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维清也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是更加不害怕,看着任年煜的时候,一点都不恐惧。
“如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证据呢?王爷,您怕是口说无凭吧!”
“哦?是本王口说无凭吗?那么,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转头对一旁的连歌说:“去把晋老先生请过来。”
“是,王爷。”连歌抱拳领命离开了。
“老夫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样。”袁维清站在那里等着任年煜带着什么人来见他。
等到晋淼来的时候,袁维清的脸色才有些变化。
那表情就好像是袁维清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人,他觉得晋淼早就应该死了,没想到怎么又出现了。
“你!你居然!”
晋淼哈哈一笑,对着袁维清说道:“袁宰相,我们好久不见啊!多年一别,今日我们又见面了。”
“你不是应该死了吗!”
“你自然是希望我死啊,可惜了,当年先皇将我逐出宫门的时候,还派人保护了我,你的人没办法将我杀了,是不是觉得很遗憾啊!看来你的人,回去给你谎报了实情啊!”
任年煜一听,袁维清的手下还真是总是谎报实情,包括那个汪喜凉的事情。
汪喜凉也是因为被他们救下,那他的手下按理来说也应该回去报一下汪喜凉的实情,或许是害怕责罚,所有人都选择了闭嘴。
袁维清的脸色这一变,让袁澈有些沉不住气了,自己父亲怎么能就这么被吓到了。
他走到袁维清的身边,小声说道:“爹,你别被这种人给骗了!他不过是吓你的!”
“骗我?不可能,此人就是晋淼,你还小,你不懂当年的事情!”袁维清说这话,不过是想掩饰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
袁澈当然不知道自己爹当年做过什么了,那时候袁澈还小,对于朝廷的事情一概不知。
袁维清也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说过,只有当年一起共事的人心里清楚袁维清做过什么事情。
所以,袁维清将当年在朝廷之中比较重要的几个大臣都给排除出去了。
剩下来还在朝廷之中的元老,也受到了袁维清的恩惠,在朝廷里混的风生水起的。
“怎么,袁相,你还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要我们将你的罪行一一揭露,哦对了,还有当年父皇的事情,先皇是怎么死的,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
任年煜突然提起这个,不过是想要让众人彻底的看清楚袁维清的真面目。
袁维清是怎样的一个人,如果这个人真的坐上了皇位,他真的能够给他们想要的生活吗?
简直就是做梦,当真如此的话,当年的他也就不会排除异己了。
袁维清脸色惨白,又强作镇定,“怎么,你还有什么人没有拿出来吗?”
“本王怕拿出来的人,会吓你一跳!”任年煜也是毫不客气的说。
“哦?是吗,那你倒是拿出来!”
连歌又将赛郝和汪喜凉带出来了,见到汪喜凉没有死的时候,袁维清很是生气。
赛郝的事情,都放在一边,可汪喜凉这个该死的人,为什么没有死。
他怒视着袁澈,看着他,就好像在质问他为什么他没有死。
袁澈哪里知道,这件事情又不是他负责的,袁维清不过是想要找一个人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气罢了。
“袁相,你还认识他们吗?啊?你以为你买通了朝廷许多官员,就想做皇帝吗?你忘了你当年事怎么输给本王父皇的吗?是人心!你早就失去了人心,即便是你坐上了这个皇位,百姓也不会拥戴你的!”
任年煜说的没错,百姓不会拥戴一个这样的人。
当朝皇帝治国有方,对于百姓也是关爱有加,为什么平白无故被谋反,此人人品有问题又怎么能担任一国之主?
袁维清讲到底还是被愚蠢和着急给害死了,他做这么多,不都是徒劳无果的事情吗。
“哈哈哈哈哈!”袁维清突然发出一阵笑声。
任年煜等人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大概是因为眼下的情形让他有些疯狂了。
“那又如何?老夫今日就要夺权夺位!你们有什么人可以来帮你们!宫里的兵力都在老夫这里了!等死吧你们!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
袁维清一声令下,他身后的那些人就涌入了宫殿之中,准备将他们包围。
众人举着剑,做着防御的动作,就怕袁维清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袁维清从袁澈腰间拿出一把剑来,慢慢的向任年辽靠近了一些,他举着剑的样子气势汹汹。
门外传来一阵杀敌声音,袁维清停住了脚步,转过头一看,他们的人举着剑往里退。
从殿外杀进来的人,正是袁铭,袁铭带着纳兰乌尔的人马直接将外面包围的一些士兵给杀了。
有些士兵见状直接归降,此时此刻,袁维清的人马只剩下大殿里的这些人了。
袁维清见来的人是袁铭的时候,露出一抹凄笑,原来原来,皇帝还有袁铭这么一个棋子啊。
袁维清给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到头来这个儿子还帮了别人一起对付他。
从袁铭入朝科举的时候,袁维清就应该想到,这个儿子是为国效力的,没有想到最后还真是为国效力。
就连自己父亲与他站在对立面的时候,他也没有犹豫,直接带着人马来追杀他。
不能说追杀才是,带着人马来包围着他。
袁维清只不过觉得很是可笑而已,袁铭提着剑走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看着他。
袁铭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爹,收手吧,你已经无路可走了。”
“无路可走?铭儿,你是爹的好儿子,从小爹给你最好的教育,给你最好的条件,你给爹什么了?就是带着人来,将你爹包围?你可真是爹的好儿子!”袁维清如今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或许这种心态一直都隐藏着。
如此又能怎么样,事已至此,袁维清应该收手的,可他并没有,心里的杀意渐渐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