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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0章 看自家老公看到流鼻血

    他没穿外套,外套一直披在我身上,所以他现在两边肩膀的衣服都湿的透彻,手握起来也凉飕飕的。

    我心疼不已,把他的外套披回他的肩头,却又想起这外套也湿掉了,只得拿自己的手隔在外套和他的肩膀之间,撑出一点小小的空间来隔绝潮湿。

    蓝宇煊倍觉可爱的勾了勾唇角,笑言:你怎么跟小狗似的?我上个洗手间,你也要跟来。

    你才小狗!我毫不迟疑的还嘴,引来蓝宇煊又一阵喉音轻颤的低沉笑声。

    终于回到了机舱里。

    别说,在外头那广阔的黑暗野地待着,还真不如这小小干燥的机舱来得更让人有安全感。

    都说未知令人恐惧。外面的黑暗就是因为空间太大,未知太多,所以比这装过尸体的机舱要吓人得多。

    权衡之下,我倒更愿意跟幽灵待在一起。

    蓝宇煊将我放回沙发里,拿起荧光棒在我面前扫了扫,就跟机场按键扫描人体似的。

    我往后退了一下,躲开那晃眼的光亮。

    蓝宇煊借着荧光摸到我的脸,说:终于有点血色了,刚才你脸白得跟鬼似的。

    放屁,外面这么暗,他是怎么看出来我脸有没有血色的?

    蓝宇煊紧贴着我坐了下来,伸手把我受伤的那条腿放在他的大腿上,手麻利的卷啊卷,就把裤腿卷起来了。

    我的小腿露在荧光之中,上面的纱布染着血。

    白天在坑边上蹭的那一下,疼吧?蓝宇煊问。

    还用问?我委屈的点点头,但想到自己已经带给他很多麻烦,不想让他再为我分神,便很快却又抢着否认:其实也不怎么疼!

    蓝宇煊蹙眉,到底疼还是不疼?

    我低下头去,嗫嚅道:还是挺疼的。

    以后,疼就要老实说,不要逞强。蓝宇煊轻轻的撕开纱布,看到那被蹭得血肉模糊的伤口,眉头蹙得更紧了,简直能夹死苍蝇。你就是太爱逞强了。你是女孩子,表现出不舒服没关系的。你要懂得给男人机会来心疼你。

    天啊,蓝宇煊居然教导我讨男人疼爱的办法?天要下红雨了?还是外面的雨淋进他脑子里去了?

    其实不是我不想被心疼,而是不习惯。

    在遇到蓝宇煊之前的日子过得太过吃力,你受了欺负,不会有人来保护你,你的压力也没人会为你扛。久而久之,我们家三个女人都养成了受委屈就打碎牙齿往肚里吞,有什么不快就强装笑脸挺过去的习惯。

    现在蓝宇煊告诉我,让我对他表现出自己的脆弱,让我依靠他,我又觉得感动,又觉得有些为难。

    蓝宇煊见我咬着下唇不说话,便叹息着摸了摸我的头,慢慢来吧。

    重新替我换了干爽的纱布,蓝宇煊又开始给自己换衣服。

    空间逼仄,他美好的身材就近在咫尺。

    纤细而力量感十足的腰肢先从下摆显露出来,然后是一条线笔直通向上的脊柱沟,再来是倒三角的肩胛肌肉。

    现在的他,比失明时更有力量感,更man了。

    我滚着干涩的喉咙,咽了口唾沫,鼻腔一热。

    这种近距离看到他的身材的感觉,太刺激。

    有什么东西流到了唇缝里,张嘴,就尝到了血腥味。

    我赶紧捂住鼻子。

    卧槽,我居然看自己未来老公现任男友换衣服看到流鼻血了!要不要这么丢脸?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肯定是进山之后,与世隔绝,又总吃野味和高能量食品,所以内分泌失调了。要命要命。

    蓝宇煊一回头,就见到我捂着鼻子昂着头,一手高举的画面。他第一反应是想笑,你举手做什么?课堂抢答呢?

    他问话的时候,两条胳膊还陷在没脱掉的上衣里,深陷的锁骨窝和漂亮有力的肩膀线条,被不知拿来的轮廓光给笼着,冰冷而惊艳的美。

    血液兴奋的尖叫着涌向鼻腔。

    我有些哀怨的别开目光,尽量避免再看到他的身体,可他偏偏好奇的越凑越近。

    我又扯过毛毯把整张脸捂住,装睡。

    他两手撑在我的头边,和我拔河似的拉扯毛毯,我问你话呢,这是在干什么字都没出口,他已经闻到了血的味道。

    流鼻血了?

    啊啊!被他发现了不活了!我眼珠子提溜转的观察四周,哼哼道:这里有缝吗?

    缝?什么缝?

    地缝!我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蓝宇煊转低笑为大笑。

    片刻后,他找了只金属表面的午餐肉盒子贴在我额头上,用来降温,又拿了水来给我漱口。

    蓝宇煊找盒子的时候在笑,拧瓶盖的时候在笑,拿盆接了漱口水出去倒的时候,也在笑。

    我的鼻血好不容易止住,但蓝宇煊的笑,估计半小时之内是止不住的了。不止半小时,我毫不怀疑这件事可以被他拿来嘲笑一辈子。

    我家老婆怎么这么可爱?他又开始口花花了,对我着迷到了这个程度?难道说,是我功课做的不够勤快,所以老婆欲求不满了么?

    不要脸我小声嘟哝着。

    蓝宇煊没听清,什么?又凑近过来,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说你老公什么坏话?

    我发现,越是和他熟悉,他说话就越没有最初认识的时候那种高高在上和惜字如金的贵公子样,而是变得越来越喜欢调戏人。

    我胀红着脸,小声怼他:要是陈助理听到你这些话,准得吓死不可。

    蓝宇煊笑得愈发浪荡,他又不是你,我为什么要说给他听?这意思就是,我是特别的存在,这种话,他只对我说。

    心里小甜蜜了一把。

    天太黑,又没什么事情做,我们便抱着躺在沙发里聊天。

    我问蓝宇煊,为何要接受比赛,而不能用蓝氏的商业影响力和手段对弗兰若进行施压来得到它,反正收购最终都是要给钱的,我看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

    蓝宇煊说,当初是想,既然有了竞赛的提议,能以最节省成本的方式得到弗兰若自然更好,这比靠商业手段打压要省钱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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