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435/531491435/531491458/2020113015250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江听岁说完后,常嬷嬷就下了马车。
不过一会儿,传来常嬷嬷与对面婆子争执的声音。
常嬷嬷骂人一向了得,她拐着几个弯把你骂的狗血淋头,让对方无还手之力。
“我呸!说的比唱的还精彩,这条路就在这,说我们横行霸道,我看你才是那只不讲理的螃蟹!”
常嬷嬷声音洪亮,有气势,江听岁远远就能听见。
那边婆子气疯了,气得她嘴角的那颗痣不停颤动,好似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她怎么会知道出来一个人嘴皮子这么厉害,让你打碎了牙齿含着血往肚子里吞。
不止她气,坐在马车里的娇美人更气,她纤纤玉手握着秀帕,不停地抚弄胸口,气得喘气,“哪家的人,派这么个疯婆子,疯了吗?”
她身旁的丫鬟小心翼翼看着她,“小姐,看样子是永宁侯府三小姐的人。”
兰宛一愣,她坐直身体,目光像是要透过车帘望向外边,“原来是三妹妹。”
兰宛仿佛换了个人,“我跟她姐姐还是好姐妹呢,唉,好姐妹的姐妹就是我的好姐妹,干嘛动怒,你下去把婆子叫来,让她不要吵了。”
丫鬟点头:“是。”
丫鬟叫了婆子后,外面终于恢复安静,零星看热闹的人也散了。常嬷嬷见她们夹着尾巴离开,一甩袖子,掉头往回走。
回到车上时,常嬷嬷道:“小姐,那边人肯让了。”
江听岁意外地挑了挑眉,刚才她听了场骂戏,听得她大快人心,心情格外舒畅。
“叫车夫走吧。”她道。
“是。”
马车重新驱动,两车擦肩而过时,江听岁掀起旁边的车帘一角,恰巧对面的人也掀开了车帘。
兰宛看见她时礼貌地朝她微微一笑,随后不慌不忙放下帘子。
江听岁也放下帘子,端正坐回马车时道:“明儿个说不定就有你家小姐蛮横不讲理的茶水话了。”
常嬷嬷抬头:“小姐明知会有,为什么还叫嬷嬷下去?”
江听岁:“我乐意。”
她微微抬头,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对方舒服,兰宛是她前世的旧熟人了,跟江云初一个德性,害她那么多次,她断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她不舒服的机会。
“小姐这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常嬷嬷道。
江听岁倒是无所谓:“没点麻烦,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后回了永宁侯府,江听岁果真把武夫安排在自己院子外,对他的吩咐大概是:“人与狗能进,半人半鬼的不准进。”
武夫一个大汉子顿时懵了,半人半鬼?谁长得半人半鬼?莫不是说他自己?武夫知道自己长的五大三粗不好看,那些富家小姐看见她都眼神厌恶,躲得老远。
碰见江听岁这么个不正常不怕他不厌恶他的,他其实心怀感激。
常嬷嬷在江听岁身后默默解释:“但凡是人,除了自己院里的,都别放进来。”
江听岁听后转头,一脸真诚道:“嬷嬷深得我心啊。”
“……”常嬷嬷受宠若惊,“小姐抬爱了。”
话说今天的小姐有点不对劲。
江听岁安排好武夫后便回屋。冬枳经过一天的努力,总算会写自己的名字了,不仅会写自己的名字,还会写别人的名字。
她一笔一划写给江听岁看,写的稍显笨拙,但态度还是很对的。
江听岁满意地放过她,冬枳见自己圆满结束兴奋的在院子里跑了一圈。
被常嬷嬷看见后拉着问:“你哪根神经搭错了?”
冬枳:“屋里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常嬷嬷笑着放开她,可见是写了很久,憋出病了。
到了晚上,用晚膳时,冬枳对江听岁说:“小姐,奴婢听府里传闻,说侯府回来后又一直把自己关在房屋里好久都没出来。”
江听岁夹菜的手一顿,她道:“还有别的事吗?”
冬枳弯腰说:“花娘子来我们这了,不过见你不在,就又走了。”
江听岁一听是花氏,顿时有了兴趣,“她有说什么吗?”
冬枳摇摇头,但她压低身,小声道:“小姐,奴婢觉得,花氏有身孕了。”
江听岁和常嬷嬷一顿。
“为何这么说?”
“她今天走的格外小心,奴婢虽然不懂,但看也能看出来,她常用手去摸肚子,奴婢是这么猜测的。而且,昨日花氏还请了郎中过来看,但对外却称得风寒,有点假。”冬枳说完后站回原位。
“知道了。”江听岁放下筷子,也不打算再吃下去了,听到这些消息,她还真是一点胃口都没了。
永宁侯把自己关着,无非是想到陈侍郎次子的案子,萧宴把人次子给办了这件事定然没有同永宁侯说,因此永宁侯慌,他也会怀疑自己站萧宴的队到底对不对。
但木已成舟,他既已站队,萧宴岂会轻易让他下马。
萧宴和永宁侯演的一手好戏,表面上永宁侯靠近太子示好,不想把女儿嫁给萧宴。
江听岁干脆就顺了永宁侯的心思,和太子这边的人来往,让世人以为永宁侯是真的不愿成为萧宴这边的人。
世人都这么认为了,她的下一步就是真正让永宁侯成为太子这边的人。
江听岁再走一遭,岂会真的让永宁侯跟着萧宴,难不成让家族再灭亡一次吗?虽然……但江听岁想,不论她走哪一步,豫王萧宴这条路绝不可能走。
永宁侯的事情暂且搁下,再说花氏。花氏既然能这么早出来,定然不是没有理由的。她如今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明儿个她亲自看一看,事情不就出来了。
若是真怀孕,那就精彩多了。
……
“沈小子,你要这么多美人作甚?”
黑夜笼罩,也笼罩住沈玄度深深的眉眼,他懒得搭理凑过来纯粹讨骂的行竹,头疼地看了五位美人一眼,转身欲走。
行竹即使拉住他:“你走干嘛?留美人在寒风中受冻?”
行竹刚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送五位美人来的人说,沈将军让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只能做什么,其他的,一律不准做,免得给沈将军招惹出一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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