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单玉浓醒过来的时候,琢磨苏听尘是不是又走了。
原本冯久玲就要求她每日进宫,她琢磨苏听尘虽说能解决这件事,可自己到底今天进不进宫呢?
从床上爬起来,单玉浓伸了个懒腰,叫了声春风。
往日这种时候,只要叫春风,她保准就应一声推门进来。
结果今儿一点动静都没有。
单玉浓又叫了一声,门被推开,苏听尘却端着盆水进来了,说道:日上三竿,你才舍得起床,当真是猪一样。
单玉浓稀奇的瞧着他,今儿你怎么有时间在府上。平日里这个时候,你都上朝去了。
告假没去。特地等着你一起进宫。苏听尘说着将盆放下来,拿了毛巾湿了水,走到床榻边。
单玉浓本能的躲了躲,你干什么?
洗脸。不洗脸你怎么进宫?苏听尘说。
进宫?单玉浓一头雾水。
对,进宫。要不然我为何要等到现在?
他说着,扬起毛巾就盖在单玉浓的脸上,本王晨起到现在,都做了幅画了。你每日里都这么晚起来,耽误了这大好时光。之前也不见你这般能睡。
单玉浓不停的拽苏听尘的手:我以前就很能睡。只是丁城时候在单家睡不着。
苏听尘说:你别乱动,脸洗不干净,你怎么见人。
苏听尘——你捂着我的脸是想闷死我么?
我闷死你有什么好处,你又不值钱。
单玉浓被捂住嘴说不出话来。
苏听尘松开,单玉浓白了他一眼,你掉钱眼里了,每天都只知道钱钱钱的。
苏听尘将毛巾扔到一旁,伸手拽过旁边的衣服,贴着单玉浓的脸,没钱,哪来的地位。没地位便保不住你——就你这般蠢,保不准哪日你便被蠢死了。
单玉浓推开他,你拿衣服干什么?
穿衣服。苏听尘一脸理所当然。
给我穿衣服?单玉浓朝被子里缩了缩,你这是耍流氓,故意要占我便宜。
苏听尘掐了掐她的脸颊,便是占便宜了又如何?你还能喊叫不成?
我为何不能喊叫?
我看看谁敢进来?
单玉浓一听急了,苏听尘,你不要太过分!我就不要你给我穿衣服。
苏听尘却将衣服从后面披在她身上,捏住她的下巴,便低头咬了下来,松开后问她,要不要?
不行!
他又吻上来,行不行?
苏听尘,你——
唔
你再这样,我要发火了!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苏听尘说着将她放平,欺身吻住。
最后,她只能就范。
这才乖。苏听尘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然后很是认真的给她穿衣服。
苏听尘的手落在她的脖颈,温热的触感在胸口回荡。
他似乎不会扣扣子,那几颗反反复复都没有扣好。
最后他突然又低头吻在脖颈,他说:你好甜真叫人忍不住。
单玉浓一把推开他,自己将扣子胡乱的扣上,没关系,我忍得住。
苏听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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