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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你是我的药

    狄献声声字切:;即使如此,可她私自扣押微臣管事之事属真,以玉佩污蔑之事也是无从抵赖的。;

    ;陛下,这乐阳公主分明别有所图,兴许正族长公主殿下先前所说,这原本就是他们针对我大楚之谋啊!;

    事情再次回到原点。

    朝臣之中,也有人站了出来。

    户部尚书执笏上前:;陛下,户部员外郎所说有些道理,乐阳公主到底非我族类。;

    陈元鸿垂眼沉声:;父皇,儿臣觉得此事尚有疑。;

    有武将斩钉截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否则,咱们大楚怕是不知哪一日就要改朝换代了。;

    ;你们满堂的所谓之国之栋梁,脸皮倒是个顶个的厚,吃着朝廷俸禄,却不思忠君之事,事情定论不知,便给人口头定罪,当真是辜负了陈楚陛下的厚爱。;

    建宣帝:;;

    他怎么觉得这些话还是把他一起骂进去了。

    沈沛筠蓦然转身,那样熟悉的声音只能是他。

    戎慎好端端的站在殿外,身边是一走三喘的陈元裴。

    狄献不可置信的望着二人。

    戎慎摸出一块牌子:;你的污蔑之罪容后再论,如今,你还有些时间可以编编看,这块牌子究竟为何会出现在那些山贼之手。;

    狄献浑身的血液都似被冻住了,瞪着眼,喉咙里微有声调,但吐不出完整的音符。

    陈元裴清清嗓子:;我在山上之时,曾发现那些山贼所用之武器并非寻常,而是朝廷所供军需。;

    ;但在二皇兄剿灭山寨之时,被这些山贼一把火烧了干净,不过,他们没有想到,我悄悄捡到了一个箭头,还有这块令牌,也是那山贼头目之物,而狄大人,于五月前,方从兵部调来户部。;

    贴身内侍把这两样证物都呈给了建宣帝,他看过后,紧皱眉头不语。

    戎慎按了按陈元裴的肩膀,示意他休息片刻:;太子殿下刚刚入宫,想必有些事还没来得及同陛下细说吧,那些山贼所掳赈灾款,有大半都不知所踪。;

    陈元鸿也没有隐瞒的必要:;父皇,此事儿臣的确还未曾来得及禀告。;

    戎慎继续道:;而七皇子在回来的路途上,又莫名其妙遭遇了一场刺杀,险些丧命,他身上的伤都是实打实的,想必诸位也都看到了。;

    ;而这些事情的因果,便是因为七皇子发现了这些所有,都是狄献为了私吞赈灾款所做下的局。;

    沈沛筠不能让他孤军奋战:;从来没有什么两块玉佩,我捉此管事也没有旁的原因,全因这块玉佩。;

    ;这块玉佩就是在赈灾款入京之后意外丢失,被两个书生所捡。之后,就有了杀手上门,两个书生杀了杀手却又无处藏身逃命无门,无意间闯入了我的府内。;

    ;也是因此机缘巧合我才知此事不简单,将送上门的管事看管起来,以备日后所用。此事事后还被伪装成了一桩杀人案,悬赏告示如今还贴在城中的布告栏,一查便知。;

    ;至于河静郡主所说,宫内王爷皇子所得一草一木都是有档案所存,只要有心,必定能够探查。;

    狄献两手已经抖成了筛糠:;胡言乱语,若真如此,那些所谓赃款如今在何处?顺天府大理寺都已探查半月,若是真有,那般巨款怎会毫无踪迹。;

    戎慎打了个响指:;七皇子将此事说与我听的时候,我原本也在想,此时荒谬,如若真有此事,那般大的巨款,你一个小小的户部员外郎如何敢,又如何处置。;

    ;后来转念,他如今可是身在户部,户部就是他最好的掩护。;

    建宣帝脑中蹦出一个大胆又令他暴怒的想法:;你的意思是;

    沈沛筠颔首:;不错,只要把这些款项送去重铸为银两黄金,必然查不出分毫破绽。;

    ;岂有此理!;建宣帝手边的茶盏终究还是遭了秧:;来人,现在就去给朕搜!;

    满宫的朝臣都风声鹤唳,不敢多嘴。

    顺天府府尹急吼吼的去,又急吼吼的来:;回禀陛下,所有的赈灾款俱在户部,有一部分已被铸成新币了。;

    建宣帝一脚掀翻了狄献:;混账东西,在这眼皮子底下,你都敢如此,背着朕,你们岂非要将朕的天下都夺了去!;

    朝臣们忙跪地山呼:;微臣不敢,微臣惶恐。;

    戎慎幽幽道:;此事绝不是一个小小的员外郎能够谋划得来的,即使他有这个野心,也没有这般大的权力。;

    ;给朕彻查整个户部,还有兵部!所有涉案之人,定斩不赦!;

    河静郡主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不是失踪了,不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怎的又这样好端端的回来,沈慎之,你是不是觉得如此欺骗我很好玩?;

    沈沛筠吞着眼中滚热,又矛盾的用冷如冰锥的眼神死死剜着他。

    戎慎恬不知耻的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放:;什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可没说,你摸摸我还是热乎的呢。;

    沈沛筠顺着他的方向,微用力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上:;少同我嬉皮笑脸,你以为这次又可以被你轻易糊弄过去吗,绝无可能。;

    戎慎闷哼着,退了数步。

    沈沛筠比自己深陷泥潭还要紧张万分,不由自主的握住他的手:;你怎么了?到底还是受伤了吗?;

    戎慎咳嗽数声:;没有什么,不过是在山洪里被冲断了几根肋骨,你这一下,也不是又断上了几根,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后面的话只在喉咙里转了一圈,又被他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沈沛筠指尖朝内,在他胸口处毫不犹豫的抓了抓:;这是我新学的针灸之法,不如给你试试,保证你药到病除。;

    戎慎把头靠在她纤薄的肩膀上,二人的身高差距颇大,他借此把身子送远了些:;哪里需得如此麻烦,我只瞧着你就是百毒不侵了。;

    沈沛筠呵呵冷笑:;我很像干草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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