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床上一坐,看向厚德,厚德打眼瞄了瞄张谷之,回头对着我一清嗓子,突然嗷的一嗓子唱的。
人善被鬼欺,有事我很虚,有个精神小鬼听一人命令,整起来!天黑路滑,那夜复杂,我往高处爬,那么就有小鬼来找茬,精神来自鬼魂,他要索我的狗命,气质来自豪横,但豪横也逃不出鬼门,咋办撒!跳河!
随着厚德有节奏的猛一收口,直接得意的看向我:“懂滴撒?”
卧槽,这麻痹说的是个锤子啊!特娘的着也叫讲?
要是哥们没记错,这节奏应该叫‘逼爆死’吧!
还懂滴撒,我特娘的懂你奶奶个溜溜球啊!
讲真,我想抽他丫的,这憨逼莫不是被吓成傻批神经病了吧!
不禁的,我看向厚德头上新包的一对更大的兔子耳朵。原本我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无奈的说道:“讲人话!”
可能是厚德看我脸色不好,躺在床上缩了缩脖子,这才一五一十的缓缓讲来!
原来那天,经历过女鬼事件后,厚德在回家的路上,也是一路非常小心,借着月光三步一回头,用他的话讲,有李婷婷这个例子,他也怕女鬼在对他杀个回马枪。
万幸,一路提心吊胆,终于摸到家门口,看着不远的大门,紧张的心情,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安心下来,厚德不禁的长出一口气!
突然!
“啪!”
长气还没出完,忽的一只手,搭在了厚德的肩膀上。就这一下,当时吓的他差点喷出了翔!
厚德此时哪里还敢在动,据他所说,当时他被吓的,都麻痹的跳起了老年迪斯科!
心里正怕着呢,忽的,那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又突然消失了。
虽然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消失了,可他也吃不准女鬼到底走没走。
因为心里发虚,看着眼前的家门,也不敢跑,也不敢喊,厚德就这样在自己家大门口,足足跳了好大一会老年迪斯科!
最后,是真心安耐不住,又加上这么长时间,身后也没什么动静,想了想,厚德牙一咬,就往身后看了去。
就这一眼。
一张惨白惨白的脸上,画着两块如血色的腮红,苍白的嘴唇中间,又点缀上桃型胭脂,浓眉鸡眼下的睫毛,弯曲细长的如勾画一般,原本是男人的形状,却身穿花红长裙,发型不伦不类,男女难分。
这人见厚德回头,阴恻的咻咻一笑,突然又瞬间换脸,低头狠厉翻着眼白盯向厚德,开口的声音如撕纸屑。
“还我胸来,还我胸来!……”
这一下,厚德只觉得大腿瞬间一阵热乎,用他的话说,还不如干脆晕球了省事。
“娘啊,鬼啊,开门啊!妈妈咪,妈妈咪……开门啊!”顾不得其他,厚德嗷嗷叫的蹿到了家门口。
奈何,只顾得喊了几声,随着院里灯光亮起,眼见那不男不女的鬼,已经扑了上了,若是厚德在继续敲门,时间上根本等不及大门打开。
厚德说,当时他已经被吓傻了,大脑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已经跑到村外河边的山坡上了。
眼见要是在蒙头继续跑,就进到山里了,黑灯瞎火大半夜的,村里都没人出来,更何况这里,反应过来的厚德,就想调头往回跑。
这一调头,槽特丫的,那鬼还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吊着,见厚德调回头,冲厚德声嘶力竭的吼到:“还我的胸,我的胸……”
那惨白惨白的脸,狰狞扭曲的就如十八层地狱里,逃出的恶魔!
说不上前有狼后有虎,可前后都没了去路却是真,就在厚德吓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眼见着那鬼在有几米,就扑上来的时候,厚德已经做好了,再跳一次老年迪斯科的准备!
忽的!
“快,跳河!”
山林深处的墨色中,一个男声突然对厚德吼到。
来不及多想,看着斜坡二十几米下,映照圆月的波光粼粼河水,厚德一闭眼,纵身跳了下去。
随着懵逼的天旋地转,厚德在心里咒骂一声:“卧槽特娘的,距离估计错了!”接着就啥也不知道了,等醒来时,就已经在医院了!
经过医生一翻折腾检查,最后给他总结诊断一句:“毛事没有,就是有点高血压!”
丫丫个腿儿,这特娘的,不用检查我都知道他有高血压,十几岁的年纪,走起路,屁股上的脂肪都一甩一甩的,还用花钱检查?
不过甩开这些问题先不论,以厚德所讲,首先可以肯定,追厚德的不是女鬼。
第二,为什么那鬼追着厚德,让厚德还他的胸!
第三,最后在夜色中,让厚德跳河的人是谁,而这当中最可疑的是,为什么当厚德昏过去了,反而却又屁事没有。
按说,在那种场合下昏迷,就等于放弃了抵抗,还不任人宰割?
难道是夜色中的那人救下了厚德?但为什么他救下了厚德,反而等人发现了,厚德还躺在河边?
槽丫的,真是越来越想不通,村里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这鬼闹的,一个不行,还又续了一个。
说不好过几天,又特娘的跳出来十个,在过几天二十个,再……一百个!
卧槽!
想想我心肝都不禁的发颤,要真按这个剧情发展,麻痹的,我们牛犊子村,以后就要改成‘猛鬼快乐园’了!
可不嘛,这往后,只要哪知鬼心里不舒服,出来找个人消遣消遣,我们又干不过他们,槽他丫的,想想就槽蛋!
“啥,昨天晚上,那纸扎人,追的就是你个瘪犊子啊?”
突然,从被我鄙视以后,就老实躺在床上的张谷之,在听厚德讲完,蹭的坐了起来,对着厚德嗷的一嗓子吼道。
厚德一个不防备,懵逼的对着张谷之点了点头。
随着厚德点头,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转。
纸扎人?
对,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当时我从落龙潭爬出来的时候,厚德正要给我烧个大奶妈的纸扎人。
只因我的突然出现,吓得厚德抓破了纸扎人的前胸,又正好赶上赵百合死了,所以这憨逼也没扔。
当时我依稀记得他说过,要重新用纸糊糊,改成个男管家再烧给赵百合的!
槽,这么一结合,瞬间真相大白。
所谓不难不女的鬼,以厚德那狗都能花成猪的画画水平,要是我,麻痹的也得找他拼命。
而夜色中,冲厚德喊跳河之人,听话音,**不离十,定当是张谷之无疑。
可,按说他一个龙虎山的弟子,连一个纸扎人都干不过?
还有,他怎么进了医院?
不禁的,想到这,我又看向了张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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