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低着头没有说话,虞华年拉着她的手道,“小锦瑟,你不必为难,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苏锦瑟眨巴着眼睛,虞华年柔声对锦瑟说,“最近累坏了吧,先回琼花院好生休息。”
锦瑟不过就两日没回来,一进门,高富帅和小男模就直直地朝她扑了过来。
月华和月环也急急地跑了过来,“苏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锦瑟一边答这一边朝院里走去。
锦瑟先去查看了院里的草药,那松软的泥土里冒出的一抹嫩绿吸引了苏锦瑟的注意。
“是曼珠沙华,竟然这么快就出嫩芽了!”锦瑟有些兴奋伸出羊脂玉般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小嫩绿。
“怎么样?锦瑟姑娘可还喜欢?”南风瑜弱弱的声音出传来。
锦瑟回头便瞧见了天凌推着南风瑜走来。
“是殿下在照顾他们?”
“自然,我用的事南国的培育方法,所以曼珠沙华长得格外快些。”南风瑜说着,天凌便将南风瑜推了过去。
只见南风瑜从轮椅后拿出了一些东西洒在了曼珠沙华附近的泥土上。
“这是什么?”锦瑟目光落在那些黑乎乎的东西上。
“哦,这不过就是南国为培植曼珠沙华用的药。”
南风瑜说话间,锦瑟就伸手想要去拿,却被南风瑜拦住。
“锦瑟姑娘,这东西有些毒性不可用手直接触碰。”南风瑜说着便拿出了准备好的手套,刚想伸手拉过锦瑟的手。
锦瑟猛然将手向后一收,“那个,多谢殿下照顾曼珠沙华,日后我自己照顾就好了。”
南风瑜的手停在了半空,随后收了手,示意天凌将培育曼珠沙华的药递给了苏锦瑟。
“锦瑟姑娘,不好意思,方才多有冒犯。”南风瑜赔了罪便也就匆匆离开了。
贺斓去了,转眼这些日子,整个将军府也安静了下来,不过虞华年却有些愁眉不展。
“重华,将军府该好好清查一下了!”
皓斓院的大火,不仅仅让虞华年知道了贺博远的恶毒远超他的想象,更重要的是将军府一定有尚书府的眼线。
因为将军府的外围,他早已安排了重重的暗卫,不可能有人能潜进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将军府的内部出了问题。
重华离开后,虞华年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白皙的手指轻轻捏着眉心的位置,迷迷糊糊的也就睡了过去。
“大傲娇、大傲娇!”
虞华年听到锦瑟的声音倏然睁开了眼睛,起身穿好衣服就朝着院里走去。
“怎么了,小锦瑟?”
“不是吧,你才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锦瑟总是这样口无遮拦,一旁的月环和月华都羞红了脸。
锦瑟才知自己又说了他们古人接受不了的东西,于是摆摆手道,“大傲娇,我有一个好东西要给你用。”
“是何物?”虞华年上下打量着锦瑟。
“额,这你就别管了,你跟我进来。”锦瑟说着话就拉着虞华年的手朝屋里走去。
家丁门都是机灵的,自然不会跟上去,丫头月环将那个匣子放在是桌上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小锦瑟,你到底要干什么?”
当锦瑟将她按在了锦床之上时,虞华年脑海中一闪而过在北郊军营的画面,心中是又惊又喜。
虞华年本不是个喜欢主动之人,但眼前之人若是锦瑟那就不同了。
“锦瑟,这种事情姑娘家主动总归是不太好,何况我们还没完婚,你不能……”
“大傲娇,你躺好就行了,其他的我来。”锦瑟不知何时虞华年竟也变得如此碎碎念,十分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虞华年:……(其他的你来?)
门外的云嬷嬷和忠叔此时撵走了那些家丁,此时正俯耳听着屋里的动静。
一听见锦瑟此话,两个人相视一笑,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虞华年微微闭上眼睛,一脸享受又有些惴惴不安。
突然面部传来一阵冰凉,吓得连忙起了身,“什么东西?”
刚想用手摸脸,锦瑟却将他的手拦住,“哎、别动、别动,我在给你敷面膜。”
“面膜?”虞华年虽有些疑惑,但锦瑟总是喜欢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又乖乖躺下了。
锦瑟对于他的配合很是满意,从一盘的青花瓷罐里又挖出一坨黑漆漆的东西擦在了虞华年的脸上。
那股子冰凉感袭来,虞华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团黑漆漆,“小锦瑟,你这个是治病的吗?”
“不是!”
“那是什么功效啊?”
“能让你变得更帅。”锦瑟说着又一坨接一坨的往虞华年的脸上抹着。
虞华年见锦瑟高兴便也就由着她,当然更重要的可以变帅。
对于自家媳妇是个颜控这点,虞华年倒是看得很透彻。
“好了吗?”约么一小会儿,感觉到锦瑟没了动静,虞华年就连忙开口问。
“再等一会儿,洗掉就可以了。”锦瑟说完,虞华年就很听话的乖乖躺在床上,用眼角的余光去瞧苏锦瑟。
此时的锦瑟正在准备南风瑜的药,一会儿嗅嗅这个一会儿嗅嗅那个。
“哎,小锦瑟,你不识字,那你怎么学会的医术?”
“哦,这个嘛!”锦瑟顿了一顿,“这谁规定了必须要看医书才能学会啊,我可以通过别的口述和实操嘛。”
虞华年一想也是,学武功也不一定非要看什么武功秘籍,有一个好师傅可比什么都重要。
没想到自己随便胡诌的原因,虞华年竟也没多问,锦瑟暗自舒了口气。
整理好药材,锦瑟将早已备好的水端了过去,“差不多了,可以洗掉了。”
“啊!苏锦瑟,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接着是一声可以掀翻屋顶的嚎叫,清鹤院众人顿了顿手里的动作,瞧了眼屋里。
便又各忙各的了,毕竟对于苏锦瑟折腾虞华年的事情已见怪不怪了。
忠叔贺芸嬷嬷笑的更欢了。
屋里,虞华年瞧着铜镜里一脸黑的自己,“锦瑟啊,你不是说洗下来就没事了吗?”
“是啊,洗下来就没事,但感觉现在有些洗不下来,我好像研究失败了。”
“什么?”又是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