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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培训班第一期:如何优雅地给规则线做针灸

    # 第471章:留下新的传承与传说 ——“培训班第一期:如何优雅地给规则线做针灸”

    “特设新医科”挂牌那天,京城下了场不大不小的雨。太医院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探头探脑的药商、以及十几个眼神复杂的太医——他们手里攥着《关于成立规则医学专科的若干意见(征求意见稿)》,表情像被迫参加前女友婚礼。

    “凭什么?”一个年轻医士小声嘀咕,“我们寒窗苦读二十年,他朱北一个乡下郎中,拿几颗草莓扎几针,就成了掌科?”

    “就凭人家能治你治不了的病。”张文远左院判撑着伞,语气平静,“柳姑娘的癔症你治了三个月,人朱大夫一炷香治好。李博士的怪病你会诊三次无果,人朱大夫当场解决。不服?不服你也去治一个。”

    医士蔫了。

    牌匾是太后亲笔题写的“规则医道”四个字,镀金的,在雨里闪闪发亮。朱北穿着新裁的青色官服——六品,掌科标配——站在门前,身后是苏叶、万法珠、阿尔、莫里斯,以及特意从北疆赶来的恩都力萨满(老萨满坚持要见证“历史时刻”,虽然他现在兼职军医营心理顾问,主要工作是给想家的士兵打鼓)。

    “揭牌。”太监宣道。

    朱北和左院判一起拉动红绸。牌匾露出,掌声稀稀拉拉——主要是朱北自己人鼓的。太医们象征性地拍了两下,眼神里的刀子能剜出二两肉。

    “开班仪式现在开始。”太监继续念稿,“首期规则医学培训班,招收学员二十名,要求:年龄四十以下,有三年以上行医经验,通过初试、复试、加试及……嗯,阿尔顾问的‘规则线感知测试’。”

    人群中炸开了锅。

    “还要考试?考什么?”

    “规则线感知?那是什么玩意儿?”

    “听说要对着空气看线,看得到才能学……”

    朱北上前一步,声音不大但清晰:“规则医学,不是取代传统医学,是补充。它能看到病气的流动、脏腑的关联、情绪的凝结。学这个,是为了多一种治病救人的手段,不是为了争高低。”

    他顿了顿:“当然,学不会也正常。这需要一点天赋,就像有人天生能辨百味,有人喝什么都像白水。”

    这话让太医们脸色稍缓——至少给了台阶下。

    “现在,初试开始。”朱北示意苏叶发卷子。

    卷子发下去,太医们一看题目,又炸了。

    第一题:请描述你最近治疗的一个失败病例,并分析失败原因(不少于三百字)。

    第二题:如果病人坚信自己是一只猫,你会如何与他沟通并治疗?

    第三题:请画出你理解的“肝气郁结”在人体内的流动路径(图文并茂加分)。

    第四题:草莓的药用价值有哪些?请结合实践经验论述。

    “这、这都是什么题!”一个太医手抖,“医者讳败,岂能自曝短处?”

    “病人装猫?那不是该送疯人院吗?”

    “肝气郁结是无形之气,怎么画?”

    “草莓?那不是女子零嘴吗!”

    只有少数几个年轻太医埋头就写——其中就有之前质疑朱北的那个医士,他叫陈平安,此刻正咬牙切齿地描述他三个月没治好的那位“一到子时就腹痛如绞”的富商。

    笔试进行了两个时辰。收卷后,朱北当场批改——用红笔唰唰划勾叉,速度之快让太医们怀疑他根本没看。

    “现在公布初试结果。”朱北拿起名单,“通过者十五人:陈平安、孙远志、李妙手……”

    念到第十五个,没了。落选的五人面红耳赤,其中一个老太医拂袖而去:“荒唐!老夫行医三十年,竟不如几个黄口小儿!”

