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岩见梁弈城的神色,戳了戳他的手臂,问道:“好吃么?
梁弈城敛去了神色,说道:“嗯。
时岩眼角狠狠的抽了抽。‘嗯’是什么意思?看他的神色,也不像是不喜欢。
时岩狡黠的眸中透着洞察一切的通透之感,说道:“承认我做的糕点好吃很难么?明明觉得很好吃,非得声音的回我一个‘嗯’。
梁弈城看向时岩那张因为近期伙食不错圆润了不少的脸,眉间闪过一丝怨气,心底有些懊恼。
明明他过来是想告诫时岩让她不要再管他纳妾的事情,但却被一块糕点给打发了。
他见她此时的神色,倒觉得自己板着脸不太像话了。
迟疑了片刻,梁弈城说道:“好吃。
时岩转了转眼睛,说道:“那咱们先坐下来,聊聊天,吃吃糕点。你整日坐在书房中,难道不闷?
梁弈城眼底那潭平静的潭水波动了一下,从十岁到现在,从来没问过他这样的问题。
闷?他需要撑起家中产业,没有资格说闷。
十岁之后,他每日的生活便是看账、谈生意。每日的生活都是一模一样,从来没变过。
只是在时岩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梁弈城突然明白自己一直以来沉闷别扭的心情是什么了,那便是闷。
是何时出现这样的心境的?
正是时岩嫁入梁府之后,他每日看账,有时候会觉得闷。
可他为什么会觉得烦闷?梁弈城皱眉,想了很久,都没明白。
时岩见梁弈城不说话,面色严肃又皱着眉,以为他是不愿意,说道:“就当是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用不了多少时间。
梁弈城回了神,意识到她说了什么,开口道:“好。
时岩却觉得自己是抽风了,竟然会说这样一番话。好在梁弈城没有露出什么厌恶的神色。
两人坐在桌边,喜鹊在一旁,不知道怎么的就笑了。
喜鹊原本就生的好看,那双忽闪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笑起来更为好看,虽然说她是包子脸,但是小巧,很精致。
时岩对自己身边的想来敏感,见喜鹊笑了,斜睨了一眼喜鹊,问道:“你笑什么?
不仅只是在笑,主要是喜鹊看着她与梁弈城的眼神,像是在羡慕着一些什么?
这时岩就看不懂了。
梁弈城听见这话,淡漠的瞥了一眼喜鹊,不过很快移开了视线,将整只糕点送到嘴边轻咬了一口。
喜鹊眨了眨眼,被梁弈城那道视线吓到,笑意顿时消失,无辜说道:“大夫人,奴婢不敢说。
时岩说道:“说吧,没事的。
喜鹊看了一眼梁弈城,见他只是吃着糕点,神色平静,便小心的说道:“大夫人与大公子的关系真好。
时岩:“……
梁弈城:“……
时岩敢打包票,自己跟梁弈城的关系,并不好!只是普通的坐下来吃个东西!
怕是这小姑娘想嫁人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时岩有些尴尬的说道:“还行还行。
梁弈城垂眸,白净的手轻放在腿上,修长的手指半握着,并不说话,只是脊背略微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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