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就在边上,被吓了一跳,她没有时岩那么警觉,什么都没看见,在一旁无辜的眨眼。
下一刻,一阵冷风飘过,莫鹰一身黑色劲装出现在时岩的面前,单膝跪地,恭敬说道:“少主母,是我。
莫鹰平时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这次在雨幕中闪过,只是为了看看时岩是否足够警觉,这才特意在时岩面前略过。
按道理说,时岩是梁家女眷,警觉对她没什么用。所以莫鹰这做法,多少带着一些捉弄的意味。哪怕徐云优让他不要针对时岩,可是他依旧不喜欢这个少主母。
时岩有些奇怪这几天莫鹰对她突然‘客气’,但没太多探究的想法,问道:“什么事?
莫鹰从一掌宽的腰带上取出了一封信,说道:“徐云优要过来。
时岩眼睛一亮,接过信直接打开,这是徐云优的亲笔信,信上落款日期刚好是前天,估摸着今天徐云优就会到安城了。
想到这些,时岩朝莫鹰很满意的点头笑道:“好,很好。哈哈哈哈!终于来了。
莫鹰:“……少主母这反应有些奇怪,笑的跟……傻子似的。
他总觉得少主母表现得太高兴了,很奇怪。
在莫鹰看来,不光是少主母对云优的态度奇怪,云优的态度也很奇怪。
将信件送来梁府那人是徐云优的亲信,他以为这信是给公子的,哪里知道,那亲信竟然跟他说,这信件要他亲手交给少主母,还说不要让公子知道?
要知道上次云优跟时芸的关系还没这么好,云优甚至还对时芸表现出了百分的敌意,怎么今天态度完全不同了?
突然,莫鹰想起,上次离开凤城那个镇子之时,云优嘱咐他不要针对时芸。
难道是那前一日晚上的灯会发生了什么事情?
喜鹊见莫鹰杵着,问道:“莫鹰,你还有什么事情么?
莫鹰回了神,没再去想这个问题,也不说话,一个闪身,跃上了屋檐,几步之后人影已然消失不见。
喜鹊轻请的啧了一声,她其实不怎么喜欢莫鹰。主要是莫鹰对大夫人的态度不好。
不管怎么说,时芸都是这个家的少主母,莫鹰却总用鼻孔看少主母,即便现在态度好了一些,喜鹊却依旧记着以前莫鹰那态度。
时岩幽幽的看了一眼莫鹰离开的方向,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走,去接人。
喜鹊听了刚才莫鹰跟时岩的对话,知道是要去接徐云优,便点头说道:“是。
马车备好,时岩上了轿带着喜鹊一起。
先去城门那边,时岩想着,让喜鹊先等人,自己去那边上那家名轩酒楼逛会儿,听说那家厨子做的家常菜很好吃,说不听能偷师。
马车内,喜鹊有些疑惑问道:“大夫人,徐小姐说她中午回到,咱们现在这么早过去么?
时岩一副‘你有所不知’的表情,说道:“你是自己人,我跟你说实话,我打是算先去城门附近逛会儿。
喜鹊:“……难怪,她倒是忘了大夫人的玩心重,上次去切那块石头就表现的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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