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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相亲失败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744/512315744/512315768/202006091112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宁九思挑挑眉,动了动唇话音还未出,就被素萃轩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断了思绪。来人一身金黄璀璨的锦衣华服,颈脖上带着一块纯金的长生牌,金灿灿的耀人眼目,纹金的腰带上镶着一排指盖大小的东海明珠,粒粒浑圆饱满,大小一致,一看就知价值不菲,手上戴着碧玉扳指,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在素萃轩四下张望着,好似在寻人。

    宁九思抬手遮住被锦衣青年金黄色晃得有些刺眼的眼眸,低低的传出极力压抑的笑声。

    燕夜白寻着他方才的视线看去,与那锦衣公子对了一眼,那锦衣公子似得到了信息一般,站着理了理衣袖和镶嵌着红宝石的玉冠,朝着燕夜白走来。

    她心下有不好的预感,咬着唇抗拒着。

    锦衣公子行至燕夜白面前,一拱手:“请问是燕姑娘否?小生就是与你有约的有缘之人,俗事缠身这才来迟,给姑娘赔礼道歉。”

    燕夜白的眼神不断的在锦衣公子与宁九思之间扫过,良久,不确定的开口:“你就是......”

    锦衣公子起身又理了理衣冠,得意洋洋的:“正是在下与姑娘约于此处相亲。”

    茶案旁的宁九思又是传来一阵压抑的低笑之声,燕夜白转过头去恶狠狠的盯着他,宁九思似毫无察觉一般,极力敛了笑意悠悠的又饮下一盏茶。

    “燕姑娘是约了有旁人?”锦衣公子不悦的看向宁九思。

    “我与燕姑娘不过是恰巧遇上,顺便闲话几句罢了,是吧,燕姑娘。”宁九思眼带着笑意,有意为之一般拖了个长腔。

    锦衣公子眉头一立,扁扁嘴没再说什么,倒是宁九思似主人家一般,一手随意的撑着头一手微微抬起,朝着锦衣公子一笑:“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有缘不如共品清茶,兄台请坐。”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锦衣公子颇为不悦的看着宁九思,但碍着燕夜白在场也不再说什么,生生忍下没好气的在茶案旁落座。

    侍女重新上了茶盏,宁九思给锦衣公子斟了一盏,低下眼眸置身事外一般,悠然的饮茶。

    锦衣公子嫌弃的将茶盏移出半分,看向燕夜白,嘿嘿一笑:“姑娘的大致情况主母都与我说了,我对姑娘也很是满意,不瞒姑娘所说,我第一眼看到姑娘,就觉得你就是我心目中妻子的人选。”

    燕夜白还未答话,倒是单手托腮的宁九思看向锦衣公子懒散的来了一句:“燕姑娘这人吧好酒,也贪杯。若是遇上好酒非要饮得尽兴才肯罢休。”

    锦衣公子一怔,看向她。

    低垂着眉眼,燕夜白淡淡一笑,既不回答也不否认,似有些被人说中一般绞着手指,有些不自在一般。

    锦衣公子面色不由得难看几分,却仍讪讪的笑问:“不知姑娘可通家事?”

    若是不懂下厨做饭侍奉翁姑可不是贤惠的女子。

    宁九思拿起茶案上的茶盏抿了一口:“她性子也不好,洗衣做饭样样不行,舞刀弄剑倒是感兴趣。”

    听得她喜好舞刀弄剑家事不通,锦衣公子的脸霎时间白了几分,又转头看向燕夜白求证。

    燕夜白咬着唇害羞的微微点头,算是认了。

    锦衣胖子倒吸一口凉气,还是忍住了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问:“那姑娘可会女工针线,是否有学过理家掌事?”

    ??这次宁九思没有再替她回答,而是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变换了更为舒服的姿势斜靠着靠背,懒洋洋的。

    “家道中落不曾得学针线女红和理家掌事。”燕夜白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来,难为情的开口。

    锦衣公子看着燕夜白素净白皙的面容,神色中剧烈的挣扎着,许久才堪堪开口,试探着询问:“我却是钟情于姑娘,可是奈何家中乃是大户,娶妻不能由着我的性子决定,不如委屈委屈姑娘,先做个妾室,之后我一定与父亲说抬了位分给姑娘,绝不委屈于姑娘,可好?”

    听得锦衣公子这番话,宁九思不禁皱眉,眼中有了转瞬即逝的厌弃之色,他极快的又恢复了懒散的笑意,拍拍锦衣公子的肩膀,凑近去略有为难的低声道:“上一个这么说的......”

    他话说一半轻轻叹了口气。

    锦衣公子吓得面色又白几分,颤巍巍的站起身朝着燕夜白一拱手:“姑娘豪情,在下实在高攀不起,告辞,告辞。”

    匆匆忙忙的站起身,?站不稳一个踉跄还带倒了桌上的白玉茶壶,惹得壶中的茶水撒了一地,隔间内顿时飘散着清幽的茶气的清新。

    看着锦衣公子的身影一路跌跌撞撞遇鬼一般出了素萃轩,宁九思“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向燕夜白的方向探了探身子:“宁某帮了燕姑娘一次大忙,难道不值得燕姑娘请宁某一顿好酒么?”

    燕夜白看着宁九思冷哼一句:“哼,今日还真是要谢谢宁公子了。”生气的站起身,大步朝素萃轩外走去。

    宁九思摆出无奈的表情,站起身追了上去,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揶揄笑道:“既然抗拒相亲又不喜那锦衣的公子,宁某替燕姑娘打发了去,岂不是帮了燕姑娘你一个大忙?”

    燕夜白突然停下脚步,微微眯起杏眼:“忙了我一个大忙?你既不是与我有约之人偏生要戏耍与我,使我出糗,不知这笔账又该当如何算?”

    宁九思也跟着她停下脚步,自知理亏的摸摸鼻子,仍是辩解:“一开始我并不知燕姑娘是来与人相亲的,这可不能怪罪与我。”

    “既然不是所约之人,我言贪杯好酒,你为何如此作答?”燕夜白仰着头瞪着他。

    “我也好酒,想与姑娘为知音。”宁九思答得理所当然。

    “我言洗衣做饭你为何又如此作答?”

    宁九思笑得肆无忌惮:“我与姑娘既为好酒知音与姑娘会否洗衣做饭何干?又与姑娘会否针线女红掌家理事何干,燕姑娘,你觉得宁某所说对是不对?”

    一番话堵得燕夜白是骂也不是,气也不是,索性一甩手又径自向外走去。

    宁九思看向她的背影嘴角似笑非笑,饶有兴趣的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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