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肚子很饿。
用过晚餐后童玉柯又和盛寒坐了一会儿,也没说什么,就是安静的看电视。
然后她快要走时,突然问盛寒:;如果童玉柯回来后和你离婚,但她的条件是拿回她们家的股权,你会答应吗?;
盛寒想都没想的点头:;会!;
童玉柯皱眉,觉得自己走了太多的弯路,一开始她觉得是拿不回来了,股权既然到了盛寒的手里,那么没有几番波折是不可能拿回来的
又问:;是不是之前并不是想将股权让出去?;再怎么说也是盛寒费心拿到手的,不可能说让就让。
盛寒看一眼童玉柯,不知道她这是随口提起,还是有意为之。
不过都不重要,笑了笑:;如果不是遇到你的话,就算童玉柯的条件是要回股权,那我也不会答应,我有的是法子让她和我离婚!;
童玉柯心底一抽,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我的想法也变了,只要童玉柯回来,答应离婚的话我就让出股权,绝对不会再跟她有半点的牵扯!;
可关键是他找不到童玉柯,完全不知道童玉柯是用了什么方法将自己隐藏的
之前的线索明明是她回到了J市,可就是找不到人。
他越来越迫切,尤其是薇安现在还不原谅他,因为有婚约在身,他始终无法理直气壮,所以很想立刻就离婚。
童玉柯垂眸看了一会儿脚下,站起来。
;已经很晚了,我也要回去了!;八点多,外面黑透了
盛寒不敢多做挽留,生怕破坏了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和关系。
送童玉柯出门,外面的雪屑已经飘得很大了,悠悠扬扬,打着旋儿的施施然的落下来。
童玉柯伸手去接,触手冰冷。雪晶很快就化了,还没有感觉出什么呢就已经成了水渍。
;看来是真的要下雪了!;第一声场雪啊!来得不早不晚,这个冬天应该也是依旧很冷的
童玉柯在看雪,盛寒就看童玉柯。
天地之间他的眼里只有童玉柯。这一刻很想将她瘦弱的身体纳入怀抱,承诺她这辈子再也不惹她生气。
可是他又有自己的顾及,很怕逼得太急反而让薇安又和他回到剑拔弩张的日子。
童玉柯上车,离开。
第二天果然下了很大的雪,下午下班,意外的接到席缈的电话,两人约在了酒吧!
这样的天气里还是很适合狂欢的
要了两杯酒,两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
童玉柯拖着腮,目光淡扫在场子里来来往往的人身上,各种各样的都有。
有的清汤寡水,有的打扮妖娆,有的卖醉,有的享受所以这个世界上真的很奇妙,造就出了这样多奇奇怪怪的人。
;有些日子没见了,你还好吧?;席缈轻抿了一口酒,轻笑着看着童玉柯:;下雪了,就想找个人说说话!;
童玉柯挑眉:;挺好的,我也有很久没有出来这种地方了,都忘记了是什么感觉!;
席缈的情绪有些低落,她不时的喝醉,目光黯然,有时间还会盯着不远处发呆,看上去很恍惚。
童玉柯直觉席缈是感情上出了问题,可是她又不好直接问,只得安静的陪着席缈。
过了一会儿,席缈突然开口:;你了解童怀安吗?;
童玉柯一听,果然是和哥哥有了什么矛盾。
蓦然想起之前母亲生病的日子,那天哥哥当着她的面说了席缈,她一直都想问自那以后两人怎么样了,可是都没有机会,就算是见到了,也因为场合不对所以没办法问。
现在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席缈,如果说了解的话,好像有些不妥,可如果说不了解的话,那是她的哥哥,她自然是了解的
不过席缈不知道。
所以她道:;不是怎么了解!;
席缈又灌了一口酒,双眼迷离:;是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闪了闪,然后轻笑:;也对,你怎么会了解除他呢,他这个人啊;
童玉柯觉得席缈的之前的问题并不是想要得到她的一个什么样的回答,而是想要借此抒发自己的难受。
所以她现在只要安静的听着就行了
只见席缈又倒了一杯,她并没有强求童玉柯陪着她一起喝,而是自酌自饮。
;童怀安他这人太过骄傲,也太过执着,又死要面子!;
童玉柯想了想,貌似哥哥不是这样的吧?还是说她不了解自家哥哥了?
;呵!;席缈轻笑一声,看向童玉柯:;你可能不知道吧,以前我有多喜欢童怀安,可是这个人啊,他明明对我也有意思,但就是不点透,而我点透了吧,他又很直接的将我推开,你说,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很可恶?;
童玉柯:;;这个她表示很难回答,就目前而言,她自己的感情问题都是一塌糊涂,所以她完全没有资格去跟别人分享什么经验。
席缈徐徐缓缓的喝了很多,童玉柯想要阻止,可看她这么难过,只得任由她喝。
反正她自己是清醒的,所以等到席缈喝趴了她还能将席缈给带回去。
席缈打了个饱嗝,傻兮兮的看着童玉柯笑,声音哽咽:;你要是见到童怀安的话,你就跟他说一声,如果他对我真的没有意思,就坚定的告诉我,别让我再有什么奢望!;
童玉柯心里很不是滋味,完全不清楚哥哥是怎么想的,她觉得席缈人很好啊!
很通情达理,也很温柔,能御姐也可以很萝莉,总之是个挺不错的人,所以哥哥到底是在忌讳什么?
还是说哥哥心中装着别的女人?
她挠了把头发,很郁结,觉得自己对自家哥哥是真的不太了解了,两年多的时光,还真是有了隔阂。
席缈不多时就泪流满面,漂亮的小脸被泪水沾满了,看上去让人怜惜不已。
童玉柯拿着纸巾给她擦了擦,见席缈已经趴下去了,可能就是因为太伤心,所以醉的很快。
见此,童玉柯小声的喊:;席缈?;
席缈动了动脑袋,没有什么反应。
童玉柯又喊了一声,见还是没反应,她果断掏出手机,给自家的无良哥哥打电话。
童怀安来得很快,感觉像是一路飞奔似的
走到童玉柯跟前时还有些喘,打量一眼醉得一塌糊涂的席缈,眉头拧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童玉柯两手一摊:;不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嘛,她为情所困,没办法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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