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弈城回答了她的话,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床边坐下,开始宽衣。
时岩怀疑了一会儿,找不到梁弈城是故意的证据,索性不想了。
而后她就这样默默地站在窗前,看着梁弈城从容的将衣服脱完,只剩单衣。
下一秒,又见梁弈城的手继续伸向自己的单衣。
时岩睁大了眼睛,他似乎是打算把那单衣也脱了?
这个想法已出现在脑海中,时岩便立刻制止道:“你别脱!
梁弈城抬了抬眸,疑惑的看了一眼时岩问道:“什么?
时岩看了一眼梁弈城棱角分明的锁骨,吞了口唾沫,说道:“你别脱单衣。
梁弈城唇边勾出了一抹弧度,在烛光的映衬之下有些妖冶,说道:“难道芸儿你想我脱了?
时岩忙摆手说道:“不不不,不想,我怕你脱。
梁弈城轻笑了一声,不再说话,伸手将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来。
时岩:“……原来他是打算取下玉佩,是她想太多了。
时岩总归是松了口气,等到梁弈城侧身,躺在床上,这才慢悠悠的走到床边。
只是,梁弈城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到她宽好衣,到她去洗漱,又到她洗漱完毕回到床边,依旧落在她身上。
时岩站在床边,专属于梁弈城身上的气息席卷而来,平缓如深海,却令她有些窒息,能感觉到那海中,很危险。
令时岩庆幸的是,床上有两床被子,梁弈城考虑的还是很周到的。
迟疑了半分钟,时岩吞了口唾沫,动作僵硬的拨开被子躺了进去,严严实实的盖上,旋即闭上眼睛,心跳如鼓。
维持着一个姿势累了,她想翻个身,却又不敢动。
半天,身侧那道灼热的视线依旧没有移开,时岩终于忍不住睁眼,看向梁弈城,说道:“别看了,睡觉。
梁弈城神色慵懒,说道:“你在害怕?听起来像是在疑问,实际上是肯定。
时岩自然不会承认,矢口否认道:“没有。
梁弈城低声笑了一声,终于是翻了个身,背对着时岩睡自己的去了。
时岩松了口气,但是身体依然僵硬,一直到烛光熄灭之后大概两三个时辰,差不多凌晨的十二点,她终于是熬不过生物钟的作息规律,睡着了。
……
一晚上,时岩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清晨醒来的时候,身侧的被褥被放的很整齐。
雨还在下,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洗漱之后吃了饭,时岩一如往常闲逛,正庭是她无聊之时长蹲的地方。
清晨这个时候最为无聊,梁弈城不在家中,她没机会刷好感度。
至于二老那边,她也没心思去,加上梁弈城说让她酒楼做厨子的事情还没提上日程,于是选择当一条咸鱼。
喜鹊本是守在门外,见时岩用完早膳从屋内出来,立刻就转身去沏了一壶茶,而后端到正庭边上的亭子了。
时岩到正庭的时候,正好喝茶。
天在下毛毛雨,天色很按。时岩喝了一口茶水,低头的时候,眼角瞥见一道黑影从雨幕中略过,诧异的放下了杯子,喝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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