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愿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道,“别动!”
“这……不好吧,这么多人呢。”也不是支意矫情,这动作若放在现代确实没什么,可这事礼教森严的中国古代。
虽说两人是夫妻,在外人面前还是得注意点的。
魏思愿像是没听到女人的话,拉着她的手就往里走。
“魏思愿,快放开!”
魏思愿头也不回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别动。”
没办法,支意只好跟着走。
走到了正厅,只见曹怀奕被曹光和曹怀殊摁在椅子上,一个小厮按着他的胳膊,郑大夫正在给他把脉。
郑大夫一头问号的说道,“令郎确实没病,只是体内似乎有一种毒素淤积,想来已有十余年之久了,不知公子可知是何毒素?”
曹怀奕一下从几人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就说了我没病吧!什么毒素!老子才没毒!”
支意想起来曹怀奕曾经跟自己说过以前的曹怀奕是被人毒死的。
难怪她总觉得曹怀奕的脸色不太健康,完全没有正常人的红润。可现在他怎么又说自己没毒了呢。
曹光和曹怀殊听了大夫的话着实吓了一跳,曹光抓着郑太医的袖子问道:“什么毒素?可能解毒?”
郑太医摇摇头道:“此毒似是从小便在体内积累,若不是公子身体还算强健,恐怕……”
“恐怕什么?没有解药吗?”
支意听得一身冷汗,从小就在体内积累,这得是多恶毒的人才会对一个小孩下这样的毒手。
“诶呀,老子都说了没事,我看你就是个庸医!”曹怀奕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穿越过来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可能离再死一
次也不远了。
郑大夫也不生气,对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什么气可生呢。
他捏了捏胡子,慢悠悠的说:“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太医院一位同僚专门研究各种毒药,或许他能有些办法。”
“太医院,那怀奕你跟郑太医去都城,怀殊也陪你哥哥去。”
郑太医还是捏着胡子慢悠悠的说,“此事怕是要费些功夫,此同僚个性着实古怪,待老夫与其商议过后再去不迟。”
从曹怀奕的脉象上来看,近半年来已经没有毒素继续进入体内了,只是长年累月积累余毒不好消散。
以曹怀奕现在的情况,三五年内不会出事。而且那位同僚也确实难缠,若不是看在公子的面子上,郑太医也不是很想帮这个忙
。
听了郑太医的话曹光真心的感谢。
大儿子自小体弱,他一直以为是因为生产时因为憋得太久坐下了什么病症,没想到竟是被人下了毒。
他回想起儿子之前的样子着实是一阵心疼,好在地动后儿子话突然变多了,也爱出去走动了,只是常常的说些让人听不懂的风
言风语,现在看来,可能这些病症都是因为郑太医口中的毒药。
可是谁又会对一个小孩下手呢?
现下他也没工夫想到底是谁动的手,只好先让郑太医跟着魏思愿和支意回了丁家村。
郑太医此行毕竟还是为了魏公子的母亲。若是因儿子的事耽搁了给老夫人治病,那自己就罪不可恕了。
临走前郑太医给曹怀奕留下了一个方子,让他按方抓药,可延缓毒素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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