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奶的呼喊,呼呼啦啦的跑来了一群医生带护士,一个个的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后妈,七手八脚的救治起来。
而我从头到尾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
过了一会,忽的感觉有人拉我,我一看是奶,此时奶一脸严肃:“贵,只要有你爸在,她就是你妈,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你要是这样下去,以后早晚是要吃牢饭的!”
“谁让她老是打你镯子的主意,我就是看不管她拐着弯的欺负你!”我愤愤的看着奶辩解到!
奶愣了愣,盯着我看了一会,最后叹了口气:“你先去厚德病房里躲躲吧,要是等你爸回来,……哎!”奶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躲什么躲,大不了就是挨打呗,反正他对我下手,从来也就没轻过!”为了不让奶担心,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说实在的,别看我这么说,其实心里这会慌的一匹,咱也不怕丢人,一想到我爸的裤腰带,屁股立马都特它娘的刺挠了。
奶推了我一把:“去吧,到厚德哪里躲躲,奶能帮你避过这次打!等奶安排好了去叫你!”
呀嘿,我一听奶说能给我摆平,着要是不去避避风头,那就真是脑子秀逗了。
我答应一声,挠了挠刺挠的屁股,转身出了病房,然后径直往厚德的病房里跑去。
来到厚德的病房门口,我也没敲门,伸手推门就往里进。
厚德的病房不像李婷婷的那间,李婷婷住的是单间,厚德住的病房是三人间。
这个病房里,有一张床铺是空着的,靠着窗户的床上睡着一个人,不过用被子蒙着头,不知道是男是女,中间睡着厚德,看样子还昏迷着!
一般大家都知道,普通病房一定要比单间病房便宜很多。一想到这茬,麻痹的我更来气。
拿着小爷用命换来的钱,加上背负的巨债,丫丫个腿儿,也不知道省着点,就这样任意挥霍,不禁的,我有些后悔,刚才下手还是有些轻了,早知道这样,麻痹的,我得在上去踹上几脚,才美呢!
脑子里正后悔着呢,我也走到了厚德的床边,伸手给厚德拉了被子,没想到这憨逼,忽的就睁开了眼。
娘卖批,这一下,着实给我吓的一隔颤!
同时,厚德睁眼的一瞬间,眼睛噌的瞪的跟牛.蛋一般大,然后瞬间把被子一拉就蒙住了头。
麻痹的,啥情况?我被厚德给弄的有些懵,就见蒙着头的厚德,在被窝里一个的抖擞,声音带着哭腔:“鬼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在也不敢了,嗷嗷……”
丫的,他这么一说,顿时我就反应了过来,麻痹的,感情厚德这憨逼,把我给当成鬼了啊,也是,谁让咱这会一脸黑不说,发型还吊的爆炸天呢!
想着,我拍了拍厚德,哪知厚德被我一拍,抖擞的更厉害了,要不是知道是他这个憨逼在被窝里,麻痹的我绝对会认为里边,盖着一个羊角风病发的人!
无奈,我悻悻的说道:“尼玛个龟儿子,贵爷来看你了,你特娘的怎么跟个娘们似的,还害起了羞哟!哥们又不用二脖强.插.你。蒙这么严实干毛线!”
随着我一说话,厚德瞬间就不抖了,蹭的一下打开了蒙着头的被子,直勾勾的盯了我足足好几秒,然后这才试探道:“你大名叫啥?”
卧槽,这憨逼,一般知道我大名的还真没几个,看来这憨逼也不憨了,这是在试探我呢,要是鬼的话,一定不会知道我大名叫什么!
我笑了笑说:“你贵爷大名叫王荣华,荣华富贵的荣华!”
“特娘的,你就是王荣华!”随着我刚说完名字,还没等厚德有什么反应呢,就见他隔壁床上一直蒙头那人,猛的掀开被子,蹭的一声从床上蹿了起来。
只是当那人看到我,也是被我的造型给吓了一跳,身子接着就是猛的一颤!
卧槽,我叫王荣华怎么了?犯法了?也对,刚才给我后妈那一下子,好像真特娘的犯法了。
可也不对头啊,从我进来这货就躺在床上,我干了什么,他杂知道的?难道他是警员?
但是,就算是警员的话,他也没出去,又是怎么知道的啊?
这个念头才刚起,忽的就听一阵女人的叫声,从他手里的一个金属方块里传了出来。
“啊……啊……啊!雅.蠛.蝶!”
卧槽,这东西是个啥,怎么从里边能传出女人的声音,而且听声音,还特娘的这么痛苦?
可在看那人,当女人叫声响起的时候,他的脸瞬间就黑了,拿着一根线,慌忙就往那金属块里插。
随着线头插到金属块里,那痛苦的女人叫声也随之消失,这时那人又看向我:“你是不是牛犊子村的王荣华?”
哎呦,卧槽,麻痹的连家庭地址,都给我调查清楚了,看来真是警员无疑,既然窝都被人家给调查清楚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
我也坦荡了,迎着那人:“正是小爷!”
随着我的承认,接下来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人蹭的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搂住我,奔着我的脸上就亲了一口!
说实话,我被他真给弄懵逼了,啥情况?
还没反应过来呢,那人就松开了我,可能是感觉嘴里的味道不对,呸呸了两口后,对我说道:“大兄弟啊,我可找到你了,我是龙虎山弟子,叫张谷之,奉长门之命,特来给你送一东西!”
龙虎山?我迷茫一瞬,立马就想起来了。
听一缺老道说过,阴阳界有三大门派,分别是茅山,龙虎山,蜀山!而这人说他是龙虎山的,那肯定就是一缺老道所说的阴阳界里的龙虎山了!
但龙虎山长门给我送东西?我跟他又不认识,他能给我送个丫鬟的东西?
麻痹的,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想着,我一伸手:“东西呢?”
“丢了!”哎呦我槽,张谷之说的怪轻松,他娘的我心态瞬间就嘣了。
这特麻痹的,送的是个溜溜球啊,逗我玩呢吧!
看来张谷之这货跟厚德差不多,都是特娘的五百掰两半,一对二百五!
棒槌!
我也不想再跟张谷之这个棒槌废话,转身给厚德搭了搭被子,问道:“胖子,昨天晚上到底发了什么!”
随着我这么一问,厚德身子明显的一颤,一脸惊恐的说道。
“说来话长,哥们你坐,听我慢慢给你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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