    “吴太医留步。”朱北叫住他,“您卷子上写‘医者当维护体面,岂可自曝其短’,这观点没错。但规则医学第一条就是:面对疾病,医者需先诚实面对自己。您连自己的失败都不敢看,如何看清病人的病?”

    吴太医僵在原地,最终冷哼一声走了。

    剩下的十五人进入复试:实操诊断。

    病人是三个太医院提前找好的“标准病例”——一个胃脘痛,一个失眠,一个小儿惊风。要求学员在半个时辰内完成诊断并给出治疗方案。

    陈平安抽到胃脘痛病人。他按部就班地望闻问切,最后开出“香砂六君子汤”加减。很标准,但朱北只给了六分(满分十分)。

    “诊断正确,用药妥当,但没看到本质。”朱北点评,“阿尔,你看到了什么?”

    阿尔凑过去,盯着病人肚子看了会儿:“他胃那里有条灰黑色的线,扭成一团,线头连着……呃,好像是肝的位置?还有条细细的红线从心口过来。”

    “胃脘痛,病位在胃,但病根在肝郁克脾,兼有心火。”朱北解释,“你只治胃,不疏肝不清心,药效最多七成,且易复发。规则医学要求看到脏腑间的关联,系统治疗。”

    陈平安不服:“可脉象并未显示肝郁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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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还没到脉象显现的程度。”朱北取出一颗“疏肝和胃莓”让病人服下,又用银针轻刺太冲、内关穴。半刻钟后,病人自觉“胸中一口气顺了,胃也不那么胀了”。

    陈平安哑口无言。

    复试淘汰五人,剩下十人进入加试:规则线感知测试。

    这是最玄幻的一关。朱北在房间四角放了四样东西:一颗草莓(生机)、一块寒铁(死气)、一盏油灯(温暖)、一团乱麻(混乱)。要求学员闭眼静坐,感知房间内“能量流动”,并指出哪个方位有什么。

    结果很惨烈。

    有说“感觉东边很甜”的——那是草莓方向,蒙对了但理由离谱。

    有说“西边让我想哭”的——寒铁方向,算沾边。

    有说“南边像我妈唠叨”的——油灯方向,这联想能力可以。

    最绝的是有人说“北边让我想起我媳妇藏私房钱的地方”——乱麻方向,某种意义上很精准。

    十个人,只有三个人勉强感知到了两种以上的能量。陈平安是其中之一,他额头冒汗,指着东、西两边:“这边……暖中带甜?那边……冷且沉。”

    “感知力及格。”朱北点头,“但还不够。阿尔,示范一下。”

    阿尔走进房间,眼睛都不用闭,直接指着四个方位:“草莓在动——不是真的动,是生机在往外扩散,像水波纹;寒铁在‘吸’周围的热气;油灯的光里有好多小颗粒在跳舞;乱麻……呃,它把周围的气流都搅乱了,像漩涡。”

    精确到令人发指。

    十个学员看阿尔的眼神,像看妖怪。

    最终,只有五人通过全部测试:陈平安、孙远志(一个腼腆的年轻太医)、李妙手(女医,太医院罕见)、赵铁柱(张小梦师兄,特意从青石城调来)、还有一个意外人选——传教士约翰。

    “我,感觉!”约翰兴奋地比划,“草莓,是生命;寒铁,是死亡;灯,是温暖;乱麻,是……是困惑!我们泰西叫这个‘元素感知’!”

    朱北鼓掌:“恭喜五位,成为规则医学首期学员。明天开始,正式上课。”

    ---

    培训班开课第一天,教室设在太医院后院新搭的草棚里——不是朝廷抠门,是朱北要求:“规则线在自然环境中更清晰,关在屋里学,就像在浴桶里学游泳。”

    课程表让学员眼前一黑:

