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们你看我我看你,好像没有得到指令,要满足这个女人提出的需求。
姜若立马又皱紧了眉,“你们是要打算饿死我?盛珩不是还要留着我一条命玩我吗?你们要是不给我吃饭,把我饿死了,他会怎么对付你们,你们应该清楚。”
几个女佣被姜若的话吓到,其中一个女佣小声的说,“要不去请示一下盛少吧?”
另一个稍微年长一点的女人沉稳说,“盛少正在忙,不能用这些小事去打扰他,既然她想吃东西就给她准备,免得节外生枝。”
姜若听了后又说,“还有,给我准备两瓶白酒。”
说完后,不等女佣们点头,她就“嘭”一声合上了门。
也不知道那些女佣会不会听从她要白酒的需求,半个小时后,门被敲响,她走过去一看,门内放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面放着几个打包盒,旁边还放着两瓶高度白酒。
姜若走过去拿起塑料袋来,她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饭还是要吃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找机会逃出去,而不是像个犯人一样被关在这个房间里。
白酒,只是为了麻痹她的身体才给自己准备的。
盛珩不是很想看她求饶吗?她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是什么时候,她和盛珩之间弄成了这副局面?姜若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已经妥协过,可盛珩并没有要“厌烦”她的意思,一点要给她自由的迹象都没有。
所以,她只能自己争取机会,离开盛珩的身边。
外面守着的保镖已经换成了女佣,虽然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她相信,她一定能找到办法离开这个房间的。
吃了打包盒里的饭菜后,那汹涌而来的体内的异样感很快就将她包裹,她颤抖着身体打开了那瓶白酒,对着瓶口一饮而下。
白酒的后劲很快就盖过了身体里的异样,她眼皮沉沉的坐在地上,靠在床角睡了过去。
即使半瓶白酒不足以让她迷糊一整天,但足够让她昏睡到没有力气去感受体内那强烈的灼烧感了,傍晚的时候,盛珩阔步从酒店的另一头走来,他忙了一整天,脑里心里想的都是这个女人,女佣打开了房间门,他刚刚走进去,就闻到了一股熏天的酒味。
这个女人竟然喝了酒?想要用酒来麻痹体内的针水带来的翻涌?
盛珩阴沉着脸,磨牙看着门外的几个女佣,“酒是谁给她的?”
女佣们这才知道做了错事,立马心惊胆战的道歉起来,“对不起,盛先生,是安小姐自己要的酒……”
男人暗自捏紧了拳头,沉声又问,“给了几瓶?”
“两……两瓶。”女佣怯怯又说。
“废物!”盛珩猛的一把关上门,愤怒又说。
走进房间,那个女人果真还在昏睡,盛珩心头十分不悦,她明明就可以哭一下,认个错就能逃离这里,继续成为他盛珩身边的女人,可她却倔到宁可伤害自己的身体,也绝不屈服半分。
昨夜被他派去伺候楚羽白的陪酒女给来了消息,说那个楚羽白还是个从没碰过女人的,盛珩心里就更是明朗了,这个女人和楚羽白,不是那样的关系。
既然不是那样的关系,为什么非得这样跟他死倔硬抗?她就不会示个弱?
是了,她昨天已经拼命解释过了,说她和那个男人是清白的,是自己不相信她……可那又如何,他们当着他的面接吻,这难道还有假?
这个女人跟那个楚羽白没有关系,他心里显然已经把这件事翻篇了,本来想着今天过来,只要那个女人不再跟他犯横,他就顺便找个台阶下了,然后当做一切没有发生。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还想出了对策,宁可用白酒来麻痹自己,都不愿意想他服个软?
很好,亏得他还这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想着这个女人,她竟然敢拿起无声的武器反抗他?
盛珩眼眸里闪过一抹愤怒,阔步走过去,扯起了坐在地上的女人,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男人蛮横的扯着她的手臂,重重推在墙壁上。
后背一疼……
“喝死了没有?”盛珩劈头盖脸一顿骂。
恍恍惚惚之间,姜若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阴怒的脸快要喷出火来,她手臂无力一掀,软软倒在床上。
“酒鬼!”盛珩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说完,一把揪起姜若的衣襟往浴室里拖,她不是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吗?那现在就给她醒醒酒!
男人大力将她拖进浴室后,她脚下一软倒在了地上,盛珩看着更是一阵心烦,一只手拿起花洒,一只手打开水,拿着花洒把水冲在了女人的身上。
冷水从姜若的头顶落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慢慢睁开眼来,睡意清醒了几分,缓缓抬头看去,男人正满脸怒意的把水浇在她的身上。
“醒了?”盛珩沉重的手臂一把拽起女人的衣袍,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有潺潺的流水从她的下巴落了下来。
“怎么?你就这么怕控制不住自己爬上我的床?”盛珩嘴角尽是讥讽笑意,“现在肯求饶了?”
姜若冷冷看了男人一眼,“求饶?除非我死。”
盛珩心底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还穿着黑色西装,一把把花洒扔在地上后,把女人压在了墙壁上,一双狭长双眼里尽是雾蒙蒙的迷离。
“女人,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最讨厌有人跟我叫板,明白吗?”
地上的花洒依旧在往外滋啦冒着水,溅得姜若整个小腿都是,男人将她抵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阴沉着眼眸。
姜若体内一阵灼烧感,胃里面翻江倒海,男人的手一顿,见她面色痛苦的样子,眉心紧紧蹙了起来。
男人磨着牙阴沉看向她,“别告诉我你要吐。”
话音刚落,“哇”的一声,女人把胃里面的食物全都吐了出来,连带着一股熏天的酒味。
盛珩神色一凝,看了看手臂上那被“污染”一片的西装,顿时闪避的松开了擒住女人身子的手。
竟然被这个该死的女人吐了一身?
他的手一松,姜若就软绵绵的滑了下去,他脸色更是难看的抓住了她正在坠落的身子,抄起她的腰来,带着人往浴室外面去。
“该死!”盛珩磨着牙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重重扔在了地上。
看样子这个“酒鬼”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了,他疾步走向床上那浑身黏湿的女人,她刚刚才清醒了些许,但现在又开始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