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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正面刚

    单玉浓总觉着今天穿的太妖艳了些。

    苏听尘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活生生给单玉浓挑了一件艳红色的对襟,下身一件深红色窄裙,头上插着凤钗金翠,还点了三个步摇在发髻上。

    而苏听尘叫春风给单玉浓画的妆,也是很浓很艳的妆。

    单玉浓瞧着铜镜里自己的模样,感觉自己跟做梦一样。

    一个是她没想到原主的容颜如此能抗,竟然挑得起如此妖艳的模样。一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妖艳。

    苏听尘,你确定这样可行?单玉浓不解的问。

    苏听尘盯着她,甚是满意,我的眼光如何会差。

    马车徐徐行驶。

    苏听尘才跟单玉浓说:今儿,你会面见皇上,相信冯久玲一定也在。到时候,她为难你,你不用搭理她,只管反驳就是。

    单玉浓说:那我们其实是去吵架的?

    你完全不用担心冯久玲。今儿不仅她会在,徐皇妃一定也会在。

    单玉浓一下子明白过来,只怕今儿无论说什么,徐皇妃都会乐得见缝插针。

    单玉浓望着苏听尘,我说,你是看了多少套路文,才如此熟识宫斗的情节?

    苏听尘眉头一皱,什么套路文?什么宫斗?

    单玉浓捂嘴一笑,苏听尘大手一挥,揽住她的腰身,本王今儿总觉得,不该这么带你去见人。

    一手又从鬓边滑到下巴,捏住她的唇,还是早上在踏雪楼不穿那么多的好。

    单玉浓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心想你丫再这么开车,她是会发火的。

    苏听尘,你这么个样子,谁能把持得住?

    你早上不说忍得住?

    单玉浓立即只想窗外:你看,有个人过去了,是不是很眼熟。

    苏听尘忍不住斜着嘴笑了,别过单玉浓的脸,看来本王还是太失败了,能叫你分心。

    单玉浓握住苏听尘的手,咱们今儿可是去斗法的,你这样不慌不忙,我会觉得咱们是去悠闲逛街的。到时候斗不过她们,那可怪不得我。再说,我这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哪能分心呢不是。

    苏听尘松开她,点了点她的鼻子,就喜欢瞧你扯谎还不知道脸红的样子。

    单玉浓松了口气,慌忙看向窗外,实在不想见到苏听尘那张好看到叫人窒息的脸,她无数次担忧心脏猝死,每次都死里逃生。

    等些时候。苏听尘突然又说:我们便成婚。

    单玉浓突然怔了下,她琢磨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不敢背过去瞧他。

    他的意思,是娶她吗?

    恍然回过头去,苏听尘目光灼灼,她又转过身去。

    心想,不给彩礼,谁要嫁给你。

    之后,嘴角咧开,便是不给彩礼,也想嫁给你。

    马车到了皇宫。

    这一次,单玉浓进宫走的是下马坊,正阳门,过午门,申门,才从申门旁边的侧门,进了后院,然后到了皇帝御书房。

    虽然一直听说古行书这个人,却没见过。

    之前还差点被这个人杀了,如今又不得不见面,心里有点打鼓。不过看了一眼苏听尘,沉着的心也就稳了。

    只要有他在,她似乎没什么担心的必要。

    话说回来,单玉浓琢磨之前春日还提到,苏听尘是不允许参与朝政的,怎么突然就给上朝了?

    到御书房门前等着通传。

    大概时间挑的好,单玉浓瞧得清楚,门前还站着冯久玲的丫鬟和冯妃的丫鬟。

    单玉浓低声跟苏听尘说:你怎么就知道她们都会来御书房?

    苏听尘耸耸肩,欠我银子,就得给我消息。银子可以不要,消息必须灵通。

    单玉浓心想可以啊,之前以为这货是财奴,肯定利益当先,大概人家根本就没把银子当回事,只是一个手段,掌控而已。

    没权没势,就得有钱。

    单玉浓忍不住又问,你很有钱么?怎么,能买天买地?

    苏听尘瞥了她一眼,反正在我这里,你是赔钱的买卖。

    靠!单玉浓低声爆粗语,你不顺带辱骂我你会死么!

    会死。

    单玉浓:

    谭青从御书房出来,瞥了单玉浓一眼,却十分恭敬的对苏听尘说:寒王,皇上有请。

    苏听尘顺势拉住身侧单玉浓的手。

    单玉浓怔了下,干什么?

    不干什么。苏听尘说着,干脆松了手,搂住她的腰,你不喜欢?

    单玉浓慌忙拉住他,我——

    费什么话。苏听尘丝毫不避嫌,拉着单玉浓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正中央坐着个束管些许白发的男子,男子双目有神,嘴唇微抿,不怒自威。

    单玉浓瞧着有些出神,苏听尘松开她拉住她的手同时跪下,参见皇上。

    古行书大概没想到两个人会如此走进来,扬了扬头,说道:她——就是单玉浓?

    苏听尘点头说道:正是微臣府上的女官。

    古行书眼里透漏出一丝欣赏,长得不错,很漂亮。寒王眼光不错。

    单玉浓说道:多谢皇上夸赞。

    古行书又说:你抬起头来,叫朕瞧瞧。是何等人轻易洗脱自己的罪责,医术出神入化。

    单玉浓抬起头,正视古行书的眼睛,倒是丝毫没当回事。

    古行书身侧的冯久玲却怒道,大胆,竟然敢直视龙颜!

    单玉浓说:草民直视遵旨行事,并未越距。

    冯久玲冷笑,你此时倒是敢说你遵旨行事?本宫叫你到飘香殿给本宫看病,为何不见你人?怎么,能听皇上的话,本宫的旨意你就敢违抗了!

    单玉浓说:草民自然不敢。可皇妃并没有病,草民昨日也并未答应每日来宫里看病。

    单玉浓,你说话要想清楚些!你是在说本宫装病,期满陛下吗?

    既然皇妃对草民不满,为何不叫宫里司管的御医看病,却要为难草民?

    冯久玲没想到单玉浓步步紧逼,丝毫不让。

    皇上!

    徐妃冷笑一声接过来,姐姐,你跟一介草民置什么气?宫里御医的医术还抵不过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犯得着为这个事,叨扰皇上的兴趣么?

    古行书冷冷扫了冯久玲一眼,行了,御医如何就瞧不得你的病了。

    冯久玲气的不轻,却只能点头说:臣妾知道了。

    冯久玲的眼睛,钉子一样在单玉浓的身上,丝毫不想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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