    晨课(卯时):《规则线基础理论》,讲师莫里斯,教材《混乱世界规则学导论(修订版)》。

    上午课(辰时):《规则线视觉训练》,讲师阿尔,教具包括但不限于:会转的风车、会冒泡的鱼缸、会随机开合的花朵。

    午课(午时):《草莓的七十二种药用姿势》,讲师万法珠,需自备手帕擦口水。

    下午课(未时):《规则针灸实操》,讲师苏叶,人体模型一具(木制,关节可动,但常卡住)。

    晚课(酉时):《案例分析与医德修养》,讲师朱北,作业包括但不限于:写一篇《如果病人认为自己是只蚊子怎么办》的应急预案。

    “这能学到东西吗?”孙远志小声问陈平安。

    “学不到也得学。”陈平安咬牙,“我不想再像上次那样,明明能治好却差点耽误病人。”

    第一堂课,莫里斯用他那学术报告腔调开讲:“规则,是世界的底层逻辑。在我们原来的世界,规则是混乱的,所以看得清楚;在这里,规则是稳定的,所以需要训练才能看到……”

    他画了一黑板鬼画符般的公式和图表。学员们眼神呆滞,只有赵铁柱奋笔疾书——他听得懂,甚至还举手提问:“教授,如果两个世界的规则频率不同,跨界医疗时是否需要换算系数?”

    莫里斯激动得眼镜反光:“问得好!这正是我下一篇论文的课题!”

    第二堂课,阿尔让学员盯着一个旋转的陀螺看:“看它的轨迹……不是用眼睛看,是用‘感觉’看。有没有觉得,轨迹其实是一条螺旋线?它在空气中划出的线,就是最简单的规则线……”

    李妙手揉着发酸的眼睛:“我只看到一团模糊……”

    “那就对了!”阿尔鼓励,“模糊说明你的感知在尝试突破视觉局限!继续看!”

    一堂课下来,五个学员头晕目眩,出门时走路都打摆子。

    午课是唯一的慰藉。万法珠端出五盘不同品种的草莓:“这是清心草莓,主治烦躁失眠;这是活血草莓,主治淤血疼痛;这是开胃草莓,主治食欲不振……注意,开胃草莓不能饭前吃,否则容易吃撑。”

    约翰边吃边记笔记:“泰西医学需要这个!我们的放血疗法,病人常抱怨饿……”

    下午实操课,苏叶让学员在木人模型上练习“规则针灸”。

    “不是随便扎。”她演示,“要先感知模型上的‘模拟规则线’。虽然木头没有真线,但你们可以想象——这里是肝经,这里是心经,两经交汇处有个节点,如果节点堵塞,就会……”

    她话没说完,陈平安一针扎下去,“咔”一声,木人模型的胳膊掉了。

    课堂寂静。

    苏叶面不改色地捡起胳膊,咔哒装回去:“嗯,这就是错误示范——把节点当关节拆了。下一个。”

    到晚课时,五个学员已经累得像被抽了魂。朱北却精神奕奕,在黑板上写了个病例:

    “病人男,三十五岁,症状:每日午时准时打喷嚏,连打二十七个,不多不少。鼻不痒,喉不干,脉象平和。诸医用过敏、风寒、肺虚论治,皆无效。请问,规则医学如何诊断治疗?”

    学员苦思冥想。

    “午时……是心经当令。”李妙手迟疑,“难道是心病?”

    “二十七……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孙远志掰手指。

    约翰直接放弃:“泰西没有这种病!这是巫术!”

    朱北微笑,看向阿尔。阿尔举手:“我能看到吗?”

    “不能,这是纸面病例。”朱北说,“但你们可以推理。规则医学重视‘时间规律’和‘数字规律’。午时,阳气最盛;二十七,三的九倍——三为少阳,九为老阳。这是阳气过盛,循肺经上冲鼻窍所致。治法不是压制,是疏导。”

    他写下方子:“午时前一刻,用银针点刺少商、商阳穴,泄肺经郁热;同时服用‘滋阴敛阳莓’一颗,平衡阴阳。三日可愈。”

    学员们恍然大悟,埋头记录。

    “作业。”朱北布置,“每人找一个身边人的‘小怪病’,用规则医学思路分析,明天课上分享。记住:医者不仅要治大病,也要解小疾。因为很多大病,都是从小怪病开始的。”

    散学时,天已黑透。五个学员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外走,却没人抱怨——因为他们脑子里塞满了新东西,那种感觉就像……打开了一扇从未见过的窗。

    陈平安在门口停下,回头看向草棚里还在整理教案的朱北,忽然深深一躬。

    朱北抬头:“怎么了?”

