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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嫁京圈大佬,渣前夫疯了》正文 第1675章 关于最低年龄认证……

    花昭和商北枭忙下楼去接待。

    方太太看见自己活生生的儿子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时老泪纵横。

    眼巴巴的看着方恪礼。

    却始终不敢去做什么。

    小十跟着父母从楼上下来,走到方恪礼身后,从后面用力的推了一把方恪礼。

    方恪礼僵硬的抱住了自己的母亲。

    方太太也是僵硬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之后,他紧紧的搂着儿子嚎啕大哭。

    方先生眼眶湿润的叹了口气,等妻子发泄了一下情绪之后才走过去。

    轻声提醒说道,“恪礼还活着,这是好事,别哭了,在......

    雨声渐歇,晨雾如纱笼罩着雪山脚下的木屋。窗棂上凝结的水珠缓缓滑落,像时间在无声地流淌。宋翌年将笔记本合上,屏幕熄灭前最后映出的是那封刚发送出去的邮件回执??“已成功送达指定服务器”。他没有回头,却知道小十正站在门边,手里捧着那杯她亲手泡的普洱,茶香混着松木燃烧的气息,在屋里静静弥漫。

    “哥哥,”她又问了一遍,声音轻得仿佛怕惊扰了这片寂静,“我们现在……算是好人了吗?”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脸上。三年过去,那个曾在黑屋中蜷缩颤抖的女孩,如今眉眼间已有沉静的光。她不再轻易哭,也不再盲目信,但她依然会为一只受伤的山雀停下脚步,会把最后一块饼干留给流浪狗窝里的幼崽。

    宋翌年站起身,走到壁炉旁,从暗格里取出一个铁盒。盒子很旧,边缘锈迹斑斑,是他从电厂带出来的唯一私人物品。他打开它,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叠泛黄的纸页、一枚烧焦的U盘残片,和一张四人合影的复印件:年轻的方恪礼、沈婉清、慕容执锐,还有他自己父亲??那时的宋振国还穿着军装,笑容未染血色。

    “你看这张照片。”他指着中间那位戴眼镜的女人,“沈婉清,你叫她一声‘阿姨’都不为过。她是第一个发现黑石资本与政界勾连的人,也是第一个被灭口的。可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当年国会表彰她‘因公殉职’,追授三等功,奖金五万,由我父亲代领。”

    小十接过照片,指尖轻轻抚过沈婉清的笑容,“那她儿子呢?慕容镇……他恨所有人吗?”

    “不。”宋翌年摇头,“他只恨规则。他母亲教他相信法律,可法律没保护她。所以他宁愿自己成为法外之法。凤凰计划最初是理想,后来成了刀,现在……变成了体制的一部分。可只要权力还在,腐烂就永远不会停止。”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所以我不能停。”

    屋外传来轻微响动,像是树枝被踩断。两人同时警觉抬头。但这片山区早已被天衡局列为“无监控区”,理论上不会有外人靠近。宋翌年示意小十别动,自己悄然取下墙上猎枪,拉开保险栓。

    门忽地被推开。

    寒风卷着雪沫扑入,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踉跄跌进屋内,口罩半脱落,露出半张熟悉的脸??是叶阳。

    “快……关上门!”他喘息着,手臂上有血迹,左腿明显受创。

    宋翌年迅速关门抵住,扶他坐下。“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这地址只有商北枭知道。”

    叶阳苦笑,从防水夹层中抽出一张芯片卡:“因为他已经控制不了局势了。三天前,天衡局内部清洗开始,第一批被清除的,就是当初参与电厂行动的核心成员。他们说我是‘过度激进派’,说我掌握太多秘密。”

    小十倒了热水给他,手微微发抖。“连董秘书长也……?”

    “董秘书长?”叶阳冷笑,“早在半年前就被软禁了。现在的天衡局,已经不是我们当初想建的那个‘天平’。它是新权贵的工具,打着正义旗号,干的还是铲除异己的事。”

    宋翌年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所以你是逃犯?”

