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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他的温柔给了谁

    苏听尘站起身,像是不能相信。接着他的双眸透漏出寒冷。

    谁允许你出来的?

    单玉浓被他的眼睛冰到了。

    她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儿非要出来,丁琛也说的很清楚,苏听尘肯定是原因才会将她关起来,也是为了保护她不是么。

    你这么凶干什么?单玉浓被他吓到了。

    单玉浓!苏听尘压低了声音,语气更加的冰冷,你该猜到我这几日有些原因才将你关起来。

    我知道——

    知道你还乱来!那你怎么偷得钥匙?苏听尘打断她。

    我是,我能隔空——

    我要问问丁琛,还想不想做捕快了!苏听尘眉眼都有怒意,显然并不是开玩笑。

    跟他什么关系?单玉浓一下子有些生气。

    她其实也就是好奇。这么大点的丁城,能出什么问题?便是出来看一眼,也不该有事。

    苏听尘平日里便是凶人,也很难有怒意,可今儿却像是吃了炮子一样。

    我定叫丁琛负责今儿的事!苏听尘语气里怒意难掩。

    单玉浓指着他叫了起来,声音大了许多,我不过就是担心你,不知道你到底干什么。难道这也有错了?你不用迁怒丁琛。苏听尘,我不用你保护!你也不用故弄玄虚将我关了。我自己的事,自己来!

    说着,她回头就朝雨里跑。

    她一路跑一路忍不住委屈,眼泪巴巴的就开始哭。

    雨太大,她竟然都分不清哪里跟哪里。

    真讨厌,这老天也跟她开玩笑为难她。

    单玉浓!

    苏听尘的声音追上来,一路尾随。

    听了这个声,单玉浓更是脾气上来,拼了老命的跑。

    结果,还是被苏听尘扣住了肩膀,顿住了脚步。

    我叫你没听见么?他压低了声音,将她摁在墙上。

    单玉浓抬起头,苏听尘打着伞,站在她面前。

    不跑了?苏听尘也打到了雨,细碎的头发都湿透了。

    单玉浓气喘吁吁的说:废话,你追的这么紧,我倒是想跑才行!

    你气什么?苏听尘瞪了她一眼,这么黑的路,又下着雨,若是有人劫你将你害死该如何?这雨天会冲刷痕迹,到时候无人知道行踪,想要捉住凶手都难!

    单玉浓喘息一定,便气呼呼的怼他,那不是你害的吗?你就大方告诉我怎么回事不就完了。你非得藏着掖着的,搞得这么神秘。我能不好奇吗?

    苏听尘嘴角一扬,你还有理了?

    废话,你故意关我,还是在大牢!你叫我如何?单玉浓打断他,大牢得是多好的地方?

    苏听尘两次欲言又止,最后拉着她说:走吧,今儿允许你回医馆。

    单玉浓说道:笑话!我为什么要回医馆?你当我是小孩吗?你哄了两句就回去?

    那你回大牢吧。

    这厮!

    忒气人。

    单玉浓立即捉住他的袖子,你怎么不坚持了呢。我才不要回大牢。

    苏听尘白了她一眼,撑着伞走出了巷子。

    哎,你等等我。单玉浓擦着脸钻到了伞下。

    回到医馆落竹轩,已经有丫鬟备好了衣物,都放在床上。

    小丫鬟春风过来,说道:后厢房里备好了浴桶。姑娘跟公子可以去沐浴了。

    单玉浓立即说:不行,我怎么能跟他一起洗?男女授受不亲,万一被偷看了怎么办。

    苏听尘懒懒的应:的确,我太吃亏。

    你少不要脸了好么!我是女的诶。

    丁城想瞧我的男男女女挤破了头,花着银子进来要瞧。你吃亏?苏听尘冷笑着跟春风朝后厢房走。

    单玉浓噘着嘴跟上。

    并肩之后,单玉浓怼了怼他的肩,诶,我说,刚刚我生气跑出去,你有没有紧张?

    别说了,怪后悔的。

    单玉浓:

    进了后厢房,才发现分开两处房间,都设有热水,显然是早有准备。

    单玉浓满意的走进一间,进去后就贴上墙板,偷听隔壁的消息。

    隔壁,春风问苏听尘,公子,可还有吩咐?

    之后就听见了关门声。春日应该是出去了。

    且,还以为能聊些什么。单玉浓说道,便一头栽进了木桶里。

    许久没有这般舒适了。

    最后愣是舒适睡着了。

    单玉浓做了个很美很美的梦,梦里,苏听尘特别听话的给她捶背。一面捶背一面说:单美人可满意。小人我今儿伺候的可好?

    单玉浓嘴里叨咕,甚好,老娘我甚是满意。

    之后就有人掐她的脸,生生将她掐醒了。

    一睁开眼,就瞧见苏听尘拍她的脸,做什么美梦呢。瞧你乐的。

    单玉浓这才发现,被带回了卧房。

    我不是洗澡呢么?单玉浓慌忙朝下看,自己裹着一层布躺在榻上,其他不着一缕。

    不会被看光了吧?

    这可是要他负责的!

    单玉浓站起身就要责问他是不是偷看她洗澡,结果——

    把衣服穿好了,别污了本公子的眼睛。

    之后,他转身便走开了。

    单玉浓真想打死他。

    刚刚,到底谁把她抱出来的,怎么好好地还睡着了?

    穿好了衣物,春风推门进来,手里端着几条棉巾。

    苏听尘也拿着棉巾走进来,瞧单玉浓发怔,叫她,傻了,还不擦拭头发?

    单玉浓哦了一声,将棉巾拿起来,你这头发,真是顺滑,好生叫人嫉妒。

    说话间,嗷呜一声叫起来,扯到自己头发了。

    真笨,苏听尘说着,一手拽过她的棉巾。

    干什么?

    怕你秃了。苏听尘说道,摆摆手示意她转过去。

    单玉浓暗自笑了笑,老老实实转过去。

    这货还是蛮懂怜香惜玉的嘛。

    苏听尘竟然真的站在她身后,替她擦拭头发。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手指不经意间会触碰她的侧脸,经过耳朵

    细腻的触感,还有他白皙的手指——啧啧。

    想到这里,她脸上一红。

    单玉浓在现代,其实算个老姑娘。

    她饿死的时候,还没谈过恋爱。她妈快急死了,但她始终看不上周围那群人。

    她从前没生过在谁身边的念头,但苏听尘——她有了想留下来的念头。

    单玉浓心想,他的温柔,平日里都会给谁呢?

    若是岁月静好,一贯如此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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