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化版？”听到牛犇的应对，孙悟空和杨戬皆是一愣。
“不错。”牛犇解释道，“以我自身为‘模板’。
我承载开天印记，某种意义上，我的存在本身，
就是创世法则与洪荒生灵结合后的一个‘具现化案例’。
我可以剥离一缕与我元神深度融合，
但已失去直接调用洪荒本源权限的‘法则痕迹’。”
他顿了顿，继续道：
“这缕痕迹，将严格封印在一个特制的混沌容器内。
容器本身也是一份‘契约’——
一份以混沌见证、强制要求持有者‘不主动实施任何损害洪荒行为’的绝对誓约。
他若想研究这缕痕迹，就必须先签订这份契约。
契约会与他研究行为深度绑定，一旦他试图破解封印、逆向追踪本源，
或将研究成果用于对洪荒不利之事，
痕迹将立刻自毁，并引发混沌誓约反噬。”
..........。
“这样一来，”牛犇总结道，
“我们既满足了他‘观察创世法则特性’的需求，
又确保了洪荒核心秘密的安全，更用契约给他套上了枷锁。
而我们得到的，是世界树根须、三大文明种子样本，
以及至关重要的‘法则解析术’和知识共享渠道。
更重要的是........!”
他看向水晶球中流转的符文光点：
“通过这次交易和后续交流，我们能深入了解巫师文明，
乃至其他文明的法则体系与思维方式。
这对我们理解监察者，应对未来可能来自诸天万界的挑战，至关重要。
这笔交易，值得做，也必须做得漂亮。”
.........。
孙悟空听得两眼放光：“妙啊！牛大哥！
这就叫......嗯......既占了便宜，
又让他没处说理去！”
杨戬也缓缓点头：
“此计甚妥。以契约为锁，以自身为饵，可控可收。”
正说着，洞府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牛犇三人走出洞府，只见青龙区街道上空，
悬浮着两拨人正在对峙。
一拨人身穿银白机械铠甲，背生金属翼，
正是机械蒸汽文明的人。
为首者赫然是昨日送来请柬的薇拉。
另一拨人则造型诡异——
他们身形扭曲，皮肤表面覆盖着粘稠的黑色物质，
有的长满眼睛，有的伸出触手，
周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
.......。
“怪物世界的人.......。”
杨戬低声道，天眼微睁，银芒闪烁。
街道上其他文明的围观者都退得远远的，脸上带着厌恶与忌惮。
“克苏鲁，这里是青龙区，不是你们怪物世界的‘血肉熔炉’！”
薇拉冷声道，手中握着一柄流转着符文光辉的机械长剑，
“立刻离开，否则我将动用星域自卫权限。”
........。
在她对面，被称作克苏鲁的，
是一个身高近三米、长着章鱼头、人身、背后有破烂肉翼的怪物。
它用数十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薇拉，发出湿漉漉的低语：
“嘶......机械的臭铁皮......，
我们只是......寻找美味的灵魂......，
这个区有新来的......灵魂很香......!”
它的目光，越过薇拉，直勾勾地落在了牛犇身上。
那一瞬间，牛犇感觉到一股诡异的精神力量试图侵入自己识海。
那力量充满混乱、疯狂、不可名状的呓语，
寻常修士沾上一点，恐怕就会理智崩溃，化作疯魔。
“哼。”
牛犇冷哼一声，体内创世法则微微流转。
“嗡——”
一股宏大、有序、充满生机创造之意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如同阳光照进阴沟，瞬间将那诡异的精神力量驱散得干干净净。
克苏鲁浑身一颤，数十只眼睛同时流下粘稠的黑色液体，发出痛苦的嘶吼：
“创......创世的气息......讨厌......太讨厌了......！”
薇拉见状，眼中蓝光一闪，抓住机会厉喝：
“商道在上，怪物世界代表违反星域安全条例第七条，试图精神攻击其他文明代表！
机械蒸汽文明申请执行‘驱逐程序’！”
话音未落，天空降下三道金色光柱，将克苏鲁和它的两个随从笼罩。
“不......我们走......！”克苏鲁怨毒地瞪了牛犇一眼，
身形在金光中逐渐淡化，最终消失。
围观者议论纷纷散去。
薇拉收起机械剑，飞到牛犇面前，行了个机械礼：
“牛犇先生，抱歉让您受惊了。
怪物世界的家伙都是疯子，以吞噬灵魂、传播疯狂为乐。
您刚才用的.......是创世法则？”
她眼中流露出好奇与探究。
牛犇淡淡点头：“略懂一二。多谢薇拉女士解围。”
“分内之事。”薇拉道，
“另外，大公让我提醒您——怪物世界与信仰文明关系暧昧，
而信仰文明...与仙道文明走得很近。
您被怪物世界盯上，可能不是偶然。”
.........。
牛犇心中一动：“多谢提醒。”
薇拉再次行礼，振动金属翼离去。
孙悟空挠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怎么感觉咱们成香饽饽了，谁都想来咬一口？”
杨戬沉声道：
“怀璧其罪。洪荒作为超脱候选文明，本就引人注目。
加上牛大哥身上的创世法则、盘古印记......，
自然会被各方盯上。”
牛犇望向远处星海，眼中光芒闪烁。
是啊，这才刚开始。
接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牛鬼蛇神会跳出来。
不过........。
他握了握拳，感受着体内奔腾的创世本源。
“来一个，会一个。
来两个，斩一双。
这诸天万界，终究要靠实力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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