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问题啊。我赶快问程爽说,要几个?人你随便挑!老七天龙的功夫最好,要不就让七哥过去帮你?
这个?再换一个吧。程爽竟然拒绝了目前大寨中身手最好的天龙曹晓波。
‘天地人神鬼’你随便挑,特别是二哥,要不这样吧,我干脆让他们五个全部过去帮助你。我一边看着余锐又开了一瓶五十三度的飞天茅台,一边很是爽快地回答说。
可惜的是程爽再次拒绝了,而且一向爽直痛快的老九这一次好像有些扭捏。
我怔了一下恍然大悟,于是稍一思索就试探着问道:九哥啊,要不,让嫂夫人小雅过去帮你?
这一次,老九程爽终于答应了。
握草,九哥你还绕了个大圈子!我一时有些哭笑不得,缺什么得力助手啊,老九你分明是缺一个让你扯胖次的战友啊你!
嘿嘿,龙震声一被收拾,这边事情也就初步定了下来,我确实是有些想你九嫂了!程爽讪讪地笑了起来,那个啥,告子当年不是说过嘛,食色性也!
那好吧,不乱搞的男人就是好男人,能够想起嫂夫人而不是饥不择食,九哥你还是不错的!我夸了程爽几句,表示马上安排,顺便让致远与宁静一块过去
第二天上午,我和八哥余锐一块前往药仙崖。
一路上余锐很是激动,一连问了我好几遍,说是如果万一杨宫主发现他不是当年的那个司马子墨的话,我们两个会不会有危险。
如果你不是当年的那个司马子墨,你也没有什么危险。我苦笑着回答说,要是那样的话我倒是一定会丢了脖子上面吃饭的家伙
一进入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我们两个很快就发现了珠儿姑娘。
原来,珠儿和玉儿她们两个一人一天轮流在此等待着我们以策安全。
珠儿姑娘偷偷地打量了余锐好几次,或许是对于这个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浓眉大眼、鼻正口方的小伙子非常满意吧,珠儿姑娘对我们两个明显客气了许多也恭敬了许多
到了药仙崖,珠儿姑娘这一次既没有掀开巨石让我们下到井里通过那具石棺进入,也没有让我们两个从陡崖半腰的那个出口进去。
珠儿领着我们来到一处斧劈刀削般的崖壁跟前,然后倒转剑柄敲了几下同时嘟起芳唇默默念叨了些什么,原本嶙峋的崖壁上竟然打开了一道高约丈许、宽有四尺的门洞。
这个洞口不常开吧?瞧了瞧周围的情况,我试探着问珠儿姑娘说。
自从珠儿记事这道石门是第一次打开!珠儿姑娘一本正经地回答说,两百多年以来,再也没有更为尊贵的客人能够从这道正门进入!我家宫主姐姐说,只有最为尊贵的客人方能从此经过。
谢谢,我也沾下光!我笑了笑感慨说,这真是沧海桑田、世事无常啊,前天你们还要取我胡彥青脖子上面吃饭的家伙,今天我就成了你们神门宫最为尊贵的客人。
嘻嘻,胡门主可别自作多情呦。珠儿姑娘掩口一笑,你只不过是陪客而已。
陪客也是客!我笑了笑然后犹如主人一般冲着珠儿姑娘说,小丫头片子,你前面带路去!