    “谢谢。”陈平安认真道,“虽然累,但……很有意思。我终于知道,我当年为什么学医了。”

    不是为了功名利禄。

    是为了那份“原来还能这样”的惊喜。

    ---

    培训班进行到第十天时,济世堂的反击来了。

    首先是药材市场。万法珠发现,她常进货的那几家药铺,突然不卖给她好药材了。“朱大夫,他们说最近药材紧俏,要优先供给济世堂……”

    然后是舆论。京城开始流传谣言:“规则医学是邪术,要用人眼练功”“草莓里有迷魂药,吃了就听朱北的话”“那个金发洋人是泰西派来的细作,想用妖术控制大夏”。

    最恶心的是挖墙脚。济世堂的掌柜亲自找上陈平安,开价:“来济世堂坐诊,月俸一百两,比太医院多三倍。只要你说一句‘规则医学是骗局’。”

    陈平安当场把茶杯摔了:“一百两买我的良心?太便宜!”

    但其他四个学员都受到了骚扰。孙远志的老娘被“热心邻居”劝告“别让你儿子学妖术”;李妙手被太医院同僚孤立;赵铁柱的青石城老家收到匿名信,说他“投靠邪教”;连约翰的教堂都收到投诉,要求驱逐“异端”。

    压力如山。

    第五天晚课,教室里气氛低迷。朱北进来时,看到的是五张愁云惨淡的脸。

    “听说了。”朱北放下教案,“害怕了?”

    李妙手红着眼:“我不怕他们骂我,但我娘天天哭,说我丢了祖宗的脸……”

    “我教堂的主教找我谈话了。”约翰叹气,“他说,如果我再教‘异端医学’,就送我回泰西。”

    朱北沉默片刻,忽然问:“你们还记得第一堂课,莫里斯教授说的‘规则’是什么吗?”

    “是世界的底层逻辑。”陈平安背诵。

    “对。”朱北点头,“那你们觉得,济世堂的这些手段——垄断药材、散布谣言、挖墙脚——符合这个世界的‘规则’吗?”

    学员们愣住。

    “符合。”朱北自问自答,“因为人性有贪婪、有恐惧、有排异,这也是规则的一部分。但规则医学要做的,不是抱怨规则不公平,是在不公平的规则里,找到治病救人的路。”

    他走到窗前,推开窗。夜风吹进来,带着初夏的花香。

    “他们垄断药材,我们就自己种——小珠已经在城郊租了地,阿尔在指导农户种药草。他们散布谣言,我们就用疗效说话——明天开始,每天上午,医馆免费义诊,专治疑难杂症。他们挖墙脚……”

    朱北转身,看着五个学员:“如果有人真要走,我不拦。医道不是牢笼,是选择。但我要告诉你们:你们现在学的,可能是未来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医学发展的方向。你们现在每坚持一天,就是在为后世医者多铺一块砖。”

    他顿了顿:“当然,铺砖很累,还可能被砖砸脚。所以,要走要留,自己决定。”

    教室里安静了很久。

    陈平安第一个站起来:“我不走。我当了十年大夫,治不好的病比治好的多。现在好不容易看到希望,我不能因为几句谣言就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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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远志咬牙:“我也不走。我娘那边……我去说。”

    李妙手擦干眼泪:“女人学医本就不易,再多点骂名也无所谓。”

    赵铁柱推了推眼镜:“我的探测仪能检测到谣言的能量波动——弱得很,不足为惧。”

    约翰最后举手:“我,留下!泰西需要新医学!主教送我回去,我就……我就自己开诊所!”

