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家人啊?她勾唇温柔的笑着。
男孩看着她温和的笑容眼眶一红,低声颤抖的说:我本来有个姐姐的如果她没有死,应该像您一样张扬美丽了。
突然,一阵温暖驱散了审讯室里的雾霾与黑暗。
她抱住了他。
看着这一幕,本安然如风的某人的握着铁栏杆的手突然用力,嘴角的笑僵了僵,墨眸中有一道转瞬而逝的锋利和阴鸷。
你受了很多罪吧。她顺了顺他的长发。
男孩呜咽一声,回抱住她:我姐说过她会回来保护我的,可是我再见她时她都不肯睁开眼看看我!
七年我失去了从前的自己,也在仇恨中沉寂了整整七年,我厌恶那个恶心的女人,我厌恶她冷漠丑陋的家人。
他回想起那如地狱般的日子就不自觉的颤抖,他感受到自己敏感恶心的身体就想去死。
很长时间后。
切。安若风烦躁的撩了撩头发,猛的踹了一脚铁门,甩袖离开。
铁门晃荡一声让烨华颤抖了一下。
也惊醒了沉溺在痛苦回忆中的男孩,猛的放开白涟漓,眼中灰暗,诺诺道:我认罪。
烨华冰冷出声:陈玉莲的尸体在哪?
男孩看了看自己的手,恍然看到满手的鲜血,墨色的瞳孔微微一缩,满是诡异的轻笑:她应该还活着吧。
烨华看着他的表情皱了皱眉头:在哪?
她男孩目光一动,木木的转向涟漓:我带你去。
我只带你去。
你不要太嚣张!烨华握剑,警告的看着他:陛下岂是你这种人可以接近的?
可不能让陛下一人去,大人会杀了自己的。
男孩凄冷的闭了闭眼:我无心虐杀,更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白涟漓抬了抬下巴:烨华,你退下吧。
陛下?
退下。
跟着男孩走到城边的一个破院子中,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子满身伤,被像狗一样拴住了脖子,苍白脸上是痛苦快乐交加的扭曲表情。
白涟漓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男孩眼中逐渐空洞,慢慢地走到女子身边,用力的扇了她两巴掌:陈玉莲,舒服吗?
女子满是血丝的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他,大张的嘴中已经没有了舌头:呃啊!!
男孩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疯狂的笑容中是无法言喻的恨意:我不会让你死的你这辈子都要活在痛苦中!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会回报在你身上!
你已经中了蛊毒,以后得几十年里,你都将活在噩梦中,尝尽我的痛苦!男孩一脚脚的,用力踩在她的肚子上,仿佛要把她的内脏踩爆一般。
白涟漓垂眼看着一旁的植物,很久后,另一边传来的惨叫才弱了下去。
男孩缓慢的走过来,看向她的眼中星河灿烂,唯美解脱的笑容浸润在暖暖的阳光中:我会死吧?
嗯。白涟漓看着他手中递过来的刀。
我想起死在你手里。他笑着。
不试着开始新的生活吗?她象征性的问着。
男孩笑容却依旧灿烂,摇了摇头:这七年的让我的身体已经离不开女人了,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嗯。她左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右手对着他的脖子抹了下去。
侧身躲过喷溅的血液,看着倒地的男孩安静的躺在地上,感受着生命的流逝,眼中闪过一抹幸福和解脱,安详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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