这一次,没有崎岖不平的道路,没有不吉的棺材,在珠儿姑娘的带路下,我和余锐很快就来到了我第一次见到杨宫主的地方,那个宽敞整洁、纤尘不染的洞厅门前。
当我们两个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古筝《高山流水》这才戛然而止,一袭轻纱、宛若仙子的杨宫主也慢慢站了起来。
不过,杨宫主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样一见余锐就激动得如何如何,而是端庄客气地吩咐看座上茶,然后略略瞧了余锐几下,紧接着很是优雅大方地表示两位远道而来,她就先弹一首曲子略表待客之意。
说罢这些,杨宫主就再次端坐在那道长案后面,然后纤指微动、古曲悠扬
我一边品茶静听一边在心里面琢磨着:杨宫主这一套估计根本不是她所说的什么待客之道,极有可能是想要通过这个法子来再次验证一下余锐究竟是不是当年的司马子墨。
毕竟能够执掌神门宫并且三百年来从无败绩,杨宫主所依靠的绝对不仅仅是杀人的能力和智慧。
更何况对于这种终身大事,无论如何小心谨慎也不为过。
扭头去看余锐,我发现一向颇有风度、极是沉稳的余锐这个时候真的好像相亲见面儿时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那样竟然有了些腆腆之色。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右眼皮儿却是莫名其妙地跳个不停,心里面也突然有了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
抬手揉了揉右眼,我琢磨了一下实在是猜测不透这个时候会有什么问题、会有什么麻烦事儿。
但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对我胡彥青来讲还是相当准确的,以前的很多事实经历都应验了那个古老的说法。
这个时候,杨宫主所弹奏的古筝曲子已经是行云流水一般跌宕起伏、绵绵不绝,却不是上次她所弹奏的《雁落平沙》、《汉宫秋月》,也不是什么《凤求凰》或者是《阳春白雪》,我可以确认我胡彥青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凄婉哀伤的曲子。
扭头看了下余锐,我发现他好像根本没有在听曲子,而是借助喝茶打掩护老是时不时地瞄向了杨楠。
我心里面明白,八哥余锐这一次总算遇到了让他动心的姑娘。
哎,八哥你听得出来这是什么曲子吗?我悄悄地碰了碰余锐、压低嗓门儿问他说。
余锐也是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表示从来没有听过。
我心里面凛然一动这才明白问题可能出在了什么地方,明白我突然心里面惶惶不安的原因之所在,
杨宫主极有可能是想用这首曲子来确认一下余锐他究竟是不是当年的那个司马子墨,而八哥他现在只顾偷看人家杨楠呢,好像根本没有用心在听人家弹奏。
待会儿要是让杨楠误会我胡彥青是骗她的话,我肯定是会有丢命之险啊!
一念至此,我立即再次轻轻碰了碰余锐,提醒他好好听人家弹奏的曲子。
哦,好的。余锐好像被我发现了他的小心思、小动作一样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一首曲子很快就弹奏完了,青丝云鬓、一袭白纱的杨宫主也终于矜持内敛而又优雅大方地抬起头来看向了我们。
不好意思,杨楠才疏学浅让两位见笑了。杨宫主面带微笑、落落大方地看着我们两个,檀口轻启、贝齿微露,两位可听得出来杨楠刚才所弹奏的是什么曲子吗?
杨楠虽然口称两位,好像问的是我们两个,但我发现她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却是眨也不眨一下地只是看着余锐一个人。
我心里面猛地一紧,明白事情果然正像我所测猜的那样,杨宫主确实是想用这个办法来验证一下余锐究竟是不是当年的司马子墨。
毕竟诚如一方正神的黄河仙姑所言,经过多少次的生死轮回,余锐身上所残留的也仅仅是当年司马子墨的一点儿灵识而已。
如果不是黄河仙姑李娉婷泄露天机的话,就连法锐道长都难以认出余锐就是当年的司马子墨。
想到这里,我急忙去看余锐,心里面盼望着他灵识未泯能够说出杨楠刚才所弹奏曲子的名字或者是一些情况背景什么的,借以证明他就是当年的那个司马子墨。
可惜的是余锐搓了搓手很是实在地回答说:这个应该是首古曲吧,咳咳,不好意思,听着怪伤感的,就是不知道什么名字。
这位先生从来没有听过吗?对这首曲子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杨宫主浅浅笑了笑,很是和气地看着余锐。
哦,他叫余锐,是我结拜义兄中的八哥。我赶快插嘴给杨宫主介绍了一下,然后趁机朝余锐挤了挤眼,意思是说八哥你可要好好想想再回答啊。
杨宫主点了点头,面带微笑地再次问道:原来是余先生,请问余先生,您对刚才的那首曲子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吗?
余锐眨了眨眼,好像也在努力思索回忆一样。
大约两分钟后,余锐再次非常诚实地笑了笑:杨宫主刚才弹奏的古筝真是非常好听,不过我真的从来没有听过,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一向比较喜欢现在的流行歌曲,对于古曲不是很了解。
见余锐一连两次都是非常明确、非常肯定地表示他从来没有听过那首曲子、对那首曲子并无半点儿印象,一直面带微笑的杨宫主刹那间变了脸色。
胡彥青,你还有何话说?你把本宫主当成什么人了!
杨宫主瞬间细眉横起、神色冰冷,原本水汪汪的美眸之中杀气凛凛,天下美男子万万千千多了去了,你以为你胡彥青随便找个长得帅气好看的男子就可以冒充司马子墨?
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杨宫主稍安勿躁千万不要误会!
我只怕杨宫主愤怒之下失去了冷静和理智,一出手就会要了我胡彥青的小命,所以我急忙摆了摆手,他真的就是当年的司马子墨,这个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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