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围着的人瞧见一个少年推开了人群往徐家跑去,还没来得及劝说,人已经进了徐家了。
那是谁啊?
怎么敢进去?
说不得是吴少的人呢。
我看着不像啊,会不会是小徐的朋友来帮他了。
得了吧老刘,小徐的朋友没几个,而且谁敢和吴少作对啊。
大家争先推搡着挤到前面,想看清里头的情景。
徐家清贫,房子只有一层,包括三间房和一个小小的客厅。
客厅内一个脸色苍白的妇人想闯进一间屋子里被人拦住了,她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吴少,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清酒吧,他还是个孩子啊,欠你的钱我们一定会还,不然利息我们多给两分,只要你放了清酒啊!
那可是一千个银币,老太婆你还得起吗?守门的男人轻哼了一声。他们跟在吴少身边,这种事见多了。
我可以去做工还,吴少,吴少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放了清酒吧。夫人听到屋内传出了少年的喊声,记得直掉眼泪,拖着病弱的身子就往屋里闯。
废物,你们给我处理了那个老太婆,吵死了!屋内传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想来便是那吴少。
是,少爷。守门的人将妇人拉开往客厅外推去。
那妇人绊到门槛,往地上摔去。
妇人想抓住门框却抓不住。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有人扶住了她。
她睁开眼,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姑且说是个少年吧,比他们家清酒大不了几岁,眉眼比他们家清酒还要好看,特别是那双眸子,清澈明净。
阿姨,我是清酒的朋友,今天找他有事。苏月遥等徐夫人站稳这才放手。
你,你快走吧,别过来。妇人慌乱地将苏月遥往外推去,她可没忘记,吴顺志那个禽兽有龙阳之好,而面前的少年,比她儿子长得更好看。
她不能害了别人。
苏月遥算是明白徐清酒的眼里的光哪儿来的了,是他母亲给他的啊。
随即她轻笑着安抚徐夫人:没关系的阿姨,你现在这儿站一会儿。
这会儿,两个守门的男人也瞧见了苏月遥,连忙对着屋里的徐少喊道:少爷,那小子的朋友来了,长得比那小子还要好看。
是吗?屋内,吴顺志刚要解皮带。
他看着床上被剥光了绑起来的少年,眼底闪过淫邪。
少年一双眼睛微红,死死地瞪着他。那模样,竟令得他更迫不及待。
先将人留住,等我办完这个。吴顺治喘着粗气说道,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始接皮带。
苏月遥自然也听到了男人的话,她走向看门的两人:让我进去。
那两人有些犹豫。
我进去了,说不得吴少会更开心。苏月遥勾唇,到时候吴少高兴了,少不了你们的赏赐。
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拦着苏月遥。
徐夫人站在门口处,焦急万分。
吴顺志刚伸手碰到徐清酒,苏月遥就推门而入了。
被人打扰了兴致的那人不太高兴,但是待他一转头瞧见苏月遥的脸,眼里的光更盛了:哎哟,美人儿这是自己送上门了吗?让爷好好疼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还没见过这么极品的货色呢,尤其是那双眼睛,真想将之狠狠压在身下。
你可碰不得我。苏月遥抬着下巴,一身傲气。
她侧头越过吴顺志的身子往床上看去,这一看心头立马涌起一股酸涩来。
少年身上不着片缕,手脚都被布条绑着,双腿呈一个屈辱的姿态。
我不认识你,你快走啊!徐清酒哑着嗓子大声喊着。
苏月遥是第一个除了母亲之外,对他好的人,他不想让苏月遥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更不能让他落入吴顺志的魔抓!
吴顺志!你,你不是想要我吗?你快来啊。徐清酒的唇被他咬出了血,他握紧了双拳,僵硬地说着让自己反胃的话。
小清酒竟然护着他,为了他都肯向我低头了呢,啧啧啧。吴顺志约莫二十七八岁,断眉小眼塌鼻子,眉宇间萦绕着一股阴险。
吴顺志,你要是动了我,你老子都救不了你!苏月遥又气又心疼,拿过了被扔在桌子上打了补丁的衣服盖在了徐清酒身上。
哦?那我偏要动你由如何?吴顺志的那双小眼紧紧钉在苏月遥身上。
你可知道,我是谁的人?苏月遥替徐清酒解开手脚的绳子,示意他放心。
吴顺志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他不能惹的人,没找到苏月遥相对应的身份,于是冷笑一声:我管你是谁的人,这晋城还没有我碰不得的人!
是吗?苏月遥幽幽地看着他,声音嘹亮,那如果说,我是邢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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