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逞口舌之快,喂,你是不是不想好啦?不是说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吗?你要是裂开了怎么办啊?你该不会想赖上我吧?
男人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薄唇凑近她耳畔,灼热的气息滚烫蓝穆冰的耳垂。
你说的不干净的东西指的是哪里啊?是你现在手上抱着的,还是你下面坐着的?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邪恶。
刚才蓝穆冰还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被楚少桀一说,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正紧紧地圈着楚少桀的脖颈。
尤其是她现在坐着的地方。
随着她的感觉神经的慢慢回笼,集中在了她下面的位置。
那里,似有猛兽慢慢的觉醒。
正在迅速变大。
蓝穆冰身体一惊,刚想从楚少桀的怀里跳下来,但发现男人此时正双臂紧紧地箍着她的纤腰。
若是此时跳的话,肯定势必会牵扯到他的伤口。
这才刚开始照顾他,她就已经连连败退,真不知道时间一长,事情会怎样朝着她无法把控的方向走。
要想早点摆脱他的魔爪,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他赶快好起来。
而不是雪上加霜。
如是想着,蓝穆冰连动都不敢动了,只能开口,你是不是不想好啦?还不快点放我下来。
男人似是已经吃定她了,愣是固执地圈紧她,好似不达目的不罢休,你还没告诉我,你说的不干净的东西到底指的是哪里呢?
我错了。
让这丫头主动承认错误不容易,楚少桀挑了挑眉,哦?你那里错啦?
你身上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那你很喜欢咯?
嗯,?不对,她好像又掉进他挖好的陷阱里了,喂,楚少桀,你乘人之危。蓝穆冰怒吼。
嘶——楚少桀倒抽一口凉气,痛苦地将眉头皱成了一个小山包。
蓝穆冰一脸焦急地急切询问,怎,怎么,怎么啦?是不是扯到伤口啦?
我,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把我放下来。是你自己硬要坚持的,我跟你说,这一次是你自己弄的,不关我的事,不能算在我的头上啊痛
蓝穆冰吃痛地用手捂住脖颈的位置,一脸警惕地看着楚少桀。
楚少桀轻啐,你个小没良心的。
谁,谁没良心了。
你!楚少桀控诉道,湛黑的眼中充满了温和的柔情,像是月下一弯柔和的泉水,带着清甜的魔力,将蓝穆冰蛊惑。
我,我怎么没良心了,我这不是留下来照顾你了吗?
你是在照顾我吗?你明明是嫌弃我。
我哪有嫌弃你,喂,你,你在干什么?突然,一阵温热刷过她的脖颈,引起蓝穆冰一阵颤栗,全身的肌肤猛地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在帮你清理伤口。男人细细碎碎的声音从紧贴的肌肤直接传来。
别,这样不干净。蓝穆冰再开口拒绝的声音,变得虚软无力。
谁说的,唾液中含有溶菌酶,对处理细菌最是有效。男人像是正在享受一道珍餮美食,那般地珍而重之,岑薄的唇片不放过每一处细微的地方。
轰的一下。
蓝穆冰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中似有什么东西炸燃。
瞬间充溢占据了她的整个思想,让她无法自主思考。
本能地伸手推拒,断断续续的话语宛若撕碎的破布,不能成形,我,不嗯~~
一声娇喘声从蓝穆冰的饱满的红唇间溢出。
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一声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
似是带着渴望,隐隐地还透着一丝愉悦。
蓝穆冰有那么一瞬间感觉无颜面对自己。
她不是应该恨他的吗?为什么身体却无法抗拒他的触碰。
她好恨,恨这样轻贱的自己,热意瞬间蒙上了双眼,楚少桀,别,这里是公司,不要!
楚少桀凝着怀里纠结的女人,此刻就像是有两股力量从两边相互撕扯着她一般,不断地自己较着劲。
那一瞬间,楚少桀心疼了,他的唇顺着她脖颈上早已经闭合的伤口往上,磁靡的嗓音带着蛊惑,乖,什么都不要想,顺着自己的心走。
不,不行,我做不到,我不可以这么做。
温热的划过她的脖颈,吻上她的耳郭,将她的泪吻掉,告诉我为什么不可以?
不行,不要,不能。蓝穆冰摇着头,哭得越来越凶。
身体却仍沉溺在他温柔的对待里无法自拔。
听我说,不要再推开我。我是你的男人,一切有我,你只需要躲在我的身后,我会为你冲锋陷阵,嗯?
你的男人!
四个字就像是一枚炸弹直接炸响在蓝穆冰的头顶。
瞬间让她清醒过来,所有理智都回笼。
再顾不上其他,一把推开楚少桀。
跳开了好几米远,远远地站在了楚少桀的对立面。
她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她怎么可以跟他再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现在可是一个正在孕育在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他已经是别的女人的男人了,她怎么可以再跟他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看着警惕的看着他,一脸懊悔的蓝穆冰。
楚少桀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站起身,伸手,试图想要去再说些什么,穆冰,你
蓝穆冰猛地弯身,捡起地上的毛巾,一个转身,湛湛地避开楚少桀的触碰。
楚总,以您刚才的情况来看,您自己擦身子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就先出去了。说着,蓝穆冰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快速地从浴室内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看着突然空掉的浴室,楚少桀感觉自己的心也像是被人狠狠地挖掉了一块似的,整个空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要一次次地躲避他的靠近?
楚少桀一拳砸进水里,溅起无数的水花。
然,注定,无人会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两个小时后,黄豆猪手汤,由助理端过来。
楚少桀正坐在办公桌后批阅文件,闻到香味,男人霍地掀起眼皮,看到是助理端过来,漆黑的冷芒犹如寒风过境般从朱莉的脸上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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