    “我是证人。”叶阳直视他,“而且我知道你一直在收集东西??那些没公开的案子,那些仍在逍遥法外的名字。你不是隐退,你是在等时机。现在,时机来了。”

    他将芯片插入笔记本。

    屏幕上跳出一份名单:共三十九人,涵盖现任司法部副部长、央行副行长、三位地方大员,以及……商北枭的私人财务顾问林修远。

    “林修远?”小十失声,“他是商叔叔最信任的人!”

    “正因为信任,才最容易藏毒。”叶阳冷冷道,“他在瑞士有七个账户,总金额超过四十亿,资金来源全部指向已被查封的黑石资本离岸分支。更关键的是,这些钱不是最近转移的??而是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也就是说,在方恪礼死之前,他们就已经在准备后路。”

    宋翌年盯着屏幕,手指缓缓摩挲着铁盒边缘。

    他知道这个名字。

    三年前南极任务结束后,他曾顺藤摸瓜查过所有与林世诚有过联系的人。林修远不在黑名单上,因为他的名字从未出现在任何正式文件中。他是影子中的影子,连凤凰计划初期都没能挖出他。

    可现在,线索回来了。

    “你为什么来找我?”他问。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既不在体制内,又能让公众相信的人。”叶阳咳嗽两声,吐出一口带血的痰,“商北枭老了,他开始护短。花昭病重住院三个月,他封锁消息,只为不让反对派借机发难。而慕容镇……他已经变成另一个慕容执锐,用‘大局’压一切。只有你,宋翌年,你还走在桥上,还没掉下去。”

    屋内陷入长久寂静。

    窗外,雪又开始下,簌簌落在屋顶,像无数亡魂低语。

    最终,宋翌年站起身,打开电脑,接入加密网络,输入一串六十四位密钥。

    桌面弹出数百个文件夹,每一个都标注着日期与代号:

    > 【冰穹?壹】

    > 【熔炉?叁】

    > 【灰烬?柒】

    这些都是他三年来独自追踪的案件,有些只有碎片信息,有些已有完整证据链。他从未上传,也从未销毁。他在等一个真正值得托付的人。

    而现在,这个人就在眼前。

    “我可以帮你。”他说,“但条件不变:小十必须彻底脱离这一切。我要你以天衡局前特工的身份,申请国际政治庇护,带她去新西兰??那里没有我们的历史,也没有他们的耳目。”

    “不行!”小十猛地站起来,“我已经不是需要被藏起来的孩子了!你们每一次把我推开,我就越清楚一件事:只要还有人在黑暗里做事,光明就永远只是假象!”

    她眼中含泪,却不肯落下。

    “哥哥,你要拆楼,我不拦你。但这一次,请让我站在你身边,而不是躲在你身后。”

    宋翌年看着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她在病房里握着他的手说:“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那时他以为自己是在保护她。

    可其实,是她在支撑他活下来。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目光已如寒刃出鞘。

    “好。”他点头,“但你要答应我,听指挥,不冒险,一旦我下令撤离,立刻走,不要回头。”

    小十用力点头。

    叶阳咧嘴笑了,尽管满脸是伤:“我就知道,你根本没打算真正消失。”

    七十二小时后,第一波攻势启动。

    一封匿名举报信通过十三家国际媒体同步发布,附件包含林修远与境外洗钱集团的加密通讯记录、资金流向图谱,以及一段长达四十七分钟的监听音频??内容涉及如何操纵股市打压异己企业、伪造海外资产流失案嫁祸政敌,甚至提及对“潜在威胁人物实施非致命性心理干预”。

    其中一句清晰可辨:

    > “商先生最近睡眠质量很差,建议加大剂量,但别让他察觉。毕竟,他是我们最重要的‘稳定器’。”

    舆论瞬间爆炸。

    #商北枭被操控##天衡局黑幕曝光#冲上热搜榜首,民众哗然。更有细心网友比对历年体检报告,发现商北枭近两年情绪波动异常、决策失误频发,确有被药物影响迹象。

    商宅。

    书房灯火通明。

    商北枭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手中捏着那份报道打印稿。花昭站在窗前,手中握着药瓶,标签写着“维生素B群”,可成分分析显示含有强效神经抑制剂。

