否她倒是无所谓,可何燕珞是她想亲亲抱抱扑倒的男人。

    而且从昨天两人的愉快相处来看,等着何燕珞克服心理障碍主动对她投怀送抱,也不是没可能。

    现在,没戏了。

    其实她也可以解释,说一句这是我年少无知,暗恋朱子厚,自己YY出来的各种场景。

    如果换做软包子,颜宁确定她一定会这么说。

    不过,颜宁向来不喜欢解释。

    何况,解释不得对方信才行?

    何燕珞能信吗?悬。

    颜宁不在没把握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于是,拒绝回答: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说完转身就往房间里走。

    她累的很,就算她先天条件再强大,软包子这身体的后天条件不咋滴,一下午打下来,她得休息休息。

    才走一步,手腕陡然被抓住,身子被猛然一扯,撞到了门上,并不疼,甚至在那高大的身子壁咚下来的时候,颜宁心跳还加速了一拍。

    近在咫尺的脸颊,白皙俊朗,目光阴沉,居然有些凌冽霸气,和那个温柔和煦的何燕珞,判若两人。

    滚烫的呼吸,喷在脸上,声音,嘶哑发狠:说清再走。

    颜宁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

    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你真香。

    她这完全就是一副调戏的流氓做派。

    她也是用这种样子,勾引朱子厚的?

    想到此,何燕珞周身的血液陷入了莫名的狂躁,有什么东西,如同底下岩浆一样翻涌着即将冲破地壳,爆发出来。

    是妒嫉,还是愤怒?

    他已经分不清了,只觉得她舌尖舔弄嘴唇的放浪模样,诱的他五内沸腾。

    下一刻,他匆忙离开她,背过身去。

    呼吸有些乱了。

    颜宁看着他的背影,轻笑着摇了摇头,几分同情。

    如果不解释,是个人肯定都会把事情忘最糟糕的地步想。

    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最糟糕的地步能是什么,无非就是滚床单。

    换个正常人,还可以嘿咻一番验证一下。

    可何燕珞是那种心理疾病到了绝对不能上床的不正常人。

    既充满怀疑,又无法验证,回头把自己憋死去。

    你不用那么纠结,我和朱子厚没什么关系,那种信颜府还有很多,这封不知道怎么会在你家,那些我都埋在汐桃苑外面的桃花树下,没有寄出的信件能说明什么?说明我单相思呗。

    真不想承认自己单相思朱子厚,可软包子就是这么一个花痴少女,她否认不了。

    何燕珞没想到她会如此坦白。

    转过身看着颜宁,颜宁表情很是平静,没有一点心虚和慌张,简单的像是在陈述别人的事情。

    吕乔媛院子里,保不齐也埋着许多这样的信件,喜欢一个人有罪吗?

    她坦诚的样子,很潇洒。

    微微一笑,他似注意到,她嘴角有些怪异。

    你嘴巴怎么了?

    嘴巴?

    这人话题怎么转的这么突然,让她怎么接,她根本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这嘴巴。

    何燕珞皱眉:娘打你了?

    不

    是字都还没出口,温暖的拇指,指腹轻轻落在了她嘴唇上。

    颜宁愣住了,下意识的去看他的脖子,没起鸡皮疙瘩,臭毛病好了?

    抬头看他,他正皱着眉表情专注的看着她的嘴角:痛吗?

    这人骨子里就是台中央空调啊,就算两人在进行这么严肃的话题,他居然还能分神来关心她的伤口。

    她轻笑起来:这不是娘打的。

    她无意挑起母子矛盾的:这是我自己摔的,不疼,有点酸而已。

    摔哪了?

    干嘛非要刨根问底。

    颜宁还得想,摔在什么物体上,能够摔破嘴角而没摔破脸蛋。

    半天也没想得到,于是推开何燕珞的手:我不想说,摔跤又不是很光彩的事情。

    以为能应付过去,结果这一抬手,何燕珞目光敏锐的,捕捉到了她伤痕累累的手。

    并且要把就给握住了:你别告诉我,这也是摔的。

    四个拳峰全部破了,伤口明显是击打伤痕。

    软包子的身体太娇弱,不耐操练。

    如果是她上辈子那具身体,拳峰很平,长满了厚厚的老茧,今天这种程度的打斗,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现在,要怎么解释这伤口?

    怎么不说话了?

    因为无话可说啊,多说多错啊,她总不能说,我摔了一跤,觉得摔了我的那东西太可恶,我抡起拳头就是把那东西一顿暴揍吧。

    何燕珞耐着性子等了她很久,最终还是败给了颜宁的沉默,重重叹了口气:等着。

    进了屋,拿了药膏,替颜宁上了药,包扎好了伤口。

    他一句叮咛:别碰水。

    哦。颜宁捏了捏拳头,包扎手法,相当专业。

    她很满意。

    你这是学过?

    颜宁对着拳头,努了下下巴。

    何燕珞收好了药箱:大哥在考太医院,我偶尔把自己借给他练手,看多了也就学了不少。

    嫁进何府也有一阵子了,何府大少爷何燕英,颜宁也就新媳妇请早安茶那日见过。

    听说他常年游历四海,遍寻天下奇药,是个药痴。

    那一阵他会在家中,纯属巧合。

    正好凑上了何燕珞的婚礼,于是就多待了两天。

    你说大哥常年在外,大嫂一个人会不会空虚寂寞冷啊。

    何燕珞嘴角抽搐,她就不能不轻浮,明明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个孩子。

    这些话,不要出去瞎说,知道吗?

    颜宁嗤笑一声:我又不傻,对了,那两只小鸟,你给其官其才送去了吗?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其官其才是不住在家里的。

    颜宁还真不知道,没人跟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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