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时岩去领罚,他是知道的,但是谁都没跟他说,她是用了戒尺!
说什么拉拉扯扯,当时回梁府的路上并无其他人,他也没说让她去领罚,她何至于此?
时岩眨了眨眼,说道:“这没什么好说的。
实际上这伤也不是什么重伤,没必要到处说,她就没说了,要是真说了,反倒显得刻意。
如果梁弈城能发现自然最好,还能在梁弈城面前表现一把,证明自己是个守规矩的人。
发现不了她也无所谓,至少梁弈城是知道她去领了罚,也不亏。
梁弈城跨步上前,三两步就到了时岩的面前,带起一阵风,挽上了时岩左手的衣袖,看见那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红痕,眼底的光泽更为冷了一些,说道:“自己伤这么严重?还是高轩打的?
时岩说道:“我自己打的,就是力道没控制好,打轻了不算罚,只能往重了打。我就是不知道戒尺打起来这么疼,能疼上两天……
梁弈城皱眉,站在时岩的身侧,定定的看着那些伤痕,视线良久没有移开。难怪两天之前每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总是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时岩盯着梁弈城,看不出是喜是怒,倒是周身阴沉的气息消失了,眼底隐隐染上了心疼的意味。
时岩见他不生气,松了口气,倒是没看见他眸中的心思,只想着她这手一直抬着挺累的,打算将手抽回。
梁弈城的动作却更快,松开了她的手,转身走到门边,开门走出,回头关门的时候,斜睨了一眼时岩,说道:“在这里等我。
时岩:“……
梁弈城说完就离开了。
时岩就坐在原地等着,想着梁弈城生气,是不是因为她说了谎。她身上的伤明明不是被柳玲打的,却要污蔑他们。
也是,梁家要的是一个安分守己,没那么多心思的主母。只是,当时那样的情况,只有这个办法最方便直接,若不拿出‘证据’,时三典跟柳玲必定会没完没了。
或许这件事情一过,梁弈城对她的印象分会下降。
想到这些,时岩惆怅的说道:“这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借到,梁弈城似乎并不想借钱给我。
是件麻烦事,她从没有过借钱这么艰辛的时候。主要是现代靠得住的朋友多。
要是能在这时代多认识一些朋友,也不用只问梁弈城借钱。
可惜她现在没结交朋友的机会,也只跟梁弈城比较熟悉,至于赵璇岚跟徐云优,都不怎么熟,更不好意思借钱。
约摸半刻之后,梁弈城回来,手里面拿了几只药瓶子,额前的头发凌乱了一些,额头还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时岩疑惑的看着梁弈城,问道:“你跑步去了?平日里也不见你出汗。
梁弈城光门的动作一滞,说道:“未曾。
时岩皱了皱眉,看向梁弈城手中的药瓶子,问道:“你专门跑药店去帮我买金疮药的?
梁弈城:“……
时岩当梁弈城是默认了,说道:“酒楼开张,你不在酒楼待着招待客人……嗯……其实,买药这种事情,交给杂役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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