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玲被护卫拦下之后,挣扎了片刻,知道自己打不到时岩,只好作罢。
时岩见柳玲的态度,倒不像演的,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往深处想,朝着时三典问道:“梁家要什么没有,我为何要指使时迟去偷王家的东西?
时三典闭着眼睛,叹了口气,如一个劝解不听话孩子的慈父一般,说道:“王家有一样东西,是梁家没有的,你想要的便是那样东西!可怜迟儿没有偷到,还没王家打了一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梁弈城听见时三典所说的话,幽深而平静的黑眸中划过冷意。没想到时三典将安城这些事情倒是了解的透彻。
时岩挑眉,问道:“东西?我让他去偷了什么东西?
时三典叹了口气,说道:“芸儿啊,你不认我们,跟我们断了关系,我们都认了,可是为什么你做过的事,却不承认呢?
王家做的是玉石生意,你从小便喜欢玉石,王家因为边境暴动,上缴了很多粮食,皇上赐了他家一块云国上好的翡翠,足足有两只拳头那么大,你眼红了,才让迟儿去偷!那可是皇家赏赐的东西,你梁家有么?
云国的玉石么?看来时三典对她前些日子买了块矿石卖钱的事情也打听过了。
她取了矿石卖钱这件事情,周围邻里都知道,时三典这话便多了很多的可信度,加上这些人过度的同情心,时迟又真的出了事,她若不拿出证据解释,恐怕没什么用。
弱者总是容易被人同情,在周围这些人的眼里,时三典一家才是受害者。
时岩不紧不慢的看向身侧的梁弈城,问道:“你会把脉,你帮他治治。
梁弈城呼吸一滞,面色古怪起来。
时岩见梁弈城不说话,问道:“你怎么了?
良久,梁弈城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我……不会把脉。
时岩:“……不会把脉?
她明明记得前些日子下雨,梁弈城帮她把脉说她染了风寒这事。
不过后来几天,她似乎根本就没感冒的迹象,身体倍棒。当时她以为是自己喝了点板蓝根熬的汤水,所以免疫了,也没放在心上。
今天听他这样一说……
这男人是为了骗她跟他一起睡觉的?
时岩完全的对梁弈城改观了,目光诧异的盯着梁弈城。
梁弈城眼神闪躲,将视线移向别处,眸中透着懊恼。他自然也是想起了前些日子自己欺骗了她的事情。说起来,当时也是自己心急了,后来也想过很多次与时岩坦白,却都说不出口。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混蛋事。
时岩不再看梁弈城,尽量保持着笑容不让自己失态,旋即侧眸看向喜鹊,说道:“去找郎中,帮时迟医治。
喜鹊应了声之后,便退下去找郎中。
时三典却忙制止说道:“小芸,难道你想找个郎中就打发了我们?我们只有这样的一个儿儿子,万一出了大事,后继无人啊!
这个时代,最忌断了根基这事,在外人眼里,时岩就成了不给时三典一家退路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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