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弈城关了门,抬脚走到时岩身侧,将一青一白两个瓷瓶子往桌上一扔,说道:“确实是让杂役去买的。
时岩:“……感情是她想多了。
时岩没再去问梁弈城怎么出的汗,也许不是因为跑去买药,而是别的事情,自多多情并不好。
她伸手,取了药开始涂抹在伤口上。
刚伤者第一天,伤口确实很痛,现在好了不少了,前些天她也没用药,毕竟都只是皮外伤,稍微注意着点,就是恢复慢些,不用怕会留疤。
梁弈城见时岩不说话了,不知怎么的就松了一口气。药其实是他去买的,看见她伤着了,这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动了身跑去买药了。
否认的原因,只是不想让她知道是他去买的药。
至于为什么不想?他一时间没想明白,见她涂了药,又说道:“等伤好些了再去厨房。
时岩知道,在这种方面,梁弈城是会给与适当的关切,她边抹着药,边抬了抬眼睛看向梁弈城说道:“没事,难得酒楼开张,高兴。
对于做菜,她确实是高兴的。看着别人吃自己做的菜,亦或是品尝美食都是一件趣事。
梁弈城脸色微沉,说道:“你不在意,却不能让外人认为是梁家人待你不好。伤口既已被厨房中的人知道,便不要去了。
时岩抹药的动作一顿,倏的反应过来,梁弈城不是关切她,而是为了面子,眼底的笑意散去,认真说道:“好,我知道了,那我先回梁府了。
梁弈城并不说话,一直仔细的观察着时岩的神色,见她此时的神色,吸了口气,转身先行离开了。
时岩听见关门神,面容倦怠起来,整个人也趴在了桌上,叹息说道:“难得能做个菜,还得看梁家人的面子。可我都答应了,梁弈城反倒闹起了别扭。
刚才梁弈城转身的时候,确实是带着一股怨气,整间屋内的气氛都冷了不少,这点时岩哪怕没看出来,也能感受到的到。
梁弈城有时候的情绪,确实难猜。毕竟是十多岁就跟一些官商打交道,在商界摸爬滚打,必定城府很深,想要探究,太难了。
时岩也懒得探究,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就回了梁府,她却没发现在出酒楼的那个时候,身后有两道视线一直盯着她。
柳玲狠狠的揪着自己的手帕,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看看你这个不争气的女儿,竟然污蔑我!我何时打了她?你说说,我何时打了她?
说话的同时,还狠狠的拽了拽时三典的袖口,一副要上前跟时岩拼命的样子,但到底是没冲上去,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她当街骂人,岂不是真的成了泼妇?面子对柳玲来说是最重要的。
时三典甩了甩手臂,一张圆脸显得格外的严肃,还带着一丝怒意,但是那两撇八字胡却显得格外滑稽,说道:“都是你,妇道人家,一点眼力价儿都没有!周围那么多人看着,我只要引起他们的同情心,还怕她不答应让我们住进梁府?哪怕她不同意,梁府为了名声也会给我们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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