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谁声音大谁有理,有时候这法子确实会奏效,那人一起哄,其他的看客也都有些倾倒向时三典。
当然,这跟沈家在安城的风评不怎么好也有关系。
沈家家主是沈悦薰的哥哥,手段比较很,跟梁弈城截然不同,唯利是图,经常会波及到一些百姓的利益,在场的都是些百姓,自然对沈家不满。
沈悦薰看了一眼时迟手上的伤痕,清冷的眸中划过冷光,说道:“你们倒是仔细看看那些伤口,用什么才能打出这样的伤口,你们想过么?沈家教训人,用的是戒尺跟板子。
再看那孩子,手中那么多伤痕,像是用路边捡来的木棍子打的。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只管等着孩子醒过来不就知道了?
说完,沈悦薰看向梁弈城,客气的行礼,说道:“梁公子,还是赶紧带人进去治伤吧,这么小的孩子,治的晚了恐怕真的会出事。
梁弈城点了点头,示意喜鹊带人进去。
时三典眼中很不甘,细小的眼中带着愤怒,他依旧想要进梁府,哪怕进去看看也好,只可惜被周围护卫拦下。
时岩打了个哈欠,说道:“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赶紧散了吧。我没教唆这孩子偷东西,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不过,如果你们中如果有人想引导舆论,说出些对梁府有害的言论,我不介意将这件事再拿出来翻一番。
这番话,是跟人群中那些帮时三典说话的人,同时也是在说给时三典听。
时岩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应付时三典。
……
一周时间过去,时迟三天前醒过来,并没出什么大事,到了今日脸色红润了不少。在柳玲再三询问之下,所有人都知道了是时三典打的他。
不过也没人追究这件事。柳玲倒是喊了几句要跟时三典离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话,总之时岩对此不是很在意。
梁弈城听说时迟喜欢吃糖葫芦,便买了很多糖葫芦给时迟。
清晨,正庭。梁弈元牵着时迟的手走了过来,时迟的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
时岩嘱咐道:“时迟,少吃甜的。
时迟知道这次是时岩救了他,但是他依旧不喜欢时迟,朝着她翻了个白眼。
梁弈元朝着时迟竖了个大拇指。
时岩垂眸,不再理会那两人,而是想着柳玲的事情。
柳玲依旧是那个柳玲,见时迟病好了,也没主动提离开的意思,像是打算常住在这里了。
也是,梁家这里吃得好,睡得好的,极少有人会像时岩这样这样觉得梁家是个牢笼想离开的。
时岩觉得自己得想个办法让柳玲带着时迟离开,免得到时候柳玲跟时迟被赶走脸上不好看。
毕竟柳玲此人虽然尖酸刻薄,但是好歹也是个有良知的,既然她好面子,时岩不介意去给柳玲提个醒。
还有时三典,这些天一直会在梁府外认错,不过柳玲一次都没见过时三典。
只是这两人这样一闹,让时岩甚至怀疑这两人像是演了一场戏进入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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