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岩说道:“好歹现在梁弈城没盯着我,肯定要先出门,过会儿他回来了,在他眼皮子底下我溜不掉,那岂不是没时间玩了?
顿了顿,时岩加了一句说道:“难道你不觉得在府中很无聊?
喜鹊很诚实的摇了摇呕吐说道:“不无聊,喜鹊从很小的时候便到了梁府,一日三餐从未觉得无聊。曾经也很少踏足外面,直到大夫人您来了,我才有机会出来走。
时岩叹了口气,说道:“果然,古时候的女子,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哪怕是丫鬟都没什么自由。
以前在书中看,她没什么多大感触,但是真正身处这个时代,只觉得悲哀。当今时代,束缚女子的规矩太多了。
喜鹊听到了‘古时候’这三个字,不解问道:“大夫人,什么古时候?
时岩朝喜鹊笑了笑,改口说道:“没事,我就想问问你,你跟我出来,不觉得外面很好玩么?
喜鹊倏的瞪大了眼睛,迟疑了一会儿摇头说道:“不觉得,大夫人,现在边关很多城池出了问题,难民都往繁华的城镇涌入,那些难民很恐怖的,外面很危险。
时岩:“……难民其实并不难对付,至少在时岩看来是这样。
但是喜鹊会这样想无可厚非。这是时代促使喜鹊会这样想,一时间肯定改不了。她见喜鹊有眼缘,本想离开之后将喜鹊也捎上,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思想随着当今时代的大潮流,时岩的思想一定很难被喜鹊接受。
这样一想,时岩总觉得有些遗憾。
喜鹊看出了时岩情绪的波动,只觉得奇怪,不过碍于身份,她没有深问。
马车往前行驶,离开之后没多久,马车后方一道阴狠的视线死死的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
细看那人,是薛常,正咬着牙,一张圆润的脸此时显得有些狰狞,看上去很扭曲,像人们印象中青面獠牙的厉鬼。
薛常见马车离开,没有回府,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到没人盯着,立刻鬼鬼祟祟出了门,那腰侧的钱袋子鼓鼓的在腰带上晃荡着。
他一路穿梭,绕过好几条小路,在一处潮湿的巷弄停下。
雨水不断在下,巷弄寂静无人,地面坑坑洼洼,墙上还涨了很厚一层青苔。
水滴顺着头顶的屋檐滑落,落在水坑中,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很有节奏感。
薛常四处看了看,直了直腰板,说道:“郭玄,在不在?
只见弄堂角落那不起眼的竹席动了动,下一刻,竹席被移开,露出了里面郭玄狼狈的脸,他的身上有些伤痕,谁都不会想到这竹席下竟然会藏着一个人。
郭玄看见薛常,脸色很激动,在这种时候,也只有常哥会想着他了。
薛常见到这副模样的郭玄,皱了皱眉,脸上露出怜悯之色,说道:“你果然在这里,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这里也没躲雨的地方,你看看你都淋湿了!
郭玄双唇颤抖着,脸上泛着不健康的白色,颤巍巍的起身,说道:“常哥,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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