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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这么听话

    单玉浓回到寒王府,苏听尘正好在。

    单玉浓琢磨他并不是每日上朝,却忙得每日都不在寒王府呆着。

    苏听尘显然已经知道了单玉浓在皇城里经历的一切,单玉浓清楚的瞧见影子刚刚站在他身侧,不过眨眼,影子便消失了。

    苏听尘瞧了单玉浓一眼,懒洋洋的问,九皇叔的病,你是真的会,还是滥竽充数?

    单玉浓说:你这话忒瞧不起人,自然是真的会治。如果不是这里的科技太差,这些东西根本都不是疑难杂症。

    苏听尘瞥了她一眼,科技?这里?你不是这里的人?

    单玉浓撇了撇嘴打岔,你今儿怎么没去上朝?我瞧着你回京都这几日恨不得忙炸了。

    苏听尘一手拽过她的衣服,将她抱在腿上,另一手去蹭她的脸,少打岔,你不是这里的人,你是哪的人?你会的东西为何这么多,还说了这许多听不懂的话?

    单玉浓推开他的手,你擦什么呢?

    你脸上的脏东西!

    我脸上哪脏了?单玉浓不解。

    怎么,唐王揉捏过你的脸蛋,你还想留着不成?苏听尘质问。

    单玉浓怔了下,心想这话听着怎么好似吃醋?

    唐王何止是捏我的脸蛋,他还调戏我,叫我嫁过去做妾?

    你答应了?

    当然不答应。谁要做妾?单玉浓一口咬定,做个正妻么,我到可以考虑考虑。

    苏听尘面色一冷,将她从腿上推起来,都给本王听着,今儿厨房所有的菜,都给单玉浓洗了。不洗干净不准吃饭!

    凭什么?

    难道你想白吃白煮?之后苏听尘拂袖而去

    靠,这个神经病,吃错了什么药了?

    苏听尘你个周扒皮!我什么时候白吃白住了!

    春日在旁边十分认真的表示赞同,公子这话说的当真是直接。

    这得洗到什么时候?才刚刚买了五十个丫鬟!单玉浓不满的撸起袖子进了厨房。

    说她白吃白住,哼——等她给九皇叔看好了病要了赏赐,非得叫苏听尘刮目相看!

    过了未时,单玉浓才将菜都洗了干净,洗过了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找到春日问还有没有吃的。

    春日说:我们下人都吃过了,只有公子那边还有吃的。

    单玉浓翻了个白眼,真不想去求他。

    春日说:姑娘去公子的落竹轩瞧瞧,听说如果吃不完,晚饭也不给姑娘留。

    单玉浓又翻了个白眼,这个周扒皮!

    单玉浓好容易白日里好好看一眼落竹轩。

    老远就瞥见了一股子大气磅礴的土豪味。单玉浓心里默默的呸了一口,从前那个低调的苏听尘,现在好似在炫耀他暴发户的体质似的。

    炫什么炫,就是个暴发户!

    到门口敲了门进去,苏听尘的屋里果然摆放了不少饭菜,用罩子隔着,还能闻到香味,该是还热着。

    苏听尘就坐在旁边看书,那个样子,实在跟暴发户搭不上边。

    单玉浓撇着嘴进去,苏公子,小女子过来吃个饭,省的公子晚上又折磨我吃不了饭。

    苏听尘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吃饭。

    之后又问她,你怎么晌午不去吃饭?

    不是你叫我洗菜?

    我叫你洗菜,你就真的洗到三点都不吃饭?苏听尘问她。

    单玉浓想了想,反问,那我该如何?你的话就是圣旨。

    苏听尘扶着额头,我叫你给我暖床的时候,你怎么跑的那么快?

    单玉浓:苏听尘,你耍流氓还有理了?

    你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洗菜洗的这么正经。苏听尘白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看书。

    单玉浓饿的不轻,清了好几盘子菜,吃饱了,才对苏听尘说:我有个事得问你。

    说。

    你跟唐王没有嫌隙吧?

    你所谓的嫌隙是什么?

    就是你两个交好不交好。

    我跟皇城里头的皇子,没有交好一说。你跟你叔叔家的孩子关系会很好?苏听尘反问。

    单玉浓琢磨也是。

    这个唐王,似乎故意接近我。我总觉得应该是奔着你来的。可是我也不确定。单玉浓叨叨,还有这个冯久玲到底是为什么故意折腾我?怎么到了皇城,有种躺枪的感觉。

    苏听尘将书放下去,这皇城里,只有永恒的利益权势。没有道理原因可讲。

    之后又说:冯久玲是将军府当初插入皇宫的一个丫鬟。家境并不好,但仗着将军的关系,一步步爬到了王妃的位置。

    欣梦夫人!单玉浓脱口而出。

    苏听尘点头,的确是她的缘故。只怕不是仗责这么简单。

    那总不会想杀人灭口吧?单玉浓忍不住猜测,若真是为了杀人灭口,大概我是知道了什么。

    苏听尘说:很简单,丁铁的案子。你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单玉浓抿了抿嘴,当时,我真该跟那个雷捕头说一下欣梦夫人的事。

    雷捕头问不起。苏听尘打断她,你上次见过雷捕头就该发现。他只负责两面三刀,并不负责真正断案。他要比何一刀圆滑的多,也比何一刀精明许多。

    单玉浓点点头,没再说话。

    放心,京都不会容不下你一个郎中。我绝不会叫你出事。苏听尘又说。

    单玉浓哼唧一声,我知道,欠你的画嘛!

    苏听尘倒是怔忪了下,欲言又止,最后丢出一句,吃你的饭吧。呆子。

    单玉浓撅了噘嘴,你才是呆子。我吃过了。

    之后站起身要走,想了想又说:我既然有影子保护,能不能随意走动?

    苏听尘摇头,哪都别去。要是叫我知道你乱出门,尤其是如果碰到唐——一定囚禁了你。

    糖什么?好吃么?那你带我去好不好?单玉浓忍不住拉住他的袖子,上次来时候就没有吃到什么好的。你就不能带我出去溜一圈?

    苏听尘瞪着她,在我寒王府不好吗?

    当然不好。我不管,反正我要出去玩。

    陪你出去也行——陪你一次五十两。苏听尘伸手要钱。

    你是不是掉钱眼里了?单玉浓推开他,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周扒皮。

    出门之后,单玉浓琢磨,才不要被他囚禁,丁铁的事情还要去侯府打探一二。

    她得叫丁琛回去看望他的母亲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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