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是半生半死,生命随时都可能被黑白无常拉入阴间,所以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拍了拍浦江江的背让她安心。
我以为黑白无常根本不会鸟我的提议,没想到黑无常再次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陈年往事一样,竟然伸手拉了拉白无常,白无常顿时脸色色变,那一瞬间我有种错觉,鬼差对我的态度似乎介于惧怕和敬畏之间。
但是转念一想,我就觉得这个想法实在荒唐,我本来就是一个社会底层的小吊丝,怎么会让阴间的鬼差惧怕?更别提什么敬畏了,我直接将脑海中的想法抛开。
随后向前走了一步,黑白无常顿时齐齐的将脸转向我:既然如此,尽早把贺子轩的尸体带到零点咖啡馆,否则的话不光是你,就是这个小姑娘,恐怕以后也会有麻烦。
我点了点头抱拳说道:多谢二位,贺子轩的尸身已经找到,待我处置了黄河镇河兽之后必然会去零点咖啡馆找寻两位。
潜哥我竟然听到浦江江叫了我一声,顿时惊喜回头,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不由惊喜的说道:你能说话了?
浦江江点了点头说道:刚才就好像突然给人点了哑穴似的,突然不能说话了。我点点头:刚才不是不让你说话,为什么要插嘴?
浦江江歉意的朝我吐了一下舌头,说道:人家那还不是关心你吗?
我无奈:我不是怪你,只是一次别这么鲁莽了。
我刚要头的时候,却发现黑白无常已经不在原地。
先把这个黄河镇河兽扔下去,刚才它被你扔出的骨戒伤了元气,恐怕短则十年,长则百年,无法有任何动作。
浦江江看了我一眼说道:不是吧,潜哥,我真的有这么厉害?
我微微笑了笑:不是你厉害,而是这骨戒指是非寻常之物,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骨戒之中竟然蕴含着庞大的正气之力,你祖上有高人。这骨戒是个宝贝,以后留着防身吧。
浦江江顿时一脸惊叹的捧着骨戒:这东西从小便放在贺家,我倒是从没有仔细观察过,既然是宝贝,那我便留着。
我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黄河镇河兽,和浦江江合力才将这黄河镇河兽又推回到了浦江桥下。
扑通一声落水声,黄河镇河兽被推下水的时候,浦江桥附近的天色竟然立马云开雾散,有阳光照进来,就连浦江江都连连称奇,我摆了摆手示意她扶我一把,浦江江砖头:潜哥,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我苦笑了一声,现在还不是去医院的时候,如果没有按期将贺子轩的尸体带到零点咖啡馆,恐怕我就不用去医院了。
浦江江扶着我到浦江摄影室里找了两块夹板,将我的左腿勉强固定住,而肋骨应该没有伤到重要的部位,只是呼吸的时候有些阻碍胸腔发出尖锐的疼痛,我深吸了一口气,甩了甩头说道:必须现在下河去捞贺子轩的尸体。
浦江江摇了摇头说道:潜哥不用你亲自下去,这黄河历年来总有失足落水的,有时候尸体腐烂的很多天之后,亲属痛苦,警队的不愿去捞,所以黄河边衍生出了一个新的职业,就是捞尸队,我可以给他们打电话。我眼睛一亮顿时点了点头,这样再好不过,只不过那样就会引来警察,我将顾虑说了之后。浦江江脸色一松:这捞尸队也分公家和私人的,我找的人你放心好了,等过后将这案子之后再交给警方处理也不迟。
我点了点头,浦江江这个人冰雪聪明,果然不一会儿一队穿着灰黑色工作服的人便出现在了浦江摄影室的门外。
浦江江让我坐着,然后直接推门出去走到浦江潜边上。
到了河面上,可是没过了一会就又回来了。
潜哥,贺子轩的尸体根本搬不动,捞尸队的人说是贺子轩应该有心愿未了,所以尸体才重千斤。
我叹了一口气:刚才黄河镇河兽从河底本来是准备暗中偷袭,可是就在那时黄河河底却爆发出一阵水柱,现在想想,如果是按照正常猜测的话,或许是贺子轩在提醒我们也说不定。
浦江江顿时愣了一下说道:潜哥,你说的可是当真的?我点了点头:这贺子轩被人家谋害之后,尸体却出现在浦江桥边,这本身就是不能按常理来想。
原因很简单浦江桥附近水深超不过十米,就算要抛尸也不会抛在这里。
尸体死之后如果是非正常死亡,那么尸体就会徘徊在凶手或者是心上人的旁边。
我话音刚落浦江江直接说了一句:潜哥,你不会怀疑,我就是凶手吧?
我顿时翻了白眼说道:你让我把话说完。
浦江江点了点头,随后没等我说话直接露出惊喜:潜哥,你的意思是说贺子轩的心愿就是我?
还不算笨!我道:你们俩个虽然最后没有结成夫妻,但是却有父母之命,又有定情信物,虽然之前我已经帮你把和贺子轩胎里缘解除,可是这贺子轩现在却死了,而且他是他咎由自取,所以贺子轩的心中现在放不下的人猜或许会是你。
浦江江顿时一脸懵:潜,哥现在怎么办?
我找了根拐杖慢慢站了起来,目光不由缓缓的投向浦江桥: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想要搬动贺子轩的尸身,除非办一场水媒,解开他的心愿。
没想到浦江江一听我这话直接跳了起来,说道:潜哥,你可别想害我啊,让我和一个死人结婚,再说贺子轩根本就不喜欢我。
我心中好笑,赶紧道:这不是真正的结婚,只是一场仪式。
浦江江考虑了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我直接把浦江江手里的对讲机拿了过来。
捞尸队常年工作在水上,必然会有船队,木克水所以这场水媒必须在船上,也对河底的镇河兽有一个压制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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