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灵果的灵气散进身体,一股舒爽的感觉席卷全身,贺万年没来得及体会,还以为是生理错觉,习惯性地顿住了,拍了拍耳朵,“你说什么,是不是我幻听了?”
“爸爸!”玫瑰夫人给贺万年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半嗔半娇地又喊了一句,可能是怕他没听见,比第一声还响一些!
这一声“爸爸”喊完,丹田里却没什么变化。
夏女王得到了系统的信息,“诚心程度没有增加,言灵果不能加成了,你努点力,争取让她真心爱上你,那时候结出的言灵果效果更突出,加三转四转都可能!”
刹那间,贺万年福至心灵,这玫瑰夫人不会以为在搞情趣吧?!
他浑身战栗,盯着眉目含春的玫瑰夫人,嗓子不禁沙哑低沉起来,还是太年轻,没定力,激动得说不出话,“玫瑰夫人——”
玫瑰夫人娇笑一声,伸指戳了一下他胸口,嗔怪道:“还叫夫人?”
贺万年失去了思考能力,随口接道:“那叫什么?”
“叫亲爱的!”玫瑰夫人侧身给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亲爱的?”贺万年下意识就跟着念。
“对,亲爱的,你什么时候上地表?”
上地表?贺万年发热的脑子的清醒了点,“你怎么知道我能上地表,我被贬下地下城,说不定哪天就死了。”
“你当了三年守洞人没死,或许可以说是运气好,但是,今天秀儿高兴地告诉我,你碰上了数百头地兽,一定会被吃得尸骨无存,现在却手脚完好的回来了,这说明你一直在隐藏实力,我相信,你能上去。”
玫瑰夫人说话不急不缓,语气十分坚定,盯着贺万年,眼里隐隐有光。
这样的身材,这样的脸,不该有脑子,偏偏推理得他都反驳不了,贺万年忍不住就要为她点赞,“上地表干什么,当个贵妇人不好么?”
“我一辈子窝在地底,没有别的愿望,只想去地表见识下。”
“看看真正的天空,看看日出日落,看看满天星斗,沐浴真正的阳光,听听鸟语,闻闻花香,活在广阔的天地间,而不是蜷缩在逼仄黑暗的地底。”
“我丈夫娶我前,答应带我上地表,他没有兑现承诺就死了,我儿子秀儿,资质普通,运气好也就是在中年勉强成为男爵,指望不上。”
“亲爱的,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快乐的男人!”
世代的地底人,除非上面有召,成为子爵才能自由上地表,唯一的办法,是在二十岁前,参加高考,考上地表的大学,脱离地籍。
才在地底待了三年,贺万年就无比怀念地表的时光,何况是待了半辈子的玫瑰夫人?
“好,我答应你,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带你上地表!”
贺万年信誓旦旦地保证,年轻人没有定力,食髓知味了,又试探性的说道:“能不能再喊一句?”
“只要你喜欢!”玫瑰夫人婉转低沉地应了一声,脸上娇媚无限,饱含情绪地喊道:“爸爸!”
咯吱一声,客厅大门开了!
玫瑰夫人娇斥一声,“小丫头胆肥了,敢偷听!”
“妈!?”刘长秀呆立在门口,倒八字的眉毛半立着,气得一耸一耸的。
后面的林碧桥捂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贺万年。
她是被刘长秀带来炫耀的,父亲娶了本镇第一美人,他也一样。
贺万年看看林碧桥,看看刘长秀,再看看玫瑰夫人,四个人的表情都十分之精彩!
太特么尴尬了!不会被打死吧?
冷场了几乎半分钟,刘长秀的脸由白转青,再转红,再转紫,好像葡萄,极短时间内成熟了。
“贺万年,你勾引——”
刘长秀差点脱口而出,急忙闭嘴,憋得脸黑紫黑紫的,喊着你找死,冲了上去,脚踩在地板上,一块块碎裂。
“你去死吧!”
刘长秀眨眼间近了身,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盛怒之下,打架没有一点招式章法,用最大的力气一拳挥出,轰向贺万年的脸。
玫瑰夫人在一边看着,毕竟亲爱的都喊了,该不该和她儿子打起来?
贺万年犹豫着,双臂架在脸前挡住拳头,疼到了小臂骨头里,整个人倒飞出去,后背顶在墙壁上,砸得整面墙壁晃动。
刘长秀内力一念三转,全力一拳,基础力量至少九百公斤!
贺万年内力一念一转多,按照大周帝国最新编制的转速与力量表,即便贺万年取最高值算,也不到七百公斤,虽然看起来只两百多公斤的差距,实战起来,完全招架不住。
刘长秀气疯了,一拳轰出后,整个人气喘吁吁地,大踏步走向贺万年。
“秀儿!”玫瑰夫人喊了一声,“住手!”
“你还护着他!”
刘长秀更是怒不可遏,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疾速冲向贺万年,地板大面积的碎裂,咔咔响着。
他一脚踹出,破风声呼呼呼呼地叫,快到几乎看不见!
但是,这一脚,却好似踢到了棉花上!
“爆发。”贺万年默念一声,丹田内,夏女王弹指一挥,那一粒内力爆发果碎裂,散入经脉中,沁入四肢百骸。
四肢百骸的内力生发,涌入经脉,爆发的山洪一般,疯狂周转全身。
内力一念二转,一念三转,一念三转半!
疾速的内力不仅使贺万年力量暴涨,反应速度也敏捷了许多,他旋身前倾,两手成钳,运用贺家独门减震卸力的手法,卸去了摩托车高速飙车般冲撞的力量。
随即扭腰,甩臂,砰地一声,将刘长秀砸到了墙上。
一报还一报!
“啊——”刘长秀惨叫一声,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痛苦。
贺万年朝外一跃,拉开了与刘长秀的距离,意气风发地说道:“我会参加今年的高考,被地表大学录取,按规定,能带一个人上地表,你敢跟我,我就敢带你走!”
当着人家儿子的面,说要带走他妈,好像不怎么地道。
所以贺万年故意说得很大声,好让刘长秀听得清清楚楚!
就是要让他受刺激,就是要让他痛苦!
敌人不痛苦,复仇哪里有快感?
贺万年还是低估了自己的道德底线,忐忑不安地,不敢正眼看玫瑰夫人,眼角余光却发现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是个什么女人啊?
让贺万年不得不怀疑,刘长秀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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