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725/531216725/531216748/202101011532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你说的可当不得真,我说出口的才当得真。”江听岁可不认沈玄度那句怕某些人会心疼。
沈玄度贴着她的额头点了点头:“权当我说错了,唯三小姐唯命是从。”
脸颊染上绯红,江听岁笑了笑,他推开沈玄度的胸膛,将头侧到另一边,不自在道:“好好说话。”
沈玄度老老实实坐正,他又从怀里掏出个玩意来摆在江听岁面前。
是一个泥雕的人偶。
人偶看起来很熟悉。
江听岁凑近看了好一会儿,指着面前小巧的人偶道:“这是我?”
沈玄度笑着点了点头。
他在去蚵都的时候碰巧在街上看到了,觉得甚是缘分,索性买下,当作礼物送给她。
江听岁拾起人偶放在手上细细把玩,越看越喜欢。她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江云初和江仁欢都有好玩的玩偶,唯独她没有。
小的时候渴望一切疼爱与温暖,终其一生也会渴望疼爱与温暖。如今沈玄度送她这个,真的是送到她心坎里去了。
江听岁倏尔抬头看向沈玄度,眼尾染笑道:“等所有事情解决后,我们放一次风筝吧。”
无非是小时候的遗憾,一直到长大了也仍然纠结着这份未曾试过的体验。江听岁很想放一次风筝,最好在无边无际的草原,没有任何烦恼的愉快玩耍。
若能像风筝一样自在,那真是件此生都觉得了不起的事。
沈玄度温和地看着她,答应:“好。”
“你在府里待的怎么样?”沈玄度又问江听岁,“可有什么烦心的地方?”
烦心的地方吗?江听岁把玩着手中的人偶,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不过她倒是想跟沈玄度说那件事。
“你可还记得你帮过的那个女子?”
沈玄度蹙眉:“谁?”
“就是前几日你给棺材钱让她下葬她娘亲的那位。”江听岁跟她解释。
那位啊?沈玄度对她最大的印象就是爱哭,早知道,他就该把银两给别人,让别人给她得了,以免去自己一身麻烦。
“她怎么了?”
沈玄度用最平常的语气问。
江听岁却猛地抬头,用最不可置信的语气问:“你关心她?”
“……”太上老君在上,天地良心,他沈玄度话里可一丁半点这个意思都没有。
“完全没有。”沈玄度差点都打哆嗦。
江听岁狐疑地看了沈玄度一眼,继而道:“她做了王县令的小妾,你说稀不稀奇?”
沈玄度不解地看着江听岁,男人的脑子并不懂太多,他直接问出口:“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她给王县令做小妾啊!”江听岁此刻就像酒楼茶肆的八卦者,真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你说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子,为何给王县令做小妾?”
不解,着实不解,她总认为,沈玄度那一世的眼光不该如此差。
沈玄度完全没听进去她说话的重点,只道:“她不漂亮,我的岁岁最漂亮。”
“……”没说几句话又被沈玄度给撩了,江听岁及时打住,不再开口。
沈玄度替她将鬓边的碎发拢向耳后,笑着道:“管别人的生活作甚,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万事大吉,高枕无忧,万事亨通。”
江听岁弯起嘴角,眨了下眼睛,“沈将军,从前我觉得你不会说话,更不会说情话,现在看来,是我以前有失偏颇了。”
沈玄度耳根一红,装淡定,“非也。人总要向前看,我得向三小姐看齐。”
“果然,”江听岁嘟了下嘴,“现在都知道顶嘴了。”
沈玄度:“……”
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此话不假。
……
萧无欢自从回来后便进了自己屋倒头就睡,据看到的下人说,太阳晒屁股了,端王还未起来。
然后这位多嘴的下人被王县令叫去扫茅厕了。
韩商陆在茅厕前的一棵歪脖子树上喝酒,下人来时看到树上的韩商陆,嘴巴张成了一个鸡蛋的形状。
韩商陆好心情的朝他一挑眉:“怎么,想上来试试吗?”
下人慌忙摇了摇头,进了茅厕。
片刻后,阵阵臭味顺着空气,传到韩商陆灵敏的鼻子里。
真是臭到……惨绝人寰。
韩商陆刚开始还捂着鼻子,后来受不了离开了。至于他为什么非要在那棵靠近茅厕的歪脖子树,别说,问就是有好看的等着他。
你说,下人与小妾私通,啧啧,韩商陆砸吧砸吧嘴,这县令府,可真是与京城的肮脏不相上下呀。
但免费看了场活春宫,韩商陆表示,若有若无的茅厕臭味还能忍忍。
受不了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茅厕味,韩商陆进房沐浴,舒服地躺上半个时辰再出来。
要说县令府有哪几点好,一是伙食好,二是浴桶够大。
只是韩商陆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他发现他搭在屏风上的衣服不见了。
韩商陆目光变冷,嘴角擒出一丝冷笑,是谁趁着他沐浴睡着的时候进来的呢?
浴桶里的水已经没了热度,韩商陆环视四周,扯下周围的红罗帐围住下半身。
他上身还滴着水,顺着胸膛缓缓往下流。墨发湿了一大半,搭在后颈。
韩商陆从屏风后走出来,顺直拔出屏风旁的剑,直直刺向床榻上身材娇弱的女人。
只是行到一半,他猛然停住。
韩商陆看到床榻上的人露出的半张精致侧脸,不经眉头一皱:“小美人?”
是江听岁。
她怎么在这?
韩商陆隐约意识到什么,他连忙收起剑搁在床前的木桌上,然后走到江听岁面前,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小美人?醒醒!”
拍了几下,江听岁没反应。
江听岁没醒,晕的很沉。
韩商陆蹲下身来,见她不醒,也不打算继续叫醒她。别人若是想在他们俩身上设套,怕是试错了人。
蹲着累了,索性,韩商陆一屁股坐下,双手环着盯着露出半张脸的江听岁。
这么近的距离,能听到她深深浅浅的呼吸。
韩商陆摸了摸脖颈,有些痒。
他突然觉得有些渴,又站起来痒往木桌上去,不用水杯,直接抄起水壶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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