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陈贝贝要与我换位置,换成我挨着范志财坐,范志财脸色瞬时转阴,老大不情愿。
“别这样嘛!”他伸手一把扯着陈贝贝的衣服,顺手又将她胳膊压着,脸上笑容灿烂地说:“陈总,那不行不行,你邀我来,我就是想与你喝酒!上回你那酒场巾帼英雄的样,让我真是不服都不行,这段时都念念莫忘!”
“哪呀!上回还不是被范行长激将的!”陈贝贝泯着嘴,似笑非笑地说。
我横上一步.抢白道:“范行长,上回咱们陈总都喝醉了!她酒量不行!”
“哪有酒量不行的吗?小常你莫乱讲哟!呵呵……陈总,这回咱们少喝点嘛!来,来……”
范志财为了将陈贝贝留在她身边,他将她胳膊压着,另一只手已经将桌上的杯子举起来。
他的意思,就是要与陈贝贝干杯。
到了这时候,我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陈贝贝更是心知此人得罪不得,如果这时候甩手而去,就会让人觉得打了他的脸。所以,这回她卖了个大方,索性坐下来,与范志财整了二杯。
范志财的酒量着实不错,上回是因为他的二婚娇妻的父亲要在第二天过寿,所以才没有放开量喝。而这次是闲来无事,又带着行里的几个心腹出来应酬,自然放开了量喝。
再加之他带来的营业部的一个主管,还有信贷部二个经理,这些人都在酒场上生龙活虎,没有出招,就将我和陈贝贝灌得人仰马翻。我还好,陈贝贝显然不胜酒力,喝到后来的时候几乎就是趴在桌上。
范志财喝了酒,这男人胆儿就肥了,看到陈贝贝的口音又是外地人。他的咸涩手就不老实。
他们一个信贷经理找我喝酒的时候,我端酒杯时就瞥见范志财将手沿桌下搭在陈贝贝的腿上。虽然是若有若无不经意的样子,却让我一阵反胃恶心。
因为陈贝贝穿着丝网袜、又是短裙,那嫩白的细腿露出一大截。
范志财手抚着陈贝贝的美腿的时候,还将肥头大耳的头凑近趴在桌上的陈贝贝耳畔说了句什么。
我估计他就是说只要陈贝贝跟他上一次床,甭说一百万,就是二百万块贷款,都没有问题。
显然陈贝贝并没有同意,她脸上堆着笑,含糊着用力将范志财的肥嘟嘟的身子推开。
无奈范志财块头大,陈贝贝又小巧,推了二次范志财不仅纹丝不动,而且还大有更进一步的架势。
并且陈贝贝推他的时候,他身子也倾着趴在床上,这样的姿势很明显说明,不是在抚她胸前的傲挺,就是在抠她下面的腿根。更有可能,那咸猪手一勾,说不定碰到陈贝贝的内内都不定。
这样的情形,让我实在看不下去。
我凑近陈贝贝的身边,将她的身子拉了拉,然后提醒她,贝贝,你喝醉了。
陈贝贝虽然有些醉,但还是稍有点理智,我估计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浑身无力而已。
她嘴里嘀咕着说,没事,我真没事!哦,咱们再坚持一会儿!常海,待范行长喝好了,就将贷款的事搞定了。
她这样说,我只得转而回头帮她接范志财的招。
我主动地端起酒杯凑到范志财的背后,敬他的酒,邀他喝。
范志财仗着酒量大,而且这里又是他的人多,他一点儿也没有将我纳入眼里。
这样,一件茅台酒,六个人喝,就开了四瓶。我就喝了差不多有七两往上,范志财也不逊,与我差不多。唯有二个信贷经理喝得少,听说前不久才喝得胃穿孔住了四个星期的医院。
喝了约有六七两的时候,范志财还在谈笑风声,脸不变色心不跳,但我是实在是支持不住了。我与他喝了一杯后,跑到休息室喝茶的沙发上趴着动弹不了。
待我醒来的时候,我也不知怎么弄的,我已经在酒店里的床上,身上的衣服被脱了精光。
一股子浓浓的酒秽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里。我努力睁了睁眼,才看到陈贝贝似乎也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另一张床上,她是趴着睡的,那白白的翘臀露出来,很是显眼。
这样的情形,让我有一刹那的懵逼。
我努力地酒醉后的记忆,才记起应当是陈贝贝努力地撑起身子扶着我进了客房。我记得我进入房间后就吐了,吐得很历害,趴在马桶上吐,洗手台上吐。而陈贝贝支着虚迷的身子端水给我喝……后来,对,就是后来她还将我的衣服脱了,她脱我衣服时候我还借着醉意嘟哝着,还说我酒量不行,你看你,全吐我身上!
或是听到我翻身起床的声音,陈贝贝一个激灵翻身过来。
她然后瞅了瞅我,笑着说:“常海你醒了?”
我看了看自个光着的身子,又看了看她光着身子,心里一下有些乱。
我强装镇定地将目光从她面前的伟岸澎湃移开,然后说:“是啊!昨天喝得太多。”
陈贝贝倒对我们这样光着身子的现状并没有什么惊讶,相反,她将被子一揭,然后一步迈到我的这床上,并且将我的被子一揭,溜了进来。她嘻嘻笑道:“昨天就是看你喝多了,才没有欺负你!我想了,那样对你不公平!”
说着,她的手沿着我的胸膛往上,在我的胸前轻抚了几下之后,又用食指在我的小豆上来回晃动几圈,然后才一滑而下,将我的俊挺握于手中。.
陈贝贝的手溜滑而柔软,触碰到我的那里的时候,我身子一哆嗦,不由打了个激灵。
“你昨天喝多了,非得要亲我!一身酒气!”她抚着我的那里,眼睛满目柔情的望着我,嘴上轻声嗔怪我。
“有吗?”我对酒醉后的很多记忆,都是片断式的,我真是没有记得我亲了她。
“还没有?”陈贝贝在套弄了几下我的俊挺之后,一把将两蛋握于手中,像玩那文玩核桃一样放在手心间轻轻地揉捏着,这基本上就是我最重要的要害了。
在她的手心里,随着她将两蛋一捏,那俊挺早就是一柱冲天,有着傲人之姿。
而她边拔弄着我,嘴上却不经意地说:“我看你被那个范志财喝得不行了!我又换了你,又与范行长喝了二杯,特玛的那狗日的酒量真是大。我刚喝了一杯,你就冲过来,一把拉着我就走。当时你那样子,真是好笑,自已都站不稳了,还拉我朝外走。走到楼梯上,就抱着我亲,当时楼梯上还有其他人呢!真是丢人!”
“有这样的事吗?我还是有些不相信我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但是我真是不记得了。酒醉后我的脑海里就是一片空白,怎么到酒店里来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