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听见这个问题,往后退了一小步,睫毛颤动了一下。
时岩侧过头,瞥了一眼喜鹊,问道:连提起他的名字你都怕?真这么恐怖么?
喜鹊垂下了头,不敢说话。
时岩也不在意了,说道:我觉得你没必要怕他,他这人,就是偶尔不讲道理一些,其实是个好人。
喜鹊心中自由一番想法,大公子,也只是在大夫人的面前正常一些。而在他们这些下人面前,一直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对那些达官显贵,也从来没有真心的笑过。
也只有在大夫人的面前,大公子才真心流露过笑意。
但是这话,喜鹊觉得不方便从自己口中说出,便没说话。
晚间,梁弈城难得很早的回了梁府,脸上带着疲态,但依旧俊朗。
时岩做了一桌子菜,还没吃,见梁弈城来了,又去厨房做了一道梁弈城喜欢的红烧狮子头。
端着红烧狮子头回了膳房,时岩见梁弈城很乖巧的坐在桌边像是在等她,笑了笑说道:你今天难得这么早回来,我都没准备好菜。
梁弈城神色淡淡,斜睨了一眼时岩,说道:你让我回来的。
时岩一时语塞,她每天都让梁弈城早点回来,每天说着同样的话,自然料不准梁弈城回来的时间。
不过梁弈城这样说,时岩也不好说什么,将红烧狮子头端到梁弈城的面前。
一顿饭吃的很愉快,至少时岩认为很愉快。
梁弈城动作非常优雅但是速度极快的将面前的红烧狮子头一扫而光,时岩没吃那红烧狮子头,是想着自己马上要离开了,就不跟梁弈城抢了。
一直到了夜深。时岩打算跟梁弈城谈谈借钱的事情,借不到就算了,而离开的时间,便定在后天。
到了寝舍中,时岩见梁弈城眉眼之间的倦怠,想着早些将借钱的事情谈完,也好让他早些休息,便难得跟梁弈城坐在了一张桌上。
梁弈城手中拿着一本账本,这是他每日都会算的东西,见时岩过来,黑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显然没料到时岩会过来。
时岩打定主意,这次借不到钱,就不借了,她自己省吃俭用也能走一段路,本来是想大手大脚花钱的,但是这梁府规矩束缚太多,太过难熬。
在梁弈城的身侧坐下,时岩很认真说道:能借我些钱么?
梁弈城拿着账本的指尖微微僵硬,又是借钱?她真的很缺钱么?
可即便是缺钱,也没必要说借,总觉得这会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生疏很多。
时岩见梁弈城并不说话,叹了口气,说道:哎,算了。我先睡觉去了,你最近要忙的事情很多,也早点睡吧。
梁弈城呼吸沉重了一些,胸口起伏了一下,似乎有些生气,问道:要多少?
时岩起身往角落走的脚步倏的顿住,眼底划过一丝欣喜,说道:一百两银子,你放心,我一定会还的。
等我挣钱了钱,一定还挣不到钱,就打工还,她的厨艺还是不错的,想挣钱不难。
梁弈城垂眸,黑眸中看不清是什么情绪,声音听起来冷的令人心慌,说道:不必还,现在便随我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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