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神兽中的八岐大蛇和九九尾狐等组合了起来,意欲向我中华神兽发动进攻,妄图达到永远征服天朝的目的。”云里散人又说了一遍。
“日本神兽,它们都是些什么来历?”
“八岐大蛇是被周公所伤,带着周公的天丛云剑逃入东海的九头凤。主要的一个头颅因为中剑的原因早烂掉了,其余的八个头经过了三千年慢慢的衍变,成了八个巨大而且凶恶的蛇头。它身子一展就是数十公里的大山脉,飞起来能遮没半个天空;九尾狐则是三千年前毁了殷商、再毁了西周的那个狐狸精,曾经在姜子牙的照妖镜下被九头凤所救,后来在首阳山偷食了太上老君的仙丹。大约是中了丹毒,再也回不了人形,但功力大增,厮杀时九条尾巴就成了九条极毒的蝎子尾。八岐一个个地打败了著名的扶桑八兽,分别是守鹤、猫又、矶怃、鼠蛟、彭侯、雷兽,还有貉和牛鬼。九尾狐已经好几次偷偷潜入中华,还在四隅带走了饕餮、混沌、梼杌和穷奇四凶。两股邪恶的力量合在一起,可不能小觑呀!”云里散人把日本神魔的情况简要又说了一遍。”
这只双头的火鸟听得,一脸惊愕。
“他们来天朝的目的是什么,道长有何打算?”他们最终还是开了口。
“看来人间免不了一场浩劫,神界也难免。我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予天朝人神的智慧,赋予他们抗争的决心和精神,抵挡住那个充满杀气的民族。我们神界更是不能倒掉,他们摧毁了天朝的神,天朝的人就会万复不劫。天庭倒了,我们却不能成为散沙一盘,中华神兽只能联合起来,来一个中日神兽终极比拼,维护住多数人善良的愿望!”
“那么道长现在要我们做些啥?”
“帮助这些红军,使他们逃脱被剿杀的命运,然后设法叫这国共两派停止争斗共同抗日。我要整合天朝神兽的力量,了解清楚我们双方的战力,再根据对手的情况见招拆招。”
“愿意随时听候道长调遣。”俩个老尼听出来了,这个新得道的道士的确不错,对他毕恭毕敬起来。
“那,谢谢二老了,”云里散人说,“现在,我要找一个地方,分别走进这红白两军高层领导人的梦中去,慢慢让他们认清形势,不要再同室操戈,相互残杀。有什么事时,我会用千里传音之术呼唤二位。你们有什么事,只要手掐中指,喊三声‘云里散人’,再述说你们遭遇的一切,我就会知道了。”
说着,他从天台山上一步就迈向了天台山西北方向的丁山,在丁山顶那块高高的岩石上呼吸吐纳,然后双手掐着中指,盘腿坐下。
国军统帅蒋某人的梦是在重庆城的行营里做的,就是那个国民政府军士委员会行营。红军二渡赤水,回马一枪出其不意歼灭了他刚刚进驻遵义不久的人马,跳出了他部署的云贵川边界扎西地区的口袋。这让他很是恼火。
他一个人在楼上来回踱步,半夜后才上床,却又翻来覆去睡不着。
云里散人在丁山看着这个统帅的前世今生,哟!这个人虽说不是红军中姓毛的那个头领的对手,但无论如何是英雄一个,是这个世界上难得的人物。他的未来,可能只守得小半壁江山,但目前气势当旺。要能够抵挡住日本军队的进攻,眼下没有国军不行,而国军中没有他还真的是谁也不行。
云里散人念动咒语,用催眠之术让那个统帅入梦。
这个统帅在梦境中与一个身穿红兜肚,脚踏风火轮的小男孩争斗着。
梦境中的蒋某人本事的确不小。他自己可以随意化为飞龙,吞云吐雾,倒海翻江。落地上虎狼奔走,入云中星月失色。
然而对手的本领似乎更大。这条龙是腾挪撕扯,那男孩只是躲闪避让,有机会就迅猛出击,手中一条红色混天绫舞起呼呼风声。
“敖钦,我们继续争斗下去时,扶桑那边的神妖就过来了,你我都有灭顶之灾!”小男孩说。
“你是谁,喊我敖钦是什么意思?”那龙问。
“托塔李天王家三太子哪吒!你不是那南海龙王敖钦?”
“天庭都塌了,你还会怎样?”
“我是莲花的化身,莲花本来就应该在地上生长。按照宿命的说法是:‘你我前世就有解不开的仇’,按照我们现在的理论是:‘你我属于不同的阶级,我们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可是目前是民族危机的关键时刻,我认为我们国内的主要矛盾发生了变化。你若懂得顾大局,就应该尽弃前嫌,把民族敌人赶走咱们再战。对了,世界到了人皇时代,江山真正应该是人民的,不过你可以用民主的口号暂时坐稳你的行政位置,要不然你我都要完蛋,整个中华也跟着遭殃。我奉劝你立即放下内战的屠刀,赶紧拾起抗日的枪炮,不要逆流而动了!”
“小小年纪这样油嘴滑舌,我只知道攘外必先安内的道理,看招!”
两个又开始打斗起来,一时间山峦崩摧,风云裂变。
那男孩攻守兼备,手里的混天绫舞得出神入化。那龙伤他不得,呼出的白色风暴和江海恶流都被对方一一化解,倒是有好几次反被混天绫所伤。那龙感到钻心的痛。
“你手中的武器是什么?”
“红军!还有流经云贵川三省的赤水河!其实这巍巍中华的山河就是我们要用的武器,我们可以用它来对付那些日本军队呀!”
“赤水河?”姓蒋的统帅突然惊醒,身上是一通冷汗,口里气喘吁吁。
“赤水河!”此时,红军的那一边,新上任的红军领导也做着相同的梦。他梦中的角色就是那个身穿红色兜肚的小孩,挥舞混天绫力战恶龙。现在从一张八仙桌上惊醒。
“老毛,什么赤水河呀!”在他身旁看着地图的那个姓朱的将军赶忙问。
“朱老总啊,你那个‘朱’字是红色,咱们红军的‘红’字是红色,而这赤水河的‘赤’亦是红色。这个叫做很对的人带领着很对的队伍,又来到这个很对的地方。我们要利用好这赤水河,叫赤水河动起来,叫红军动起来!”
“叫赤水河动起来?”朱老总不解地问。
“对!”姓毛的领导接着念起了他新填的词:“赤橙红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哦,只是通过者几天的报纸我知道,我们国内的主要矛盾发生了改变,我们的斗争对象可能暂时得改了......”,他接着说。
窗外的天空,春雨刚过,一道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