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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棋局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744/512315744/512315794/202006091112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奇异的哨响由远至近声声传来,桑漫枝听得哨响眼光由妩媚渐渐变得眼神冷冽如刀锋般锋利。

    “原来你们打的是这方的如意算盘,延迟婚礼引我离了坠月楼,又再次拖住我,好让秦元徽的天字七杀屠了我坠月楼,今日我便先杀你二人祭我坠月楼。”

    桑漫枝说着掌风一扬,朝着他的面门袭去,掌风凌厉如刀,他侧身一避,掌风的气劲不住朝前,竟将吊脚楼的梁柱生生劈裂开来。还等等他喘息,掌风接连而至,雪明剑蓝色的剑光在虚空中划出一道炫目的光芒,与掌风交接,竟如同金戈交击一般发出铮铮铮的响声,一时间掌风与蓝色的剑光闪动交织,他不敢大意,敛起心神,虚晃一招一剑挑开桑漫枝的掌风,剑锋急转直指桑漫枝的眉心而去,桑漫枝提气急速退后,双掌合拢将雪明剑拢于掌心,雪明剑再也近不得一寸,掌风气劲一震,将剑锋震离开来,腰肢一矮避过雪明剑,如灵蛇缠绕般手臂缠绕上他的手腕,被桑漫枝所桎梏,雪明剑由掌中脱离,他心下一惊,左手急速的接过雪明剑,蓝光乍起,桑漫枝不得不回身避过,与他拉开距离。

    桑漫枝的杀意愈发的浓烈,眼睛里冷锐的光暴涨至极,身形闪动,犹如鬼魅一般又缠上来,掌风与雪明剑交击气劲由剑身上侵袭而来,荡起他水蓝色的衣袍,他不敢硬接,雪明剑横扫扬起尘泥,想避过桑漫枝的掌风,但她却又如纠缠的蛇般缠绕上来,分明预料到他的退路,旋身轻跃,一掌击向他的面门。

    雪明剑想格挡已然来不及,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如约而至,耳畔有强力的气劲涌来,“咻”的一声,桑漫枝急忙放弃攻势回身相避,否则如意珠已然穿过她柔弱无骨的手臂,如意珠打空落地竟陷入地中不见踪影,只留下一个空洞洞的痕迹。

    桑漫枝还想再欺身上前,远处而来的哨音却越来越急切,生生催促,她再也顾不得燕夜白二人,旋身跃上吊脚楼的屋檐,妩媚的笑意染上嘴角,眼光却如腊月寒霜般冷厉:“哦?还是舍不得情郎,今日便放你二人一命,等我杀回坠月楼杀尽了那些所谓的名门正道,再成全你们做一对鬼鸳鸯。”

    未等二人回话,桑漫枝转身荡离吊脚楼,几个纵身轻跃,离了寨子。

    “果然还是心疼我,舍不得我死。”他嘴角泛起隐隐的笑意调侃着。

    燕夜白冷冷:“你的命还未回答我的问题,你的命留着还有用。”

    脚下提气一点,追着桑漫枝离去的方向而去。

    “喂,等等。”

    见燕夜白追着桑漫枝而去,他提气一点也追了上去。

    南疆坠月楼,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大老远便能嗅到腥甜的气息,七名身着黑衣,脸带面罩,各个凶悍狠辣。每个人手中皆握着一把短刀,即便是在南疆迷蒙的日光下依旧熠熠生辉,他们每刺出一刀必有坠月楼的弟子殒命,刀刀狠辣凌厉,直指要害。

    坠月楼弟子的尸体遍布在地,场中除了刀锋割破血肉声再无他响,坠月楼的弟子甚至来不及呼痛呻吟便已丧命,没有任何还手的力量,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这是一样力量悬殊的屠杀。

    然而坠月楼的弟子没有丝毫的退缩,依旧是前仆后继的向着天字七杀冲去,坠月楼弟子的血沿着白玉石阶潺潺而流,竟汇成一道血流,白色的刀光一扬,天字七杀将面前坠月楼的弟子人头骤然削去,坠月楼弟子失了头颅的身子直挺挺栽倒下去。

    桑漫枝紧紧咬着唇,眼中杀意骤起发出骇人的光芒来。

    “哼,天字七杀竟然全部出动,中原的武林盟主倒是好大的手笔,既然来了便都把命留下来,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声音未落,桑漫枝朝着天字七杀欺身而去,天字七杀白色的刀光闪动,桑漫枝一掌劈破虚空,转而向离得最近的黑衣人袭去,五指便掌成爪,骤然抓住了那黑衣人的手臂,将他的胳膊就这般生生卸了下来,反手将手臂上还握着的短刀一旋,桑漫枝握着短刀,将天字七杀其中一人被卸下的手臂抛离出去。

    被卸下手臂的黑衣人竟也不知喊疼,不管不顾的任由断臂处留出殷红的血,用另一只手臂突然紧紧抱着了桑漫枝的腰身,趁此之机,其余六人猛然发动了攻势,桑漫枝冷哼一声,短刀的锋芒一动,竟生生将抱着她腰身的黑衣人拦腰斩断。

    其余六人并未理会同伴的死活,凌厉的短刀由不同的方向朝着桑漫枝袭来,桑漫枝掌中气劲一起,一手格挡开六人中其中一人的刀锋,另一边握着短刀的手奋力一朝着另一头斩去。

    桑漫枝一人对战七杀竟然丝毫不落下风,凌厉的短刀配上她独有的如灵蛇般缠绕的攻势,竟逼的六人各自为守一时讨不到半分好处。

    寻着桑漫枝而来的燕夜白立在坠月楼的屋檐向下冷冷的看着一场乱战,眼中愈发的复杂。

    他也稳稳的落于坠月楼的屋檐处,凝眉看着场下打得难解难分的生死之战:“秦盟主的天字七杀怎会如此凑巧,趁着桑漫枝前往苗寨夺取阿幼朵之时趁机发动攻势,屠了坠月楼,这一分一毫都算得精准无比,似是经过了长久精心的部署。”

    燕夜白冷冷一笑:“哼,不过是狗咬狗罢了。”

    他摇摇头:“你我二人似乎也是这场生死棋局中的棋子罢了,此番来南疆我总感觉不对劲,似乎一切都是算好了时机,就等着我们一步步的按着棋盘的轨迹去行走,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燕夜白的眼里有彻底冰冷的寒光:“那与我何干,只要弄清楚药师谷之事是否为坠月楼与吕潇凕所为,我是否为棋子又何关系。秦元徽也好,桑漫枝也罢,他们所贪婪的金钱、地位所要称霸武林与我无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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