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妃:“……这女子,说的话真像在放P,当局者不是她,她就说这些风凉话!
继续呆在那个恶人身边?绝不可能。
时岩加了一句说道:“其实我也想逃离梁府,但是我没有盘缠,走不远,你既然要逃,肯定有钱,要不借我一点,我们一起走得了?
九皇妃眼角抽了抽,说道:“只有五十两银子。
时岩无语,问道:“五十两银子,怎么逃?住客栈半个月都不够的,女人总要对自己好些。
九皇妃眸光微暗,似是想到了令人惧怕的事情,指尖微微发颤,良久才说道:“郑景乾跟梁弈城不同,我没有时间去凑钱,只有这个机会能逃,哪怕今后乞讨。
郑景乾便是九皇子的名字。
听九皇妃的声音中满是绝望,时岩有些心疼,想来九皇妃应该是经历了很惨烈的事情,才会如此。
她大概是因为遇见经历相似的人了,所以才会心疼,都是同样的身不由己。若是寻常的陌生人,她绝对不会如此。
开始时岩是想忽悠她,此时却改变了主意。九皇妃语气中的绝望,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时岩认真起来,语气沉重说道:“我会帮你,这样你逃出去的概率会大很多。但是等我将千里马牵出去,你必须挟持我,这样我也不会再九皇子面前解释,我不会为你背罪名。不过这样一来,你今后落了罪名,恐怕不会好过。
九皇妃沉默了良久,听远处一名丫鬟在喊‘大夫人’,明白时间不容许她再考虑,顿时咬牙一甩手,熟练的收起了刀,说道:“罪名我担,用不着你。只希望你不要食言。
时岩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去了,你先回席间,免得被人起疑心。
见九皇妃点头同意,时岩看向远处走来的喜鹊,说道:“喜鹊,我没事,只是随便逛逛。
喜鹊眉眼一喜,小碎步上前,却被时岩几句话打发。
而后时岩选了条小径去了马厩。
看管马厩的杂役本是打着瞌睡,见到时岩过来,立刻上前,笑呵呵说道:“少主母。
时岩面不改色,说道:“千里马给我一匹,牵去梁府门外,梁弈城说要连夜出城。
杂役挠了挠头,一脸的疑惑,问道:“家主要连夜出城做什么?
时岩眯了眯黑眸,浑身透着一股无形的威压,说道:“让你牵去就是了,记得绕路,离正庭远些,那边在摆宴席,万一这马儿跑起来坏了宴席就麻烦了。
杂役没多疑,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少主母还专门嘱咐要绕路,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时岩则是在一旁等着,她得跟杂役一起去,免得等会儿遇见些人被拦下。
好在一路上什么事都没出,时岩便折返回了宴席,朝着九皇妃使了个眼色,状似不经意的点了点头。
不能怪时岩谨慎,这种时候,哪怕是微表情也绝对不能被看出猫腻。梁弈城与郑景乾显然都是人精,被看出来了计划便进行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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