    “是你弟弟送来的?”她问。

    商北枭点头,声音沙哑:“叶阳叛逃前,把部分数据交给了他。我以为他只会用来换安全……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救我。”

    “所以他不是要毁你。”花昭转身,眼中泛起泪光,“他是逼你醒来。”

    与此同时,京郊某地下基地。

    慕容镇站在监控墙前,看着全国各地响应舆情的动作。已有三家银行冻结可疑账户,两名高官主动请辞接受调查。

    副手低声汇报:“局长,我们要出手吗?再不动,局面可能失控。”

    慕容镇沉默片刻,忽然下令:“传我命令,天衡局即刻成立‘林修远专案组’,全权移交司法独立调查。另外……发布声明,承认过去三年存在内部监管疏漏,向公众致歉。”

    副手震惊:“您这是在自断臂膀!”

    “不。”他望着屏幕上滚动的新闻,“我们是在自救。若再不刮骨疗毒,凤凰就会变成新的黑石。”

    而在遥远的南太平洋某岛屿,一座伪装成气象观测站的卫星中继站内,宋翌年正通过量子加密通道接收来自各方的情报流。他的身份仍是“不存在”的人,但他编织的信息网,已覆盖全球六大洲。

    小十坐在操作台前,熟练调取数据,嘴角带着一丝少年老成的冷笑:“真有意思,他们以为换了马甲就能重新开始。可罪恶留下的痕迹,就像雪地上的脚印,哪怕被风吹平,底下依然藏着血。”

    宋翌年递给她一杯热可可,“别太冷酷,不然以后没人敢娶你。”

    她翻了个白眼:“等我找到一个敢娶我的人再说吧。不过……”她忽然认真看他,“你说,我们这么做,真的能让世界变好吗?”

    他望向星空,良久才答:“我不知道。但我记得你说过一句话??只要我们还愿意为别人点亮一盏灯,就不算彻底堕入黑暗。那么,哪怕只能照亮一步路,我也要走下去。”

    夜风拂过海面,卫星天线缓缓转动,将下一组数据射向苍穹。

    那是一份全新的名单,代号【破晓】。

    其中包括三个尚未暴露的“二代凤凰”培养计划、一处隐藏在北极圈内的基因编辑实验室,以及一条令人脊背发凉的指令记录:

    > **“必要时,可对关键证人家属实施记忆清除手术。”**

    发送者IP无法追溯,但签名格式与三年前凤凰台停车场那位“青鸾”完全一致。

    宋翌年眼神骤冷。

    原来,游戏从未结束。

    只是换了一副棋盘。

    他打开新文档,输入标题:

    > **《未完之案?续编?破晓篇》**

    结尾照例附上那句话:

    > **“我还在走桥。”**

    然后按下发送。

    同一时刻,京城最高法院门前,一群年轻人举着灯牌守夜。他们大多是受害者家属、记者、律师,也有普通市民。有人拉起横幅:

    > **“我们记得宋翌年。”**

    > **“桥还在,我们就不怕黑。”**

    而在医院病房里,商北枭拔掉输液管,艰难起身。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多年未联系的号码。

    电话接通,传来苍老却坚定的声音:“我知道你会打来。”

    “爸。”商北枭低声说,“我准备辞职。但在我走之前,我想完成一件事??把那个孩子找回来。”

    电话那头沉默数秒,终是叹息:“他已经不需要被找了。他正在做我们当年不敢做的事。”

    窗外,黎明将至。

    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雪山之巅,宛如神谕降临。

    木屋里,小十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手中还攥着那封她写给宋翌年的信。他轻轻替她盖上毛毯,走到门口,推开一条缝。

    风雪已停。

    天地澄澈,星河低垂。

    他抬头望着漫天星光,仿佛看见无数双眼睛在注视人间。

    有的闭着,假装看不见;

    有的睁着,却选择沉默;

    而还有一些,正努力燃烧,只为让黑夜少一分漫长。

    他知道,桥还在。

    他也还在。

    只要还有一个灵魂不愿妥协,

    这场漫长的审判,

    就永远不会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