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风,你总是这么不听话。她抱胸看向墙头。
他跳下墙头,手中拿着很普通的一柄剑,冷着脸阴阳怪气的出声:犯人的话你信我可不敢信,毕竟您是一国之君,要是死了我怎么交代?
绣春呢?
安若风哦了一声:大黄叼着不肯给我。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暗卫抱着地上男孩的尸体离开,另一个暗卫解开陈玉莲脖子上的链子,拎着她消失。
安若风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看向前方的脸上却一本正经:我娘病了。
所以?
没事。他眼中更冷了。
系统:他应该是想让你去看看。
白涟漓心里恍然大悟,反握住他的手:那我去探望一下吧。
他哼了一声:陛下可不要折煞臣了。
好啦,你怎么总是闹别扭。她无奈的笑着,抱住他的胳膊:我都看到你偷笑了。
安若风淡然的看着路,黑发下的耳垂通红。
安若风和母亲并没有住在一起,安母住在他买的宅子中,不大但十分雅致,被安母种满了花果花草。
推门而入,正挽着袖子拔萝卜的安母愣愣的抬头。
三人对视,表情不一。
安若风脚步一动挡住涟漓的视线,勾唇温柔的笑着:娘呐,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非得干这重活?
他母亲眉头一挑,抬手擦掉一滴汗,慢慢的站起来,拔出了一旁的铁锹:怎么,盼着你老娘快点死?我看你就是欠打!
说着,她拎着铁锹冲了过来。
安若风抓住她的胳膊,暗中指了指身后的女子,对安母挤了挤眼。
安母秒懂,猛的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铁锹落地。
儿子,我我喘不上气了啊我要死了!
我都说了不让你干重活。
白涟漓抽了抽嘴角:如果你母亲没事,吾就先回宫了。
陛下?!安母突然看向她,错愕的半张着嘴。
这臭小子!
草民见过陛下!
起来吧。涟漓虚扶了她一下。
陛下您和若风
白涟漓笑着歪了歪头,不可置否的表情:那您的意思呢?
安母示意她屋里来,安若风也说要进入,被安母瞪了一眼:你不是还有案子吗?去去去!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安若风摸了摸鼻尖,转身离开。
陛下,实话实说吧,草民觉得若风这孩子不太合适入宫。安母为她倒了杯茶,勾出不好意思的笑着,
怎么说?
若风他因为他爹的教育和自己的职位不像一般的男子可以接受和其他人共侍一妻,恐怕
我可以为他遣散后宫。
安母微愣,似乎没想到身为一国之君的女帝会说出这种话。
有他一人,此生足矣。
好。
那天夜里,安母擦了擦牌位上的土,勾唇温柔的笑了:你输了,专一的女人还是有的,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我平民出身,也不懂你们这些为官之人的弯弯绕绕,既然若风喜欢,你不是说过吗?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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