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呼尘部在骑一师的配合下,很快就大破马步芳的部队。
马步芳失去最为依仗的骑兵后,循化马上就陷入了包围。
紧接着,杨呼尘的部队发起了更加迅猛的攻势。
三天后,循化城就被杨呼尘部拿下了。
守城的两个旅,最后只逃出去两千多人。
丢了循化后,马步芳匆忙带兵逃回西宁。
此时,他手里只剩下四五千人了。
马步芳担心守不住西宁,就派信使携带重金和美女找到杨呼尘,希望可以停战,并愿意投降。
但是,杨呼尘入西北时,刘镇庭已经给他下过死命令,马家军绝对不能留——尤其是马步芳一族!
这种靠故意挑起对立,并残杀异族的暴虐势力,必须彻底铲除,不杀干净,必然会留下隐患!
在另一时空,马步芳犯下的罪行,就是砍他头都是便宜的。
可最后,竟然让他跑到了国外,并安度了晚年!
这一次,绝对不会给他作恶的机会!
有了刘镇庭的命令,杨呼尘当然不会同意马步芳投降的。
可是,杨呼尘又考虑到马步芳太狡猾,西北又太大了。
若是马步芳舍弃了西宁城,四处逃匿,以后再要杀他就太费劲了。
于是,杨呼尘就打算将计就计,诱杀马步芳。
杨呼尘看着信使带来的黄金和几名美女,故作沉吟后,语气温和的对信使说道“这个马步芳啊,早这么识时务,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
紧接着,话锋一转,又轻笑道“不过现在也不晚。”
“你回去转告你们马司令,少帅仁慈,本意是安定西北,而非赶尽杀绝。”
“而且,青海贫瘠,少帅本就无意直接管辖。”
顿了顿后,满不在乎的说道“如果不是他站错了队,我还用来你们这个穷地方吗?”
“你回去跟他说要想让少帅原谅他,那就得拿出该有的态度来。”
信使当即信以为真,大喜过望之下,连忙追问道“不知,杨军长所说的‘态度’,具体是指?”
杨呼尘当即收起笑脸,板着脸,厉声训斥道“蠢货!回去问你家马司令去吧!他要是也不明白,那就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砍头吧!”
信使顿时吓得一跳,而后连夜赶回西宁,将杨呼尘的话原封不动转告马步芳。
年仅二十八岁的马步芳,不仅生性残暴,还带着年轻人惯有的侥幸心理。
听了手下人的转述,他想起不管是当年的左公,还是近两年掌握西北的冯奉先。
对他们马家也是恩威并施,并未赶尽杀绝。
想到这里,他心中的担忧也就渐渐消散。
“杨呼尘说得对,这群汉人争的都是中原!青海这穷地方,冯奉先都不愿意待,刘镇庭就更看不上了。”&nbp;他摩挲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分析道。
“只要我亲自去赔个罪,再送上厚礼,这青海!还是我马家的天下!”
身边的族叔马彪,满面忧色的劝阻道“子香,小心有诈啊!你就不怕杨呼尘是骗你的?”
然而,马步芳却是打定了主意,脸上露出桀骜之色,沉声道“怕什么?咱们马家在西北根深蒂固,他杨呼尘敢动我?杀了我,他就不怕我马家的报复?”
“这是西北!这是青海!他们难道能在这待一辈子?”
最后,长舒一口气后,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况且,如今杨呼尘不仅兵多,装备也比咱们好。”
“我要是不去,他迟早会打过来。”
“要是去了,说不定就没事了。”
打定主意后,马步芳挑选了一百名马家族亲,带上金银,亲自赶往循化。
可越靠近循化,他心中的不安,就愈发的强烈。
一路上,还经常能碰到豫军的骑兵。
这些骑兵个个军容严整,眼神冰冷,而且一个个装备还特别好。
等快到循化县城时,马步芳勒住马缰,犹豫了起来“不对劲……怎么看,都觉得很不对劲啊。”
他身后的亲卫队长,皱着眉劝了句“司令,可咱都到这儿了,再回头是不是有点晚了!”
而后,指着附近的游骑,提醒道“况且,这一路上这么多骑兵呢。”
“杨呼尘要是想动手,他们在半路上就动手了,也不用等咱到循化了。”
马步芳咬了咬牙,心想也是。
而且,眼下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去循化了。
抵达循化城外后,看到杨呼尘的参谋长亲自带着人在城门外迎接,这让马步芳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可不知道为什么,等马步芳进入县城后,心跳越来越快,手心也全是冷汗。
到了杨呼尘的指挥部外,马步芳被告知,只能带两名亲兵进去。
而且,还被下了枪。
马步芳虽有不甘,可也没办法,只好照做。
当他走进指挥部时,只见杨呼尘端坐于主位之上,面色冷峻,一旁还站着数名身材高大的警卫。
“杨主席,子香……&nbp;子香特来向您、向少帅谢罪来了。”&nbp;马步芳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上前一步,拱手作揖,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
“都怪子香糊涂,不该与豫军为敌,还请杨主席在少帅面前美言几句,子香愿率部归降,永不再反!”
他将腰弯的特别低,态度也放的特别低。
可是,杨呼尘却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大喝一声“来人啊!拿下罪魁马步芳!”
“什么!”&nbp;马步芳脸色骤变,如遭雷击,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与不敢置信。
话音未落,屋外和屋内的数名警卫,如猛虎下山般扑了上来。
马步芳身高体壮,常年骑马练武,反应极快,下意识地就准备还手。
“驴日滴杨呼尘!你咋不讲信用!你个驴日的骗子!”&nbp;他用一口纯正的甘肃方言破口大骂,语气中满是气急败坏的暴怒。
可杨呼尘的警卫都是精挑细选的精锐,训练有素,配合默契。
上前按住了马步芳的手,合力将他的胳膊扭扣起来。
朝着马步芳的腿窝猛踹,逼着他跪下去后,把他的头也摁了下去。
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动弹分毫。
他的两名亲卫们,也被杨呼尘的警卫瞬间制服,惨叫声、骂声此起彼伏。
“杨呼尘!你个讨吃的!额就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nbp;马步芳的脸贴着凉凉的地面,依旧嘶吼着,唾沫星子喷了一地。
眼神冰冷的杨呼尘,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冷笑着走了过去。
一名警卫递上一把磨得锃亮的西北大砍刀,刀身泛着寒光,透着血腥气。
杨呼尘接过砍刀,走到马步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马步芳,你在青海作恶多年!又无端屠戮我汉人百姓,早已是恶贯满盈!”
“少帅早有令,要拿你的人头,祭奠被你残害的百姓们!”
马步芳听着杨呼尘的训斥,似乎也感受到了砍刀那冷冽的杀气,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于是,一边奋力的挣扎,一边哭喊起来“杨军长!杨爷爷!你放我一马吧!求求你跟少帅说说情,我以后就是少帅的狗,少帅让我”
可话还没说完,双手紧握刀柄的杨呼尘,眼中厉色一闪,猛地扬起大刀,然后狠狠劈下!
“咔嚓”&nbp;一声脆响,鲜血喷涌而出。
马步芳的头颅滚落在地,眼睛圆睁,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怨毒。
另一个时空作恶多端、最终逃亡沙特的&nbp;“青海王”,就这样在循化城内,被杨呼尘给一刀枭首。
杨呼尘甩了甩刀上的血珠,对身后的参谋下令道“把马步芳的手下全砍了!把他们的头全都挂在循化城头!”
很快,一个个血淋淋的人头,就被挂在了循化县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