    朱北笑了:“好。那明天开始,义诊。让他们看看,规则医学到底是不是邪术。”

    ---

    义诊第一天,来的人不多,大多是看热闹的。朱北让五个学员轮流坐诊,自己在旁边指导。

    第一个病人是个老太太,症状是“一听见雷声就尿裤子”。传统大夫说她是“肾虚”,开了补肾药,越吃越虚。

    阿尔一看:“她肾那里确实有条虚弱的线,但还有条细细的灰线从耳朵连到膀胱——是恐惧线。她不是肾虚,是被雷声吓的。”

    治疗方案:用“安神草莓”配合针灸,重点调理心肾不交。三天后,老太太回来报喜:“昨天下雨打雷,我居然没尿裤子!”

    第二个病人是个书生,症状是“一考试就腹泻”。大夫们说是“脾虚”,补脾无效。

    李妙手诊断:“他脾经确实弱,但腹泻的触发点是‘考试’——这是情志病。规则线上,脾经和脑部有异常连接。”

    治疗方案:用“健脾安神莓”,配合心理疏导(让书生把考试想象成吃草莓)。七天后,书生顺利通过院试,送来锦旗:“一莓定乾坤”。

    口碑开始发酵。

    义诊第十天,医馆门口排起了长队。有从百里外赶来的农夫,有被济世堂判了“死刑”的富商,还有抱着最后希望的病人家属。

    济世堂坐不住了。他们派了个“托儿”——一个假装瘫痪的病人,被抬到医馆前,大喊:“规则医学害人!我吃了他们的草莓,腿不能动了!”

    人群骚动。

    朱北不慌不忙,让阿尔查看。阿尔一看就笑了:“他腿上的规则线完好无损,比牛还壮。他在装。”

    朱北上前,取出一根最长的银针,微笑:“既然腿不能动,那就扎一针通经活络的——会有点疼,忍着。”

    针还没碰到皮肤,那“病人”嗷一嗓子跳起来,跑得比兔子还快。

    围观百姓哄堂大笑。

    谣言,不攻自破。

    ---

    一个月后,培训班第一期结业。

    结业典礼上,五个学员拿到了特制的“规则医士”徽章——徽章图案是交叉的银针和草莓,中间一颗小星星(代表规则线)。

    陈平安作为优秀学员发言,他举着徽章,声音哽咽:“这一个多月,我挨过骂,受过气,差点放弃。但现在我知道了——医者的路,从来都不好走。但能看到以前看不到的病,能治以前治不好的人,值了。”

    朱北给每人送了一份礼物:一套特制银针、一包草莓种子、一本手抄《规则医学心得(卷一)》。

    “这只是开始。”朱北说,“你们会成为火种,把规则医学带到更多地方。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人们会忘记我朱北,但会记得——有一种医学,能看到‘线’,能用草莓和银针,治奇怪的病。”

    “那会成为传说吗?”李妙手问。

    “会。”朱北微笑,“而你们,就是传说的一部分。”

    典礼结束,学员们散去。夕阳把草棚染成金色。

    万法珠在收拾教具,忽然问:“院长,您说他们会坚持下去吗?”

    “会有人坚持,也会有人放弃。”朱北看着远方,“但只要有一个人坚持,规则医学就不会消失。这就够了。”

    他低头,看着掌心——那里曾经有星形印记,现在空空如也。

    但心里,很满。

    因为传承,已经开始了。

    ---

    当晚,朱北收到一封密信,是太后托人送来的。

    信上只有一行字:“宫中有人病,怪病,太医束手。愿朱卿入宫一观。此病……似与‘规则’有关。”

    信纸角落,画着一个扭曲的符号。

    朱北认得那个符号——在混乱世界,它代表“概念污染:高阶”。

    皇宫深处,果然藏着秘密。

    而且,病人身份恐怕不一般。

    新的挑战,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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